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愁草,能留住至親至愛?
“你找到這種草了?”花花師姐問,“你用它留住了你的孩子嗎?”
“那隻是個傳說罷了。”翁漓如此道,“那哭聲不過是我所布下的機關運作而起的。不過,如果這也算留住的話也挺好。”
之後花花師姐和翁漓談了些什麼我都沒怎麼聽了,随便找了棵大樹就靠着想睡,但想想又覺得不妥,又強撐着把眼睛睜開了。
這時,大師兄湊了過來,輕聲地:“現在離天亮還早着,你要是想睡就睡吧。”
“可是……”
“别可是了,有我在。”
……有大師兄在旁就是有保障!這一刻我感到了爆棚的安全感!
可就在我正要愉快地進入夢鄉的時候,翁漓所說的一個詞卻引起了我的注意:“蕭羅門。”
這一下子,我睡意全無了,原本也在打瞌睡的蔔淵也猛地清醒過來。
翁漓見我們反應如此之大,笑道:“怎麼?你們認識蕭羅門?”
宓羅門,蕭羅門,隻差一個字,巧合嗎?
我拉了拉大師兄的衣袖。
大師兄輕聲道:“聽說是宓羅門分出來的,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有戲。”
接着,花花師姐直接對翁漓道:“沒聽說過,那是什麼?”
翁漓:“你知道宓羅門嗎?”
花花師姐:“知道,聽說過。”
翁漓:“蕭羅門是宓羅門分出來的。對了,你還想知道更多嗎?”
這句話我感覺怪怪的,但翁漓本身就很怪,奇怪的人說出奇怪的話,反倒不奇怪了。
花花師姐:“想,怎麼了?”
翁漓:“有條件,就是你們幫我去找一個人。”
“什麼人?”
“他的名字叫做白玉石,就在這叢林一帶,離這裡也不遠,隻要往南走出這樹林,就能看見在瀑布之下,獨木橋邊的木屋,他就在那裡。”
她知道得這麼清楚為何不自己去找?之前的戒備感一下子又回來了,我不禁精神聚集起來。
翁漓許是察覺自己措辭不夠完美,便補充道:“那橋是獨木橋,我不習水性,所以拜托你們了。”
“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天亮了就給我一個答複。”翁漓道。
花花師姐見狀,拉上蔔淵靠過來我和大師兄這邊,輕聲問:“現在怎麼辦?”
大師兄:“她的情報或許真的對我們有幫助,可問題實在太多,我覺得我們可能暴露了。”
我覺得找個人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主要的是不知道為何要找,翁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蔔淵:“要不先答應了?打不來到時候見招拆招。”
大師兄:“你們覺得她會說真話嗎?”
“可能吧。”花花師姐道,“至少不是全篇謊言。
大師兄:“首先,不知道她的目的,其次,就是把人找回來了,萬一她全篇謊言又該如何?”
蔔淵:“那你覺得她有沒有說過一句真話?”
“有。”
“那姑且一試吧!”蔔淵倒很豪氣,“也許她所提供的信息未必真能對我們有幫助,至少也可以作個參考嘛!”
“而且我們也不弱啊,找個人不至于被吃了吧?”蔔淵笑笑,“再說了,你不是說有你在嗎?”他看向大師兄。
“你以為我三頭六臂會上天下地?”大師兄無奈道:“謹慎行事。”
最後,我們決定先答應翁漓的條件,之後可能會發生什麼事,也隻能随機應變了。
天亮後,翁漓帶我們走出她布下的陣,而我們正要去幫她找人的時候,她忽然追加了一個條件:
“慢,你們得再答應我一個條件,完成後我才把你們想知道的告訴你們。”
她輕笑道:“你們留下一個人陪我。”
這是要留人質啊!以防我們一去不返。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可我覺得她真的知道些什麼,也隻好先看看這陷阱挖得如何了。
翁漓用目光打量着我們,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就你吧,良家少年,長得挺清秀的。”
我随即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大師兄便道:“不行。”
翁漓:“怎麼?”
大師兄認真道:“我有責任要看住這幾個孩子,一個都不能有事,不能随便就把他們交給陌生人。既然是答應了你的要求,我必然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