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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第22章:遺忘宣告和紀念物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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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心血來潮而已。

已經提前知曉了我們這一族的沒落,不止是我們承擔的曆史不再被承認這件事,而是我們作為工具的價值,也不再能被世人所承認。

就在這樣毀滅存身之所的時候,我決定出去走一走,說是散步,其實就是告訴手底下的人,好好接受自己的命運,作為妖怪一族,未來科學的時代不再會有我們存在了。或許在某個可能性裡面,等到人類開始重視過去的曆史,我們才有機會重逢于世吧,但在外界動蕩的時候,說這種未來根本無濟于事。

慶應二年秋,将事務收拾收拾交給還願意留在一文字家的小子們,我走出了曾經花費大力氣建造的庇護所,這地方的原理與幻想鄉的大結界無異,隻是幻想鄉能做到内部供給信仰,讓靈力循環,而我們不一樣,庇護所的結界來源動力必須是現世的人類。與幻想鄉互相折磨的妖怪和人類不同,器物終究是沒有辦法禁锢主人的,在刀劍作為工具這一價值在整個現世失去作用之後,人類就會忽視我們,就算意外闖入庇護所,也隻是看到一些空無一物的房屋和破損落灰的鐵器罷了。

外界的靈力稀薄得像春日後的水窪,看起來還有餘量,實際上一日不如一日,連人形都難以維持。靈力與我們就像空氣與人類,失去了空氣,人類就會死去,我們也是。我等妖怪和神靈,未來的墳墓必然建造在這如若無物的幹涸水潭裡面了。

不過,既然決定在外面消磨一些光陰,那就不如做得更過火一些。我扮成一位刀匠,雖然隻賣一把刀,但已經足夠了。

然後,因為吃飯沒問清價格,我被店家扣押在店内,華貴的衣物被強行脫下,本體刀也被拿走,僅當一碗面錢,堪稱随意地放在了櫃台的桌面上。

啊呀,外界的物價真是一時一變,沒曾想已經到能用金子來做面條的時代了——這句話倒不是嘲諷的意思,而是剛才店家就說,這碗面的原材料全部來源于皇家,是大人物手指縫裡面流下來的金貴玩意,加起來價值萬兩,我這個人墊上去可能都不夠。隻是既然我吃都吃了,就當積德行善,便宜賣我,隻要二百兩銀子就夠了——這樣說的時候,店家毫不客氣地嗤笑一聲,開始盤問我有哪些親戚在京都,隻有送來足夠多的銀錢,才能放我離開。

……是的,因為出行實在太過随意,第一站圖清淨就進了家專坑外地人的黑店,難怪不少人都繞着它走。

話說回來,真價值萬兩的東西正放在全是油污的桌面上,遇上有眼無珠的綁匪,連刀鞘外面的金漆都變成了便宜貨,我為這招笑的發展歎了口氣。現在這個混亂的時代,刀劍已經失去了不少價值,用刀的武士放到現在來說,就跟接手的冤大頭一樣——這麼說來,能不能有個冤大頭出現把麻煩接手呢?

我苦笑兩聲,引來店老闆氣急敗壞的謾罵,見實在撈不出什麼油水,他吆喝同夥轉身就進了後廚磨刀,決定等下就讓我這具身體發揮一下作為食物的價值,而且再怎麼說,現今我金色的眼睛還能算得上精緻,剝離這具身體後很值得把玩,這也是一種價值。

果然妖怪出現在人前就會開始遇上各式各樣的苦難,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雖然正是人命如草芥的時候,但我并不想和冒犯的人類過多計較,歎了口氣,決定再等一下,就像精怪小說一樣直接消失掉,然後将這裡的錢财物品全部卷走,大概會把店老闆狠狠吓一跳吧。

彈幕:又到了大家最喜歡的黑曆史時間

彈幕:剛才爆出來的形象還不夠黑嗎

彈幕:盒!

