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攬月回憶了一下,不确定的說:“大概是上午十點左右,我和普查特先生接到了一個委托在那裡找線索。有一道風吹過來,随後我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出于好奇,這才上去查看的。”
克斯納笛點了點頭,依舊聲音沒有任何起伏的說:“好!第二個問題。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或者是什麼奇怪的人?”
明攬月仔細回憶後,搖搖頭說:“沒有。”
“請再仔細想想,或者當時的現場除了你之外,是否還有第三個人?”
“沒有,真的。從聞到血腥味到看到死人,走路的這十幾分鐘裡我沒有看到其他人。”
“那麼!”克斯納笛警官的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面色轉冷語氣嚴肅的說:“按照桑安先生你的說法,我有理由可以懷疑你就是那個兇殺。”
“啊?”明攬月被對方的句話給說的一愣。
什麼意思?這是找不到兇手的線索,開始随便的冤枉人,準備找替罪羊了?話說要不要這麼草率啊!
“不是。”明攬月有些無語同時也帶上了幾分憤怒的說:“克斯納笛警官我可以懷疑你這是在随意栽贓陷害嗎?一點證據都不講的那種嗎?”
“當然不是。”克斯納笛平靜的解釋了一句後說:“第三個問題,你當時在現場是否發現什麼可疑物品嗎?”克斯納笛神色依舊的進行下一個問題。
話題問題這裡,面對對方呈現出來類似詢問犯人般的态度。明攬月開始感覺有些不适,怎麼隻是一個普通的線索詢問,怎麼聊着聊着有種目擊者變成嫌疑人的錯覺?
明攬月沉默了兩秒,想了想。想到屍體手心裡的一撮黑色的貓毛,忽然隻覺得心中生氣一絲奇怪的怪異感。
思索兩秒後還是開口。
“我發現屍體流的血特别特别少,這算不算可疑的發現?”明攬月問。
“算。”克斯納笛回答“還有嗎?”
“嗯……”明攬月繼續開口說:“我還看到在死者的左手裡握着一撮黑色的貓毛,這算不算?”
克斯納笛的眼神閃了閃,看着坐姿筆直臉上寫滿了不确定的明攬月。靜靜的注視着三秒後。
這才開口說:“如果不是桑安先生沒有在開玩笑,那這當然也算。”
什麼叫我沒有開玩笑?
明攬月暗自在心裡吐槽:我就沒有在開玩笑好嗎?
等等!
明攬月忽然察覺到不對勁。
對方的那種帶有強烈懷疑的态度,是不是說明在他們發現案發現場的時候,那具無頭屍體的手裡并沒有黑色貓毛的存在?
克斯納笛看到明攬月的輕微神情變化,表情嚴肅的說:“是的!如你想的那樣,我們同事到的時候,死者的手裡并沒有任何東西。”
果然是這樣嗎?
明攬月在心裡回憶了一下當時看到黑色貓毛的場景,回憶了一下拿在手裡的手感。依舊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怎麼會呢?”明攬月低聲小聲自語了一句,随機看向坐在對面的警官。
“克斯納笛警官,我知道的就隻有這麼多了。”明攬月乖乖開口。
克斯納笛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随後對着旁邊記錄談話内容的年輕警探宋亞說:“可以了。”
對此回應宋亞立馬快速的合上記事本,關掉了錄音筆。
克斯納笛對着對面馬車上的人伸出手說:“再次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克斯納笛是永夜教會裡的教執,管轄一切神秘案件。”
面對對方伸過來的手,明攬月訝異的和對方握了一下。
聽到對方重新介紹出來的身份,迷茫的眨眨眼,滿是疑惑地說:“教執?神秘事件?什麼是神秘事件?”
見習警探宋亞在這個時候插了一句話說:“自然是超脫人力範圍之外的事情了,隻要是人無法達到的案件或者物體。指的是擁有詭異和超凡力量的事情和物品。”
和自己原先猜測的差不多。
聽到解釋,明攬月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句。這才帶着好奇與興奮詢問說:“所以那些曆史書上記載的内容都是真的嗎?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着許許多多的怪異嗎?”
是的關于詭異,這個世界是公開這則消息的。
公立學校裡關于這些詳細的内容,對記錄在關于曆史的課程裡。書裡明明白白的記錄着曆史上發生的大小不同的詭異事件。
所以在得到桑安全部記憶後的,明攬月回到住處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翻書。
桑安記得,上大學第一次接觸到記載着關于詭異事件的曆史課時,班上的學生都陷入了一片嘩然。
同學們第一次接觸到這樣充滿神秘學意味的書籍,都是萬般驚訝。畢竟在這些同學的前二十年的生涯裡,從未接觸過這些東西。
所以難免會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