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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馬爾科的心病,多弗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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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渾身起疙瘩的緣故,單純是因為瑪莎那一言難盡的性格,以及那無人能敵的撒嬌本領。對方是個拿得起放得下、有勇有謀有膽識的女人,她不止一次想要放棄身份陪他們浪迹天涯,巴不得每天都跟馬爾科膩在一塊兒,奈何每次都被老爹勸退。她對待感情向來是純粹又熱烈,對待馬爾科一貫是衷心又熱忱,莫非她此次會弄巧成拙夢想成真?

他轉念一想,對方是馬爾科的舊相識,和他又沒有半毛錢關系,他操心作甚?誰還沒有幾個藕斷絲連的紅顔知己呢?尤其是像馬爾科這種高顔值、高身價、聞名新世界的海賊。要說他沒有女朋友,還有人會信;可要說他沒有女人緣,誰會相信呢?

無論出生在怎樣的年代,但凡是優秀到接近完美的男人,無論他做怎樣的工作,永遠都不會缺乏追求者。再說直白點,哪怕是短暫的一夜情,她們都心甘情願。别以為馬爾科除了塔莎就沒有别的候選對象了,愛慕他的異性多了去了,環肥燕瘦能排一條街。艾斯也一樣,别以為他除了彌娅就沒有别的異性好友了,暗戀他的姑娘數不勝數,沉魚落雁能寫一本書。

“嗯,無妨,這些年是我冷落了她,估計她快患相思病了唷。”馬爾科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一笑猶如白沐春風,他當然知道伊萊克斯圖是瑪莎的故鄉,他們分開後也經常聯系,“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的新歡,從來都不是誰的舊愛。她的初戀是我,舊愛是我,新歡還是我。盡管我常年不在她的身邊,她也堅持為我守身如玉,至今都沒有嫁人。”

她與“她”天差地别,他跟她相處不會疲憊,不會厭煩,不會揪心。因為她很懂他,懂他身為男人的需求,也很理解他,理解他身為海賊的立場。前者是一個國家的長公主,血脈尊貴,内外兼修,熱情似火,學富五車,蕙質蘭心。後者是刺客家族的繼承人,身份特殊,性格陰暗,冷漠如冰,不學無術,蛇蠍心腸——兩者的差距顯而易見。

“阿帕森,你的戀愛經驗比我豐富,你的主意也比較五花八門,你平時都用什麼方法逗女人開心?”馬爾科的語氣是形容不出的消沉,卻又充滿着一股強烈的生機,仿佛得道的高僧一般。他的嘴角兩旁始終挂着寡淡的笑意,依稀是一種優雅,一種解脫,一種釋懷,一種透徹。

以藏實在不想過問馬爾科的私生活,對方選誰都與他無關,他對兩名女人的印象也都不差。就省心的層面而言,委實是大家閨秀的瑪莎更叫人省心,至少她不會跟馬爾科對着幹。雖然他不是偏心的人,而且瑪莎還是他相識多年的女子,但他當前卻一改常态心疼起了遍體鱗傷的塔莎,“你确定要和她舊情複燃?你确定要丢下……她?”

沉默不語的馬爾科不知該如何作答,或者說他不敢随便回答,他并不知曉無能為力的倦怠感究竟會持續多久,也不知曉活色生香的騙局究竟要折磨她到幾時。他萎靡不振地把玩着空茶杯,無非是人走茶空客走茶涼的道理,正如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凡人皆躲不過悲歡離合的宿命定律。曾經固執地認為,擁有是不容易的;後來才幡然醒悟,舍棄更難。曾經天真地認為,不可能失去的;後來才茅塞頓開,珍惜更難。

『塔莎,我也曾嘗試走進你的心房, 卻發現越靠近越迷失方向。瑪莎,我以為活着是為了遇見靈魂的另一半,但後來才發現自己連靈魂都沒有,你們說我可不可笑?』

男人體面的笑容終于淡化,完美的儀态終于破功,心煩意亂的他将無辜的茶杯兇狠地砸向地面。“砰”地一聲,突如其來的響聲吓得阿帕森腰背一顫,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見到馬爾科隊長失态的怒容,往常都是女刺客砸東西,對方在後面撿得任勞任怨。果然是風水輪流轉,焉知今天就輪到對方砸東西,女刺客在旁邊睡得沒心沒肺?