彈幕:不愧是你

彈幕:現在的眼睛居然是金色的嗎,好漂亮

彈幕:我們這邊的藍眼睛才是後來根據轶聞生成的吧,跟孫六差不多

彈幕:原來藍眼睛是後天的啊我還以為他一直是金色眼睛(抹汗)

彈幕:我也……畢竟他整體風格就是金燦燦的我一直以為是金色眼睛

彈幕:藍眼睛溫和一點沒這麼銳利,适合退休的老頭子

彈幕:哇還有脫衣play的哦

彈幕:穿金帶銀上街不搶你搶誰啊

彈幕:自己也可以成為樂子嗎你這家夥(扶額)

彈幕:你這個面條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

彈幕:當你被黑心店家坑了結果身上真的有一百萬的時候belike

彈幕:笑一下算了

彈幕:被黑吃黑了笑死

彈幕:結果一看是扮豬吃老虎的劇情

彈幕:等下的店長:?我錢呢

“早上好,今天有客人在嗎?”

磨刀的聲音嗡嗡回響在耳邊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透亮的聲音,無害而清脆,然而其中參雜着盒子裡關着撓爪子的貓一樣的噪音,有些刺撓,破壞了這一平衡,聽着别扭得很,是個肺不好的年輕人嗎?後廚煩悶殺意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店老闆敬畏又帶着恐懼地掀開簾子出來諾諾道:“啊,沖田先生,這麼早就過來了?現在店裡不方便,還沒到開業時間呢。”

——後來才知道,店家這些日子開不了張,隻能逮着我嚯嚯的緣故,是作為黑店的事情被負責巡邏的新選組知道,狠狠敲了一筆,導緻這些日子過得畏手畏腳,沒想到有外鄉人一大早送上門,還剛好跟巡邏的隊伍錯開,于是心一橫要拿我開刀——可惜送上門的肉票既不幸又幸運,錯過了巡邏的大隊伍,卻正好趕上另一位殺神閑來無事到處晃悠,還剛好撞上現場,可謂尴尬至極。

來人并沒有穿着巡邏的服裝,工作時間之外,他的頭發低低紮着,素淨浴衣,披一件樸素的灰黑色羽織,隻是身側配着常用的黑鞘打刀,袖手進門,如果不是刻意露出刀來,大概沒人會覺得他是新選組的一番隊隊長,隻當是個好樣貌的家夥在街上散步時進來吃個面,可即便站在幾個大漢面前,他也絲毫沒有落于下風的意思。

店主人看到來人心涼了一截,看到對方身旁的佩刀更是兩眼一黑,隻能站出來搓着手谄媚地笑:“真是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這位刀匠,不,這個流氓竟然吃飯不給錢,我不得已扣押他在這裡。您來得正好,這些是從他身上搜下來的東西,不值幾個錢,剛好方便您一起拿走。”

來這出嗎?不過我确實在現世沒什麼能叫得上的人脈,這種颠倒黑白的場合無論怎麼解釋都很落下風,但用我的東西來賄賂别人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反正等下要從人類視線裡面消失,索性随便一點好了,我将姿勢擺成更舒服的狀态依靠在黑色的髒凳子上唉聲歎氣:“是啊是啊,一碗面價值萬兩,不知道是哪位達官貴人才能吃上一口,我是撞上了天大的福氣喽。”

“你……!”店主人氣急敗壞地瞪了我一眼,劍士卻覺得很有意思,沒開口幫腔,轉身笑盈盈地看着我。

這時,從他身後幽幽探出一個幼童的腦袋,漂浮在半空,顯得有些半透明,手指緊緊攥住劍士的衣角,淺蔥色羽織,白色圍巾堆起來遮住半張包子臉,頭發稻草一般,亂糟糟地高高束起,明顯是模仿劍士的打扮,然而因為太過幼小,衣服又因為胸甲撐得過大,反而跟個胖成小桶,氣鼓鼓的滑稽幼犬似的。唯有眼神十分淩厲,帶着銳利的殺意指向除劍士以外的所有人。

我是實打實被震驚了一下——按照時間來說,這種款式早就被新選組的副長廢除了,不知為何這幼童還穿在身上,大概是仗着沒人能看見他所以随心所欲的緣故,又或者是在大衆印象裡這件衣服更适合主人打扮,身為依附主人生存的精怪,隻是正常維持這一印象而已——沒錯,依靠在這個劍士身上的,無疑是一個器靈,理所當然,是他配的打刀凝聚成的靈吧。沒到付喪神那種能成為自由行動實體的地步,但離開了庇護所,外界竟然還能誕生這種可能性,看來生命這種東西,反而是不管就會蓬勃生長,也是尋常可見的道理呵。

彈幕:!!!!!!!

