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注射這個可以嗎……”
“……這是新研發出來的藥劑,能讓他乖一點……”
…………
沈脆眼前一白,随後便失去了意識。
他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是其他幾人解開褲腰帶的畫面。
…………
“這最新一章好刺激……”
謝予敏戀戀不舍地關掉頁面,她穿着灰色呢絨大衣,高領毛衣蓋住脖子,手腕處露出些許水龍的紋身。
“怎麼了?”
她對面的崔鄢勉強從疲憊中清醒,淩厲的眉眼沉郁壓抑,他單手捏了捏鼻骨,眼神冷漠地從檔案上離開。
期間在謝予敏手腕處隐約的紋身上停留了一下:“你什麼時候紋身了?”
謝予敏臉上是溫和的笑容,聽到這話連神色都未變,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前幾天和閨蜜一起出去紋的,我挺喜歡。”
崔鄢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
“喂,您好,這裡是臨市警察局……”
對面慌亂的聲音傳來,夾雜着濃烈的恐慌和焦慮。
“我哥哥失蹤了,他叫沈脆……”
謝予敏一頓,眼簾下垂,遮住了眼睛裡一閃而過的情緒。
“請您先平靜一下,失蹤是在二十四小時後才能報案受理,請問您的哥哥沈脆先生……”
旁邊的崔鄢猛地起身,眉頭緊鎖,随後他像是想起什麼,又有些煩躁地坐下,大刀闊斧地坐在椅子上。
安撫好對方情緒後,謝予敏抽空看了一眼好像很急躁的新隊長。
這位敏銳的新隊長對那位漂亮的小鸢尾花好像很在意呢。
事情漸漸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旭日東升,晨曦傾灑在都市裡,結束了一晚的燈紅酒綠,拉開了白天富麗堂皇的序幕。
酒紅色的大床上,滿身青紫的青年微微蹙眉,顫抖的睫毛仿佛揮舞的蝴蝶翅膀,那張聖潔漂亮的臉被渾身恐怖的吻痕添上幾分旎旖。
他的四肢被金鍊鎖着,如同囚于牢籠中的金絲雀,被主人偏執又濃郁的愛意包圍。
“脆脆,我的脆脆。”
遲罪癡迷地跪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用藥膏抹着沈脆被玩破皮的前端和大腿内側。
藥膏含有薄荷成分,抹起來冰冰涼涼的,沈脆下意識想要逃避,卻被遲罪攥緊手腕,無處可避。
“行了,跟狗一樣。”
楚冰言推門而入,一進門就看見遲罪跟狗一樣跪在地上,将自己的尊嚴碾壓在地闆上。
真是一條瘋狗。
楚冰言完全不能理解遲罪那副神經病的作态和癡漢表情,在他看來沈脆不過是長的漂亮了點,有什麼好讓他們一個個為他瘋狂的。
心裡這麼想着,楚冰言快速将沈脆從被窩裡撈出來,一隻手掐着沈脆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着剛睡醒還懵懵懂懂的沈脆。
随着他們的動作,沈脆身上的蕾絲胸罩也跟着掉了下來,露出斑駁的胸前。
“那藥劑的副作用還沒過嗎?怎麼看上去笨笨的。”
沈脆此刻腦子還是混亂的,他下意識靠過去,用臉頰蹭着楚冰言的手背。冰冰涼涼的很舒服,他不禁小聲哼哼起來,像極了在撒嬌。
“喂,你清醒點,我可不是你的狗。”
楚冰言沒有推開沈脆,他色厲内荏地提高聲調說了幾句,然後掰開一小瓶紫色的液體,喂進沈脆嘴裡。
“别真給你弄傻了。”
紫色液體順着櫻花般粉紅的嘴唇流進,一部分順着臉頰滑下,落進鎖骨裡,被餓狗一樣的遲罪舔掉。
喂完後楚冰言謹慎地打量着沈脆的神色,看着對方從迷茫到錯愕再到慌亂。
“這是哪裡!”
像電視劇裡被霸總拐走的女主一樣,沈脆逐漸回神,他崩潰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和陌生的場地。
【666: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腦子裡666在學無糖全麥面包尖叫。
完了,脆脆被人占便宜了,深情攻被人mob了。
它的獎金,它的績點,它的升職加薪。
最重要的是,它的老婆脆脆!
【666:該死的,老子電死你們!】
666的話音剛落,床上的楚冰言和床下的遲罪同時僵硬住,脖子上青筋暴起,随後渾身卸力暈倒不省人事。
禁锢着沈脆的金鎖也同時斷掉,666有些虛弱地在精神空間喘氣。
它本來就是局裡業績墊底的存在,全靠有個好大哥幫襯,不然早就被拆掉送到垃圾廢品站。
剛剛懲罰完兩個狗崽子和幫沈脆開鎖已經耗費了它大半精力。
【沒事吧小六。】
【666:哈哈哈哈……呼……當然沒事哒……别擔心……】
【666:我去007那裡偷點能量回來,寶寶等我一下。】
沈脆在和666說話時迅速從床上起身,他慌忙打開衣櫃,想找件合适的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