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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塔莎去二番隊執教,與艾斯做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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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娅當前的心情萬分複雜,也萬分慚愧;她早晨剛與塔莎的表弟讨論過這個人,還絞盡腦汁地幫這個人開脫,總覺得有一種誤人子弟的意味醞釀其中。分明隻是身量未足懵懂無知的未成年少女,卻偏要模仿成年人口若懸河班門弄斧的套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結果便是東施效颦贻笑大方。由此可見,她閱人的眼光依舊缺乏經驗,依舊缺乏磨砺。

她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被冷汗浸濕的額角,參差不齊的劉海透着天真可愛的孩子氣,評價男性的口吻卻是絕對的老氣橫秋,“有些男人,平時真是被女人待見慣了,都不曉得何為拒絕了。”

“人皮之下,一切未知,我早就跟你講過,你還不信邪?”塔莎莫可名狀地轉過臉,眯起眼睛眺望着遠方上空的海鷗,窗外的海景不知為何逐漸趨向于模糊。

人皮之下,一切未知——這八個字聽得艾斯遍體冰寒。

即使前途未蔔,即使深受其害,她還是選擇獨自品嘗愛情的苦,還是決定陪在馬爾科的身邊不離不棄,她的執著俨然讓他感到匪夷所思。按常理推斷,她應該是敢愛敢恨速戰速決的女人,自讨苦吃自甘堕落根本不是她的作風,何況是在吃了啞巴虧的情況下?

記得他兩個月前剛認識塔莎時,她總是冷若冰霜又面無表情,總是拒人于千裡之外。可艾斯發現她最近似乎變了個人,好像忽然間醍醐灌頂,跟靈魂開了竅似的。她猝不及防的轉變,是得益于愛情的滋潤?這就是愛情的神奇力量?不妨比喻為破繭成蝶?

雖然他對塔莎的了解尚淺,但他足夠了解馬爾科,“我承認自己是容易沖動的人,但馬爾科并非是沖動的人,就算他腦袋短路放任自己沖動一回,之後也絕不會再犯同一類錯誤。而且我很清楚他的酒量,他是喝得不少,但還沒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昨晚面對伽馬的襲擊還遊刃有餘,你們到底為何會重現祖瑪的悲劇?”

她心存芥蒂觀察着眼前稚嫩的男孩,如同刀刻的五官深邃立體,側顔尤其銳氣逼人,目光明亮又清澈。想不到艾斯的成長如此迅速,居然憑借言簡意赅的提問直接抓住了關鍵的核心,于是她陰陽怪氣地反問他,“白胡子海賊團在新世界叱咤風雲隻手遮天,誰敢與你們這群久經沙場乘風破浪的混世魔王對抗?哪怕有人鬥膽想碰瓷,也要掂量一下對象是誰吧?堂吉诃德也好,刺客世家也罷,在你們眼裡不都是不入流的三流貨色?”

“啊?”艾斯完全聽不懂她想表達的意思,沒聽過堂吉诃德名号的彌娅也聽不明白。他們聽不明白就對了,她本來也不想給外人洞悉全部的經過,否則她不會浪費口舌與他兜圈子。

“我清楚有些話可能比較難以啟齒,也清楚你習慣孤軍奮戰,習慣所有的苦痛自己扛。你不習慣依賴自己不信任的人,不習慣跟任何人傾訴自己的遭遇。也許是因為你知道,你說出來也不會改變你承受過的痛苦,但你說出來會更舒服一些。你放心,我保證用公平端正的态度去聆聽,你能将發生的事實告訴我嗎?”

女孩的聲線很溫柔,柔得宛若一井甘泉,字裡行間都散發着清甜的味道。塔莎有所動搖,卻在心底默哀:她的故事負能量太多,正能量太少,不是傷風敗俗的畫面,便是鮮血淋漓的場景,情投意合的他倆又怎能參透她的感受呢?連她痛楚的萬分之一都體會不到吧?

“馬爾科怪我聯合多弗算計他,當力量達到一定高度的時候,任何的陰謀詭計都形同虛設。說白了,我們刺客家那些見不得光的髒手段,對你們而言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伎倆,幾乎能夠忽略不計。他對你們心平氣和,可他對我心胸狹窄,非要對我追根究底。由于他在祖瑪給我輸過三袋血,就命令我把當時接受的血物歸原主,他還說以後就專門挑我的生理期找我要。我不确定他說的是真話還是醉話,但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我不認為是吓唬我的假話。”

當聽到女刺客心驚肉跳的描述時,他們腳底的地面仿佛在一瞬間崩裂,她經曆的坎坷簡直叫他們毛骨悚然。艾斯的嘴巴張得能吞下一顆雞蛋,震驚的程度不亞于天外的隕石憑空而降。彌娅的眼睛瞪得堪比銅鈴,就像猛地撞見了一隻會說話的貓。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彼時見識淺薄的女孩并不知曉,這世上不偏不倚還真有一隻會講話的貓。準确來說不是貓,而是生活在佐烏的貓種毛皮族,他的名字就叫貓蝮蛇老大。

