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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馬爾科的心病,多弗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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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皆有兩面性,一個人性格中最突出的優點,反過來斟酌,亦是他最突兀的缺點。馬爾科聽完阿帕森的轉述後頗為動容,他跟二番隊的小女孩隻有幾面淺緣,并沒有深層的接觸,外加他還傷害過塔莎。他再也沒想到對方會當着阿爾法的面替他平反,她張弛有度的應答方式簡直出乎他的意料,令他刮目相看的同時又顧影慚形。

她雖然年少無知又才疏學淺,但識人的眼光也好,做人的原則也罷,似乎都抵達了旁人無法企及的境界,隐約有一種衆人皆醉她獨醒的感覺。最難能可貴的是,她總能懷着善良真摯的心思,藏着大智若愚的情商,站在一般人看不見的角度,用普通人想不到的思維去衡量别人。從不蓄意诋毀人,從不輕易否定人,也不從門縫裡鄙視人;單憑這一點,心胸狹窄的某刺客就望塵莫及。

同樣望塵莫及的還有阿帕森,他不僅喜歡偷窺偷聽,還特别熱衷于八卦傳話,不過他的行動沒有惡意。他是覺得彌娅小小年紀就别出心裁語出驚人,才跑來找馬爾科隊長告狀,順便打探對方的口風,“隊長,咱們二番隊的小姑娘是不是挺機靈?像不像傳說中未蔔先知的神童?”

『強勁的實力,高瞻遠矚的智慧,成熟穩重的性格,波瀾不驚的心态。小姑娘,你未免過于擡舉我了,我連自己的感情糾紛都處理不好,哪能擔得起你如此誇張的謬贊?』

不管彌娅的評價是否準确,她有句話倒是沒說錯:作為海賊團的标杆人物,他是一個深谙自己該做何事,不該做何事的人。何處行,何處止,何時愛,何時恨,他心中永遠有一個精确的計量。縱使偶爾會流露或溫吞或脆弱或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一面,隻要時過境遷,又會恢複成尋常的撲克臉,變回那個一呼百應、殺伐果斷的皇副。

馬爾科對阿帕森的問題置若罔聞,隻是專注地回味着女孩高深莫測的措辭,以藏恰逢此時也出現在一番隊的門前,“老爹去找尼普森噓寒問暖了,少不得又要在龍宮城設宴拼酒,你倆咋沒随他們一起湊熱鬧?”

“我對魚人島不感興趣,年輕時就對它的風景司空見慣了喲,不如把遊覽的機會讓給初次拜訪的新隊員,我決定陪喬茲呆在艙内留守。”他首當其沖朝以藏點頭示意,接着就向對方打探某人的下落,“她呢?她有沒有下船?”

他倆都心知肚明馬爾科口中的“她”是誰,天高皇帝遠的以藏兩手一攤表示不清楚,而阿帕森與她同隸屬于艾斯的二番隊,自然能随時掌握她的動向,于是他老實交代道:“沒有,艾斯隊長帶小娅去人魚海灣留宿了。她貌似身體不舒服,臉色也不好看,一直在房間裡調養。”

“嗯。”馬爾科并未感到驚訝,畢竟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更不是甘願當電燈泡的人。退一萬步說,就算她籌劃着跑路,也是癡心妄想的紙上談兵。在海底一萬裡的魚人島,沒有伽馬的傳送門,四面楚歌的她哪裡都去不了。

籠中鳥始終是籠中鳥,換了個陣地照樣插翅難逃,還指望能扭轉乾坤?

“馬爾科隊長,我們可應付不了她,您打算何時把她領走?”賊眉鼠眼的阿帕森瞄了瞄雲淡風輕的以藏,又瞅了瞅神态慵懶的馬爾科,他以為刁蠻的女刺客在跟對方鬧脾氣,才會玩一出離家出走的伎倆吸引關注。他前夜巡邏時是捕捉到了疑似暧昧的動靜不假,卻絕對猜不到兩人如今是形同陌路的狀态,當事人都沒料到,局外人又豈能猜得到呢?

衆所周知,既然白胡子海賊團人多勢衆,就不可避免會産生一些信息差。

馬爾科挑眉瞪向口無遮攔的阿帕森,一雙漆黑的眸子醞釀着比萬年寒冰還要砭骨的殺氣,“我沒必要管她,我與她早就分道揚镳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聯。她和卡梅爾半斤八兩,都是表裡不一心存歹念的叛徒,以後少在我面前提她。”

“不可能呀,她分明愛您愛得死去活來!”無知者無罪,阿帕森顯然是無知者,他光顧着驚訝感慨,卻沒有洞悉出室内的氛圍正在改變,撓着自己的發根自作聰明地笃定道:“一瞧就是個外冷内熱的娘們兒,她應該不會做出背叛愛人的行為呀!其中會不會有誤解呀?”