“喲,馬爾科,你居然也會暴殄天物?你的度量與分寸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難道你被她傳染了嗎?”以藏從容不迫地收拾着地上的殘片,不禁覺得馬爾科遷怒的行為相當孩子氣,但也覺得是人之常情。說明塔莎在對方的心底仍占據着極其重要的位置,幾乎是想忽略都忽略不掉的程度,甚至能夠影響對方的一言一行。

“不好意思,我想一個人靜靜。”馬爾科紋絲不動地觀察着地上的一堆屍骸,它們四分五裂的分崩離析的姿态,就像他們一去不複返的支離破碎的感情。不死鳥死不了的是肉躰,歸根究底不是心,或許心碎了還能拼湊,心死了又該如何拯救?倘若塔莎讓他的心墜向死滅,瑪莎能否讓他的心起死回生?

可惜,在一個女人身上死了的心,不會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複活。

馬爾科猝不及防憶起阿爾法臨走前同他說過的話,他摸了摸躺在口袋裡的電話蟲,“阿帕森,你不必給我出馊主意了,堂吉诃德家近期大概會有新動作。你在二番隊和丢斯他們多盯着點,有消息先過來找我彙報,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遵命。”對方此命令一出,阿帕森便明白自己用來打賭的私房錢有救了,以言簡意赅的倆字潦草收尾,然後馬不停蹄趕往人魚海灣尋找艾斯和彌娅的蹤迹。

待阿帕森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一番隊的領地後,馬爾科才麻木地問着對方,“以藏,我是不是有點沖動,無縫銜接的行為是不是有點渣?”

渣透了,以藏話到嘴邊又咽回肚裡,他不願再揭對方的傷疤,“從理智上分析,你的确很沖動,從感情上诠釋,我卻完全理解你的做法。雖然你說她前幾天跟你攤牌,她刺殺你是堂吉诃德的陰謀,連參與雷瑟的戰鬥都是為了博取我方的信任。但在我看來,多半是她的氣話,她講話難聽早就成為了習慣,她有時說出口的話不見得是真心話。總之,我不信她是精于算計的人,也不信她對你有二心。”

以藏表态完畢便兀自離開了,空洞的房間隻剩馬爾科一人,他猛地揚起手,一拳打向梳妝台的鏡面。他的臉逐漸扭曲,碎片紮進了皮肉裡,未發動果實能力,血沿着鏡子流淌而下,像兩滴紅色的眼淚。手在顫抖,心在流淚……

“卟噜卟噜卟噜……”悠閑良久的專線電話蟲響起,身穿拖地長裙的女子拿起話筒,伫立于賭場頂層的落地窗前。今夜無風,無月,連星星都沒有,滾滾行雲遮住了夜空;海面波瀾平靜,整個世界一片死寂的黑。

“好久不見呢,無事不登三寶殿,所以您有何貴幹?”她的聲線仿佛醉人的清風撫過岸邊煙柳,荷塘月色抖響了一把音叉,每個音符都包含着無可比拟的誘惑力。

“别來無恙,咱倆是好久沒見了,上次見面還是在聯合國的會議吧?”男人與電話另一邊的女人相隔千裡,卻也默契地走到了落地窗前,幽暗的瞳仁俯瞰着腳底的景色。璀璨如星的燈火,爛醉的霓虹,城市的夜色黑暗如海。

“我們還是别玩老友叙舊的套路了,有話請直說,你的時間很值錢,我的時間也很寶貴。”女人懶得廢話的态度尤為明顯,口吻卻保持着基本的禮貌。

“你的時間寶貴,還不是因為你能靠臉吃飯,非要靠才華服衆?”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不過鏡片也藏不住他雙眼散發出的攝人光芒,“據我的眼線來報,白胡子海賊團要回新世界了,目前他們已經在魚人島了。”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纖長的指甲不斷地摩挲着話筒,心快跳出了嗓子眼,卻壓抑不住心中的悸動,“那又如何,你知道我的規矩,我不可能幫你對付他們,找他們的麻煩等于找死,何況有他在。”

“他們此行有六成的概率會經過你的地盤,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不是對付他們,是懲戒一個對我有異心的娘們兒。”

“就是跟你有婚約的女刺客?撇開她本身的實力不談,你要我在海賊的眼皮底下做掉她?你是否有些異想天開呢?”

“咈咈咈咈咈……”男人笑得放肆,陰冷如鬼魅的笑聲在她的耳邊回蕩,“不用殺,我能猜到她下一步的行動,很簡單,你隻需要設好誘餌,等她自己上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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