“在你們面前嚴以律己寬以待人的标杆皇副,在我面前卻是恣兇稔惡鸱視狼顧的殘酷暴君。所謂伴君如伴虎,精不精彩?意不意外?”塔莎才不管聆聽者有多意外,畢竟是他們自己好奇想刨根問底,潑出去的水可沒有再收回的道理,“她搞不清狀況,但你心如明鏡,他一直居心叵測地打壓我,我被他捏圓搓扁,百般調教。他對我有救命之恩,偶爾一針見血的指責,以及見縫插針的諷刺,使我認清了自己性格上的弱點。盡管他言辭犀利刁鑽刻薄,高興了對我微笑,不高興就對我奚落,我也不曾吐露半句怨言。”

不光是艾斯心照不宣,海賊團的所有成員都對他們的相處模式有目共睹:每次見到他倆,不是在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不是在動手,就是在醞釀着動手的意圖。難怪薩奇總在背地裡稱他們為歡喜冤家,他倆要是能和平共處一禮拜,那才叫驚世駭俗的重磅新聞。為何馬爾科的鎮定和冷靜,一到塔莎這邊就化為烏有?究竟是出于關心則亂,還是源于愛而不得?

彌娅又一次陷入江郎才盡黔驢技窮的緘默,從宏觀角度出發,馬爾科作為男人,他一表人才英姿飒爽。從微觀角度分析,馬爾科作為海賊,他足智多謀俠肝義膽。總之,不管整體亦或細節,對方都抵達了無可挑剔無懈可擊的境界。諸如馬爾科這樣各方面都優秀異常的男人,言行謙和的男人,舉止謹慎的男人,卻三番兩次對心愛的女人做出如狼似虎的暴行?

“别驚訝,更驚訝的還在後面;他罵我是婊子,是蕩婦,點開我身上所有的痛穴,又壓迫我的肋骨神經。不過,這些都是不足挂齒的皮外傷,忍一忍就過去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問題是他惡人先告狀,污蔑我喜歡多弗朗明哥,诽謗我迫不及待想嫁給對方。我苦心孤詣解釋了無數遍,我離開是為了跟堂吉诃德家談判退婚,不是為了順理成章嫁給對方。可他不信我的一面之詞,用狼來了的故事暗喻我是那個愛撒謊的小孩,還用農夫與蛇的典故暗諷我是那條反咬他的毒蛇。”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塔莎并沒有誇大其詞,卻巧妙隐瞞了一部分真相。比如他昨夜辣手摧花扇了她三個耳光,比如他昨天喪心病狂持刀想要摘除她的子宮,比如她昨夜狐假虎威宣告要嫁到德雷斯羅薩當王妃;又比如她昨夜不知羞恥表示願意當他的情婦,再比如她昨夜牙尖嘴利地詛咒他孤獨終老。

塔莎将自己凄慘的遭遇托盤而出的同時,亦遵守着潑墨留白的潛規則。反正是不着邊際的妄語氣話,沒必要道出來丢人現眼。

“你以為我不肯跟阿爾法回家?我巴不得趕緊回昂薩處理退婚的事,無愛一身輕,誰稀罕嫁人?他用惡毒又嫌棄的語氣攆我滾,說他對女人的新鮮感隻有兩個月,我也是真的想走,但我走得掉嗎?我此時回家豈不等于坐實了見異思遷腳踏兩船的罪名,豈不更證實了他懷疑我玩弄他感情的想法?難道要我再玩一出苦肉計博取他的同情?故技重施的招數未必管用,他說我當時割腕是有意而為之的苦肉計,我閑着沒事幹?拿生死開玩笑?他說的是人話嗎?”

露骨的質問讓兩位旁聽者的耳朵嗡嗡回響,仿佛全世界都在陪着塔莎悲鳴。艾斯啞口無言,彌娅無話可說,他們就像被一把錘子砸在心上,憋悶得不知作何回答。

“我不走,并不代表我舍不得與他訣别,也不代表我冰釋前嫌原諒了他。要滾蛋,也是我自己滾蛋,而不是通過被他趕走的方式不清不楚地離開。海賊天生是法外狂徒,他馬爾科不要臉就罷了,我塔莎好歹還要臉。”塔莎沒有起床也就沒有照鏡子,渾然不曉自己的臉有點髒,發型也亂七八糟。整個人就像一個破敗的布娃娃,又疲憊又頹廢。

艾斯深谙塔莎不是信口胡謅的人,主要是她不屑對他們撒謊,此次确實是馬爾科過分了。鑼鼓驚天起,槍打出頭鳥,一想起阿爾法臨走前對他的囑咐,又是一陣五味陳雜,焉知照顧她的重擔猝不及防就落到了他的肩膀上。既然塔莎于情要給多弗一個交代,他覺得馬爾科于理也應該給她一個交代,“對不起,他在宴會上喝多了,估計不是存心的,我現在就去找他讨個說法!”

“不用了,包括今天我退婚的決定,你也不要跑去向他告狀。但凡你踏出房門一步,我就立馬死給你看,我姑且留着咬舌自盡的力氣。”塔莎用色厲内荏的語氣威脅艾斯,她向來是敢作敢當的人,也是不畏懼死亡的人。導緻他剛将手放在門把上,又被她吓得不敢輕舉妄動,老實巴交地回歸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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