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銷傷聽着聽着,又沒興趣了。
這倆跟演戲一樣,搞什麼……
“所以……”白逸漸還沒說完,花天夭就打斷他,“白老師,我也想洗澡,出一身汗,我也去洗澡,順便洗頭。好累啊,老師,你可不可以幫忙帶份飯回來。”
聽到這,李銷傷急忙說道:“老師,我要手撕雞!”
“我要吃肉包!”花天夭也趕忙說。
白逸漸也不問了,去幫他們到食堂買飯,拿老師的卡買菜還有折扣。
白逸漸來到季從晚房間前,敲門。
季從晚慢慢睜開眼睛,看向房門,起身,把鎖開了,把門打開到他可以站下的空間,看着白逸漸。
“你要吃什麼?”白逸漸問。
“面。”說完,季從晚就要關上房門。
白逸漸抓住門把手,季從晚關不上門,他盯着白逸漸。
白逸漸看着季從晚的頭發,提醒:“你頭發沒幹,不要濕着頭發睡覺。”
季從晚點點頭,就要把門關上,結果白逸漸還是攔着。
“你房間有風筒嗎?”
季從晚敷衍地點頭,想快點關上門繼續睡覺。
白逸漸見季從晚這一副很困的樣子,無奈之下,拉他到客廳,來到椅子前,讓他坐下。然後從櫃子裡拿出風筒,插上電就開始幫他吹頭。
季從晚回頭看了眼房間,确定關好門後,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睛。
等白逸漸吹完後,季從晚早就睡着了。白逸漸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季從晚睡沙發上,看他的樣子好像不希望别人進他房間。
椅子下面有滑輪,白逸漸打算把椅子拉到沙發前,剛動了一下椅子,季從晚就睜開眼睛,仰頭看了眼白逸漸,道聲謝後就回房間鎖門睡了。
有那麼一瞬,白逸漸感覺自己當媽了。
想想還是算了,白逸漸漫步向食堂,給三人帶飯。
季從晚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兩點了。
季從晚有點想繼續睡,但想到需要得到第二名,再想到那慘不忍睹的配合,掏出兩粒吃了,通訊器上說他們在花天夭那邊吃飯。
季從晚就來到花天夭這。
打開門,白逸漸和花天夭李銷傷他們正在打牌。
“要不要也加入?”花天夭一看到季從晚就問。
“過來,你接替我。”白逸漸招手。
季從晚接過白逸漸的牌,一手好牌。
等白逸漸把面端出來時,牌局已經結束了。
“季從晚,你也算是接了白老師的好運。”李銷傷囔囔道,“白老師運氣怎麼總是這麼好!”
“嘿,李銷傷,你看看你,說不定季從晚不接白老師好運也可以打過你!洗牌!”
季從晚看着剛蒸出來的面,上面還冒着熱氣,他有些疑惑的看着白逸漸。
“如果一起買,等你現在都坨了。”
季從晚點頭,跑去餐桌上吃,吃的很快,他吃完了花天夭他們都還沒打完。
他就坐在一旁看。
白逸漸的運氣最好,花天夭和李銷傷運氣差不多,這局花天夭當地主,她運氣不錯,有大王,還有炸彈,可能是三張牌裡湊到了。
最後以地主勝利結束。
“李銷傷,你應該多打幾次,這樣就熟了。”花天夭邊收牌邊說。
李銷傷聳肩,“等着,遲早碾壓你。”
下午是體能訓練,跑步的時候有三把利劍在後面追着人跑,一個速度落下了,就給你肩膀上來個傷口。
這裡設備比較齊全,有治療器,結果就是傷了又好,好了又傷。
這基礎訓練季從晚完成的最好,星辰力訓練他不用完成。
于是,白逸漸一邊督促那倆,一邊跟季從晚對練。
季從晚跟他單打獨鬥明顯沒有那麼束手束腳,雖然沒有用“星眼”,但他躲劍時,很多都是擦過,引得花天夭和李銷傷時不時看看。
白逸漸沒管,隻要這兩的訓練量保證,怎麼看都行。
“你練過。”白逸漸很肯定的說,“尤其是躲避這一塊。”
季從晚點頭。
他記得自己以前跟朋友一起對練時,就專門做過這種訓練,擦肩而過,節省力氣。他那時候還小,如果大開大合地跑,力氣是不夠的。
後來進入到了《小遊戲》,他也做過那種小遊戲副本,做的不多,因為進去需要門票。
其中有一種就是格鬥副本,格鬥副本分很多種,他當時為了争取一些休息時間,專門去做閃避副本任務,拿獎勵。
這種副本裡面對體力有專門的點數設計,很多時候你需要通過閃避攻擊來避免體力消耗。
後來幾天,他們都保持這種訓練方式。
預留趕路時間是兩個星期,在出發的前一天。
花天夭和李銷傷帶着季從晚去到他們上課的地方,帶着季從晚聽了一節老陳的課。
然後,在下課的時候,花天夭和李銷傷站在一位學生面前,季從晚跟在身後。
旁邊也有幾人圍了上去,面對着花天夭,兩邊都來者不善,其他學生也在原地,看似在收拾東西閑聊,實則看戲。
陳毅就站一邊,也不阻止,想看看會發生什麼。
“季從晚,你認識這人嗎?”花天夭指着前面的學生問。
季從晚搖頭。
花天夭冷笑一聲,“這位,就是之前造謠我勾搭别人的人,當然,後來事實證明了不少東西。”
花天夭聲音很大,在場的每個人臉上都能清楚的聽到,她面前的學生顯然臉上挂不住。
“我最近聽說了不少事,同學,想問問你,你知道消息從哪裡來到嗎?”花天夭笑眯眯地問:“你們就這麼相信社交平台上那些未經證實的東西?”
季從晚看向李銷傷,李銷傷小聲地解釋道:“有東西說你是吃軟飯的小白臉,附上了之前我們在飯堂吃飯的照片,噢,現在衆人皆知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