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的計劃打亂了。
現在錢譽廷回到酒店發現睡在自己床上的金勝玄,十分生氣。把他打醒後!
金勝玄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同樣的話也出自威爾的口中,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一段記憶丢失了。自己做什麼完全不清楚。就好像中了魔鬼的咒一般。”
我打車來到五星級酒店,我知道錢譽廷就在酒店裡。
在下車時門童已經換了一個人了,他捏着鼻子說:“您身上太臭了。”
“所以呢?”我問。
“不能進去。”他回答。
“這是你的小費。”我從口袋裡拿出200塊現金。
這門童馬上笑成一朵花了:“請進。”
我進入酒店大堂,直奔電梯間。
在電梯中遇到了陳靜宜剛下來,她看到我好像就認出我來了:“你是……好臭呀,你身上什麼味道。你開了房間嗎?”
“對!”
“那一間?”她問
“伊貢米勒沙茲堡逐粒精選葡萄幹雷司令甜白葡萄酒很好喝,你選的很好。”我一說完她的臉色就變了。“你是怎麼知道……”
“我還知道小王很喜歡你。”
陳靜宜的漂亮大眼睛差點都掉出來了。
我把她又拉回電梯,按了上VIP總統套房的樓層。
她看着我一身的傷說:“您……怎麼傷成這樣的?”
“你有錢老闆房間的門卡嗎?我要進去洗個澡。”
“對不起,我沒這種資格讓你進房間。”陳靜宜後退背造電梯,有些害怕我的樣子。
“如果我一定要進去呢?”我說着身體靠近陳靜宜。
“我隻能報警了!”陳靜宜捏着鼻子把頭偏向一邊。
“要的就是你報警!”我笑着說。
陳靜宜又一次用漂亮眼睛盯着我,滿臉的問号表情。
到了樓層我拉着陳靜宜一起出來,正好看見搞衛生的推車,通用門卡正好放在車上的一個小方格裡。
我拉着陳靜宜快速刷開門,再把卡,如同卡牌一樣潇灑的丢回到推車的小方格裡。
這動作行雲流水應該是金勝玄的技能輸出吧!
進門後,我看了一眼昨天晚上喝酒的地方。桌子十分幹淨并沒有酒杯,這是有人收拾過了。
“你放開我,你闖入我客人的房子,這是犯法的。你不能這樣做。”陳靜宜大聲說。
“隻要是靜靜喜歡的,我就喜歡。你挑你最喜歡的紅酒,最好也是最貴的,否則配不上我的身份。”我說。
陳靜宜再次驚異的看着我,怎麼跟昨天晚上金勝玄的話一模一樣。
明明是倆個完全不一樣的人,怎麼會講了一樣的話。
“把這盤蘋果削了,削完所有蘋果你就可以走了。”我快速的拿着桌上的一盤削好的蘋果,然後就往二樓去了。
“這個房間有攝像頭嗎?你是昨天偷聽了我和錢先生的談話?”陳靜宜看着上樓的我說。
我上了二樓,昨天我看見的小女孩,并不在房間裡,另一個房間也沒有錢譽廷和金勝玄的蹤影。
我快速的進了衛生間,沖完澡換了幹淨的高檔衣服,怎麼人完全就不一樣了。果然人靠衣裝,由其是男人,更是要靠這種高檔的衣服來襯托。
雖然我腿也有些傷,我在房間裡找到一個藥箱,在腿上散了一些雲南白藥。
臉上的傷此時也消腫了,但破皮的我也貼上了創可貼。
我發現這錢先生應該與我的身材差不多,衣服都十分合适。
可惜到現在我還沒見過這個錢先生,心裡有種想咬死他的感覺。他怎麼就找到自己了?
陳靜宜還站在門口,站得直直的。
看我從二樓下來後說:“我已經通知了保安,請您離開這個房間。”
突然有敲門聲,我扭頭看向大門。陳靜宜正要去開門,突然我身後的落地玻璃碎了一地,一個人破窗而入。
當我扭頭看時,這才發現是威爾出現玻璃碎中間,他不是應該……在警察局嗎?
他的身體捆着安全帶,一隻手裡拿着專門敲玻璃的錘子,另一隻手拿着裝了消音器的槍。槍口正對着我。
大門處進來的男人正拿着刀子放在陳靜宜的脖子下面,這人正是紅頭發的肖恩。
我被威爾一腳踢倒在地,還滑行了好幾米遠。
像他這樣的大塊頭,打我這樣的小身闆。就像捏死一隻“小強”一樣,我過了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
“你們?”陳靜宜看向他們又看向我,再看向碎了一地玻璃的窗戶,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肖恩後面慢慢的走出一個人,這人正是是金勝玄,他戴着一副白手套,手上玩着一把彈簧刀
“我以為是多厲害的人物,不過如此!”
金勝玄頭上戴的正是我的眼鏡,他把眼鏡摘下來問我:“這個眼鏡是不是有什麼特别之處?可以控制人對嗎?我和威爾都被你控制了?”
我坐在地上沒說話,腦子裡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姓錢的家夥呢?他怎麼還沒出現?他們怎麼知道我來了,還用了聲東擊西包圍我的戲碼。
還把人家酒店的玻璃弄破了,誰知道會遇到我這麼個菜鳥。
一拳就搞定了。
威爾抓住我的頭發,把我從地面拉起來,用英語說:“你玩弄了我?”說着就要給我來一個背摔的姿勢。我順勢從他的背上翻了過去,抓起茶幾上削水果的刀。
轉身就在威爾的腳脖上輕輕劃了一刀,又就地滾到了金勝玄腳下劃他的腳。他倒是躲得快,但紅頭發的肖恩沒有他的敏捷度,也被我劃了一刀在腳脖子。我順手就救下了陳靜宜,把她推出門。然後把房門關上,獨自與這幾個壞人決鬥。
我的大腦裡可是存入了威爾的技能和金勝玄的技能,剛剛隻是沒反應過來。
與他們在房間裡大戰了三十多個回和後,他們都倒下了。
我從地上撿起我的眼鏡,帥氣的戴在紅腫的臉上。打開房門正要出去……
門口有一個小女孩,她不是昨天晚上卧室裡的女孩嗎?
“哥哥,你能帶我走嗎?”她開口說。
“我為什麼帶你走?”我問。
“他們都是壞人。”女孩一臉童真的說。
“你是被他們抓來的?”我向前走着随口問了一句,她緊跟在我後面。
我按了電梯準備下樓,電梯門一打開陳靜宜帶着五六個保安。
我笑道:“你們來的正好,報警吧,裡面有幾個殺人犯。”
陳靜宜腿一軟:“殺人犯。”剛剛自己可是在他們的刀下的,如果不是因為我,她的脖子可能就被劃了。想一想她都後怕。
“你怎麼知道他們是殺人犯?”女孩認真的問。
“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我再告訴你他們為什麼是殺人犯。”我反問她,同時走進了電梯。
女孩也跟進了電梯裡。
所有的保安還是沖到房間裡看了個究竟,而陳靜宜站在電梯門的中間在打電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