在還有一段距離時,從中走出一名年輕的警探沖着明攬月招手,意示來人停下腳步。
年輕的警探不加掩飾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明攬月,最後沒有太大語氣起伏的開口說:“你就是普查特偵探新招的助理桑安先生?”
明攬月的眸中微微閃過一絲訝異,對方居然認識自己。
看樣子似乎有些來着不善啊!不會是沖着暗影來的吧?
“是的警探先生。”明攬月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看着發話的年輕警探試探的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年輕的警探眼睛微微眯起,再次打量了一遍眼前這個容貌出衆的年輕助理。
“桑安先生你的這副長相來當助理有些委屈啊!我覺得你更适合去當演員,一定會很受歡迎。”年輕警探真誠的開口建議。
這話聽的明攬月眉梢一挑。
演員?我嗎?
抿了抿嘴,明攬月帶上少許不悅說:“這位警探先生,您這話一點也不禮貌。”
年輕警探沖着明攬月和煦一笑,沖着身後的長官點點頭,這才轉過頭對明攬月說:“你的外貌太過驚豔,很抱歉這麼說。”
年輕警探頓了頓然後才接着說:“我們是來了解發生在昨天上午的那件兇殺案的。
根據我們查到的線索,報警電話是桑安先生你和普查特偵探打的。作為案發現場的第一目擊者,我們有必要來找你錄份口供。”
聽到對方這麼說,明攬月暗自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緊張,但是隻要不問自己和暗影有沒有關系之類的問題,那就一切都好說。
明攬月帶着探究的目光的注視着年輕警探身後的那位警官。
隻見那名面容冷意的警官隻是面色平靜的站在那裡,偶爾會用極為隐晦的目光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
“當然可以,這是作為公民的我一份榮幸。”明攬月回答。
年輕的警探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手指向的方向正是那輛帶有警署徽章的廂式馬車。
明攬月微微訝異,看了一眼旁邊緊閉的偵探社大門,又看了看馬車。
“我們不進偵探社裡嗎?”明攬月适時發出疑問。
一直靠站在馬車邊上的那麼警官這個時候開口說:“不用麻煩普查特先生。”
警官收回四處打量的視線,毫不避諱的盯着明攬月,戴着沙啞的聲音平靜的開口說:“桑安先生,請上馬車吧!”
面對兩名警探的邀請,被死死盯着的明攬月隻覺得頭皮有些發緊。有些沒有底氣的點了點頭。
回頭看了一眼緊閉大門的偵探社,忽然發現在偵探社的二樓一側窗戶後,在窗簾的空隙裡露出一雙不可察覺的眼睛。
明攬月眯了眯眼,視力好的出奇。
看清楚了窗戶後面被窗簾遮住的眼睛主人,正是這家房屋的主人普查特偵探先生。
對方此時正站在拉下來的窗簾後面,手裡端着咖啡,一臉糾結之色的看着街道上面發生的事情。
“哦!該死的,這些警探就像是煩人的麻雀,趕都趕不走。”
普查特先生看着街道上的人,長歎了口氣說:“我親愛的桑安小助理,請勇敢的去面對煩人警探的詢問吧!不要緊張,我會大方的不扣你遲到的薪水。”
原來在警署的馬車駛入朋來街不久,屬于警署的特有馬鈴聲就已經引起了普查特的注意。
在準備觀察一下情況的時候,就看到前來上班的桑安和警署的人正面對上了。想看看警署是什麼來意的普查特,這才一直躲在樓上偷看。
在兩名警探的目光注視中,明攬月略微有些不安的上了馬車裡面。
坐在馬車内部車廂裡的一側長椅上,雙手搭在膝蓋上把腰杆挺的筆直,帶着少許緊張的看着坐在對面的兩個人。
年輕的警探拿出一本硬殼筆記本和一隻錄音筆,做好了準備記錄對話的準備後。沖着一側的警官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準備好可以問話了。
警官注視着明攬月不急不緩的淡淡開口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克斯納笛是安塔納國寶石城碎光區警署的一名警探。旁邊的這位叫宋亞,一名亞裔血統的實習警探。”
“克斯納笛警官好,宋亞警探好,很榮幸認識你們。”頓了頓随後補了一句說:“我叫桑安,是今年剛剛畢業應屆生。”
明攬月本就不太不善長與人交流,面對兩名壓迫感十足的警探,更是尴尬的搓起了手,一時間有些神情有些局促。
年輕的警探宋亞看着坐在對面陷入局促中的明攬月,眼睛眯了眯似乎在打量着什麼,随後恢複正常,把強烈想要吐槽的欲望給強行忍住了。
克斯納笛警官微微笑笑,表示明攬月不必那麼緊張。
“不必緊張桑安先生,關于昨天上午的那件兇殺案,我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
明攬月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意見,對方可以發問了。
“第一,你是在什麼時間發現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