彈幕:我去,幼安!

彈幕:猜到了會是總司來救場但沒想到能看到!!幼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彈幕:這種小狗居然能被我看見嗎!

彈幕:這麼小一隻還這麼乖……寶寶你是一隻好狗

彈幕:出門揣着狗在口袋裡面都不知道有多幸福belike

彈幕:小狗不語,隻是很兇地抓住你的衣角

彈幕:那真的很可愛了

彈幕:咬人的狗不叫但是我忍不住了!!我要撸狗!!!

彈幕:嘬嘬嘬,嘬嘬嘬嘬嘬嘬

彈幕:原來是遛狗來了(撓頭)

“你能看見嗎?”留意到了我的目光,劍士用驚喜的語氣這樣說道,非要讓我說的話,一個器靈加上一個能意識到妖怪存在的人類,這個場面簡直就是買一送一,仿佛我不是在幕末,而是陰陽師盛行的平安時代一樣。随後,他看到桌面上随意擺放的刀劍,面色一僵,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不帶惡意地嗤笑一聲,“原來如此——這位客人說這裡的面能值萬兩,沒想到老闆您最近找到了商機,估計要發大财了哦?如果是土方先生知道了,肯定會很樂意來嘗上一次的。”

店主人的臉扭曲起來,配合還不能消下去的笑容,像個小醜一樣點頭哈腰:“您說笑了,那是為了吓吓他才說這麼貴的,畢竟一分錢不掏就能吃飯,世上哪有這個道理?我不過是想拿回我那份,再将這人送給盡職盡責巡護京都的各位,讓他吃些不義之人應有的教訓罷了。”

“是這樣啊,那這人的飯錢就由我墊付上好了,畢竟是剛來京都的客人,得好好招待才是。”不知道他是在冷嘲熱諷什麼,劍士的語氣一轉,輕松地掏出錢袋來,倒置,将所有錢币齊齊灑在桌面上,碎銀,小判,嘩啦啦的聲音将店家吓了一跳,連忙上去接住快要彈下去的錢币,取而代之的,是我的本體刀被他撈起來,抱在懷裡轉身離開,器靈不滿地扯住他的衣角,鼓起臉頰惡惡瞪了我一眼,更加緊密地依附在對方身上,“其餘就當作是【小費】吧?聽說在西洋還挺流行這種形式的買賣,不客氣啦店長。”

他灑下的是身上所有的錢,并不算多,但足夠能吃好幾頓奢侈大餐,讓揭不開鍋的店家喜笑顔開,再顧不上其他東西,可真正貴重的事物就被這樣輕巧拿走了,隻能說這小子真是做生意的天才,用一碗超出尋常價格的面錢就換走了稀世寶刀,以芝麻換西瓜的手法熟練得不可思議。

等到店家再擡起頭的時候,店内已經空無一人,不止頭疼的殺神離開了,連想狠狠宰一把的刀匠也離開了,繩子孤零零地耷拉在椅子上,當他捧着錢币回到後廚時,更是驚恐地發現,原本扒下來想賣個好價錢的貴重衣物全部消失不見,與偷偷藏起來,多年累積的積蓄一起,一場下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唯有剛才劍士灑下來的小費在顫抖的手中叮當作響。

——不過再怎麼說,也沒到萬兩的數目,實在是便宜他了。

悄然離開黑店的妖怪如是說。

彈幕:萬兩寶刀打折幾文錢賤賣是我也抱起來就跑

彈幕:一碗面錢換這麼金貴的刀我臉都笑爛

彈幕:路邊攤打折賤賣什麼形容啊笑死

彈幕:當你在夜市路邊看到賣幾塊錢的正版海景夢情時

彈幕:好精準的形容,我不把自己腿掐青都覺得是在做夢

彈幕:甚至隻是殼上沾了點油

彈幕:*瞳孔地震*拿起來給錢跑掉後抱着夢情哈哈大笑

彈幕:我真的會因為心虛多給點錢

彈幕:這是我們吃谷人裡面比較矜持的一款了

彈幕:跑慢一步都擔心老闆反悔

彈幕:手快撿了!