“哦?你很了解她?比我了解她?”刻薄嘴欠和幽默是兩回事,直言不諱和坦率是兩回事,沒有教養和随性是兩回事,輕重不分和耿直是兩回事。他眯起眼睛怒極反笑,仿佛容不得别人說她半句好,旁聽的以藏機智選擇不發表意見,卻依然忍不住發出一聲造孽的歎息。

人的一生千萬不要弄破兩樣東西:信任與真情。信任如紙,一旦褶皺,即使撫平也恢複不了從前的模樣;真情如水,一旦結冰,即便加溫也回不到最初的溫度。

“屬下不敢當。”阿帕森頓時語塞結舌,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憋屈德行。他心想:是您先問的,又不是我主動提的,分明您也很愛她,沒理由愛不到結果。然而,抱怨歸抱怨,他可不敢講出口,除非他嫌自己的命不夠長。

阿帕森忽然想起自己還與丢斯有賭約,他甯願用自己的桃花運打包票他們有誤會,也不願相信他們沒有感情,但解鈴終究還須系鈴人,“隊長,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生物。我雖然逍遙花叢數十年,卻也不敢妄稱自己有多了解她們,隻能算略知一二吧?”

“不了解就閉嘴,人的嘴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用來八卦的。八卦也要認清事實,再敢胡言亂語瞎造謠,當心你的舌頭不保。”馬爾科毫不留情發出嚴厲的警告,他扪心自問不想再思考她的事情。想得越多,腦袋越疼;想得越深,心越迷惘。

每個百毒不侵的人,都曾無可救藥過,馬爾科不外乎是最貼切的案例,而塔莎亦是如此。

心有餘悸的阿帕森立馬捂住自己的嘴,以藏體恤他的苦口婆心,先是拍了拍他的胳膊,轉手又搭上馬爾科的肩膀,“一個人可以接受敷衍,等待欺騙,但是不能不去問答一個人的内心,否則會讓自己喪失理智。你别怪阿帕森,他是明眼人,就是不忌口,也不懂收斂。”

以藏毋庸置疑是在敲山震虎,對号入座的馬爾科啞口無言,側身斜倚在牆邊浮想聯翩。感情因為愛而不得令人千折百回,柔腸百轉;牽挂因為跨越千山萬水而彰顯美麗,凸顯浪漫。距離敦促兩個天涯海角的人,把愛與牽挂演繹得綿長又動人。淺淺的緣分隻夠擦肩,深深的遇見卻心動又纏綿。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由于前世今生的因果輪回,才情牽求了五百年的緣。

“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分寸。”阿帕森望着以藏的目光裝載着感恩,随後将猶豫的視線落在馬爾科的臉上,咬着嘴唇膽怯地磕巴道:“馬爾科隊長,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如果是關于她的事,那你大可不必浪費時間,因為我壓根就不想聽。”馬爾科拂袖走向寝室的床頭櫃,拎起水壺幫以藏泡了一杯熱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他端着兩杯茶走回門口,面帶微笑将手裡的茶杯遞給以藏,對方心照不宣地接過它。

“不,不是,是關于咱們接下來的行程。”阿帕森連忙擺手澄清,卻于無形中賣了個關子,有時他也會運用先抑後揚的技巧。而他們倆一邊用茶水潤喉,一邊等候他揭曉答案。

“這個,那個……”實際上阿帕森不是故意吊人胃口,他是陷入了進退兩難的矛盾中,一方面不曉得該不該提醒故地重遊的馬爾科隊長,另一方面又想提前得知自己的賭金還有沒有挽救的餘地。須臾見對方不耐煩地皺起眉,修長的手指敲打着杯口的邊緣,他直接鼓足勇氣将心裡話托盤而出:“報告隊長,我們下一站會路過伊萊克斯圖!”

“大男人說個話也吞吞吐吐,我隻是不希望你到處嚼舌根,沒有不允許你正常發言。”原來是伊萊克斯圖,以前就踏足過無數次的老地方,并非是值得大驚小怪的情報。馬爾科百無聊賴地喝了一口茶,喝完後還朝沒出息的阿帕森翻了個白眼,尚未察覺到對方的表情雪藏着古怪。

“可是……”阿帕森若有所思地停頓了一會兒,馬爾科隊長好像還沒蓋特到問題的重點,反正對方跟女刺客恩斷義絕的局面已昭然若揭,他索性開門見山補充道:“可是,伊萊克斯圖是瑪莎姬的國家……”

以藏還在遊刃有餘品味着茶的清香,冷不丁聽到瑪莎姬的名字,差點沒把嘴裡的茶噴出來。一想到瑪莎,他就條件反射竄起一層雞皮疙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瑪莎姬,人如其名,她是伊萊克斯圖養尊處優的公主。她比塔莎漂亮,比卡梅爾妩媚,比彌娅耀眼,萬裡挑一的絕代風華;恐怕得等小丫頭長大後,才能勉強同她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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