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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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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漱玉同傅霖是手帕交,兩人年齡相仿。再者傅家盡是武将,日日舞刀弄槍少不了看大夫。一來二去兩人便漸漸結識,每回傅霖搞得自己一身傷都是偷偷來找她診療。

旁人也難以置信這兩人怎會是摯友。傅霖自小就英武矯健,練得一身好拳腳。而姜漱玉沉靜如海,潛心鑽研醫術。兩人一動一靜,各自掌握着一死一生。

拿傅霖的話來說她的手天生就是用來握劍的。女子肩膀寬闊,身形挺拔,走路都帶着飒飒風聲。臉頰上帶着少年的恣意輕狂。

她神采飛揚摟着好友的肩,親昵道:“那地方我才去過,絕對讓你舒服。”

姜漱玉一瞧是往平康坊的方向,就知道去的是風流之地,連忙推辭:“我還有事不如改日。”

“再改日我說不定就已經出京了。”

傅霖态度強硬死死拉着姜漱玉,她也隻能無奈前去。兩人步伐相差太大,傅霖行伍,走路大步流星,風風火火。姜漱玉在宮中當差,步伐穩重,小心為上。

瞧着精神奕奕的好友,姜漱玉會心一笑。傅家這輩的孩子理應都是安字輩,但傅霖覺得安字顯得自己不夠勇武,硬是逼着母親去掉這個字。經過她的一頓折騰才改成傅霖的名字。

不過也是,名字帶安字未必能護得人平安。

傅霖瞧見身後之人趕不上自己,索性就放緩腳步,慢悠悠跟她說些關外趣事:“西南那邊的蛇鼠大得吓人,我們的營帳駐紮在野地之中。一到晚上就鬧耗子,被吵得整日睡不着覺,還被糟蹋了好多糧食。

也不知道誰想的馊主意,說那邊有一種菌子。人若誤食會神志不清,索性就用個以毒攻毒。但一時沒有看住鍋,被不知那個貪嘴的小兵偷偷盛了幾碗。害得十幾人上吐下瀉,差點去見了閻王爺。”

姜漱玉聽後噗嗤一笑,溫言:“我也聽祖母說過那邊菌子着實鮮美,卻有劇毒。你可要小心為上。”

“放心我命大,怎麼會被小小菌子害了性命。”

“還是不要大意。”

兩人在長街上閑逛的身影落到樓上人的眼中,少年心中歡喜以為姜大人是來找自己。但是他的琴技還生疏拙劣,登不上大雅之堂,隻會污了大人的耳朵。正要起身相迎時卻瞧見女人往别處走去。

少年憑窗眺望引起教琴師傅的注意,面色不滿:“你不好好練琴,瞎看什麼。”

“那是什麼地方?”少年清楚平康坊大多是顯貴們尋歡作樂的地方,但姜大人冰清玉潤,絕不可能是那沉迷聲色之人

男人是過來人,瞧見她們進入的大宅,眉眼譏诮,薄唇冷冷勾起:“挂羊頭賣狗肉罷了,跟我們這裡也沒什麼不同。”

少年面色一白,手指死死攥着。他心中全然不信對方說的話。

男人在花樓這些年見慣了人世無常,嗤笑他的天真單純:“來花樓的女人哪會專情你一人。”

“姜大人不同,她是為了給我療傷才來此地。”少年語氣愈發微弱,帶着些許顫意。

男人也知道他口中的姜大人是何人物,年紀輕輕就入宮成為禦醫,為家族增光添彩。心中更為鄙夷他的癡心妄想。他随意靠在貴妃榻上,紅唇咬上白玉煙嘴,徐徐吐出一口薄霧,神色慵懶像是隻乖張的貓。

“她那樣的貴女,不知多少花魁自薦枕席,哪會看上你一個嫩生孩子。别以為憑借這一張俊臉就能獲得恩客賞識。女人喜歡什麼樣的男人?當然是色藝雙絕,知心懂情。我們雖是賤籍,但也比那些隻會靠床上功夫的賤流要高貴得多。”

少年語氣強硬,斷然否認:“她不是那種女人。”

“啧啧,還真是愛自讨苦吃。女人睡幾個男人怎麼了,憑什麼讓你獨獨占去。身體留不住沒關系,關鍵是她的心在你這裡。我們本就容易年老色衰,光靠一張好臉可留不住人。攻心為上,懂嗎?”

練琴師傅是過來人,也曾風光過。恩客一擲千金隻為買他一笑。可惜女人更愛雙十年華的男子,他們肌膚更嫩,腰身更細,身子也更軟,關鍵也更有力氣伺候女人。自己這樣的二十七八老人的基本無人問津。

少年憤憤盯着那方向,想知道裡面的人究竟是怎麼伺候的,為什麼姜大人甯願花錢去那裡,也不願來看看自己。

他不知此時姜漱玉坐立難安,這家宅子看着像是私院,亭台樓閣異常華美,裡面的男人均是一等一美人,但穿得都像是良家子的模樣。不似風月樓裡的花郎總是衣不蔽體裹着件薄紗,半露着健碩胸膛和緊實窄腰。

從醫者來看,這極其容易傷寒侵體。

兩人被請至一間雅房,傅霖熟門熟路地坐到軟榻上。不多時就進來一個男子,容貌清秀,隻罩着件莺綠色的薄紗。姜漱玉眸色微動,她知道好友愛玩,但沒想到會如此豪放。剛要小聲婉拒,卻瞧見男子溫順地跪在地上,随後小心脫去女人的鞋襪,然後将傅霖的雙足輕放在胸前地緩緩按了起來。

傅霖格外享受,愉悅地眯起眼睛。男人的胸部觸感極好,白軟又不失彈性。手法也相當不錯,按得她腳底松快不少,幾日的勞累似乎也煙消雲散。

瞧着好友被冷落,她不滿道:“怎麼就你一人過來。”

“馬上就來,爹爹聽說您帶了好友過來,特意讓新人過來伺候。剛滿十六,人聰明伶俐,身子也幹淨得很。”

姜漱玉知道京中有人靠按跷的手藝養活,但一聽這話顯然不是她想的那般簡單,便低聲道:“他們的手法瞧着似乎并不精通醫道。”

一聽這話,傅霖噗嗤笑道:“你瞧他們哪裡像是按跷的,不過是挂個由頭方便我們這些有官職在身的人。”

畢竟大虞有令,官員不可入花樓尋歡作樂,一旦禦史彈劾輕則罰銀重則貶官。姜漱玉沒料到還有人用這種法子鑽空子。但傅霖還未成親,家中的男子大都粗手粗腳,哪裡會服侍。來這地方倒也不算委屈她。

她還是低聲提醒:“阿霖你要小心些。”

“放心我也就試試口舌功夫罷了。”傅霖也不是那種随便的人,平日也潔身自好,并不去那種煙花之地。

聽到傅霖此話,姜漱玉的腦海裡不由想起那烏雲密布的夏日,滂沱大雨将所有聲音隔絕。錦衣華服的男人脫下那精緻外裳放在那羅漢榻上,兩人身影在上面肆意糾纏,唇齒之間渡着溫熱氣息。銀絲微涼,狂風裹着急雨狠狠拍打着窗棂。屋内的燥熱讓她難受得很,心底莫名空落落得得不到填補。

她擡手摸着男人俊美臉頰,順着凸起的喉結貪婪又緩慢吻至那衣領敞開的鎖骨。即使同躍安也隻是青澀的唇齒交纏,從未那般放縱地想要對方的身體完全交付給她。

陸檀禮生得太好,不是驚豔至極的長相,卻如同一杯醇厚的酒,讓她逐漸沉醉在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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