彈幕:還沒當主從呢就開始默契坑人了

彈幕:安定:不開心

彈幕:生氣更可愛了www

彈幕:店家的視角來看完全是精怪小說的發展

彈幕:你這小小一家黑店不該惹的全惹了也是挺倒黴的

彈幕:怎麼不直接取締?

彈幕:據國廣所說是不能竭澤而漁,畢竟這家店除了坑外地人以外沒跟長洲人勾結啥的

彈幕:副長養了條水魚能随時提款

彈幕:你這個水魚……(扶額)

彈幕:要不怎麼說天下烏鴉一般黑

現在還沒到中午,但身上的錢已經全部揮霍幹淨,隻能打道回府。經常巡查的一番隊隊長自然知道哪條路人迹罕至,抱着刀從小巷七拐八彎跑到離屯所較近的地方,敏銳的直感察覺到了什麼,故意慢下腳步,悠然地走在路上。

“咳咳……噗咳、咳!”

可惜,他還是沒忍到回去,就在路上咳嗽起來,一旦開始就有些停不下來,到最後隻能蜷着身子縮在牆邊,剛才的遊刃有餘一掃而空,捂着嘴盡可能降低音量,每一次顫抖都像在經曆一場小型地震,胸口的雜音如無數蜜蜂嗡鳴,一陣陣傳過我的本體刀。片刻之後停下來,拉風箱般喘息着,細小的紅色痕迹從掌心滑落,在地上打出花一般的痕迹。

那器靈從開始急得團團轉,到眼中無光地蹲在他身邊,似乎是已經知曉了命運的走向,隻是無能為力地觀望而已。

哦,原來如此,我心裡有了猜測,用扇子拍拍掌心,難怪在末法之世還能有這種家夥,看來老天要給人開一扇窗,自然是要鎖上一扇門的。

不治之症,将死之人。

——“嘩啦啦”的聲音,在緩過來的劍士扶着牆慢慢站起來的時候,錢币憑空灑落下來,金屬掉落的聲音幹脆爽利,突如其來的展開讓他臉上難得露出驚愕的表情,跟他剛才灑脫的樣子帶給人的震驚有異曲同工之妙。錢币不出幾秒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叮當一聲,最後一枚小判也落在小山的頂端,像是什麼宣告一樣,在小巷的道路中央熠熠生輝,發出幾乎能閃瞎人眼睛的金光。

錢币的小山讓整個小巷都安靜了片刻,器靈嫌棄地看了看浮在牆上的我一眼,轉過臉埋在主人的羽織中,一邊蹭一邊攻擊周圍的空氣想要将他從這地方推走,無濟于事。

“你們妖怪,真是……”劍士沒察覺到旁邊空氣的異樣,表情從驚訝轉向無可奈何,大概是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些錢從哪來,不請自來和不能空着手白來在所有精怪故事裡面是原則一樣的道理,打個比方,就像浦島太郎從龍宮回來,打開禮物卻發現自己變老了一樣,難以捉摸和無論好壞都要強人所難才是妖怪的作風,這小子顯然深谙其道,他幹笑兩聲,“抱歉無法接受您的好意,隻是居中法度内明确不可私下籌款受賄,不然就要以死謝罪了,如果您非要感謝的話,還是親自出來跟我說說話吧?”

“牙尖嘴利的小子,剛才抱走我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我從牆上跳下來,将金山取而代之,身影在對方眼中一點點顯現出來,這種程度正常的人類無法看到,對他來說剛剛好,而器靈則要更淺淡一些,難怪剛才那小孩怎麼扯他衣角和安撫拍背都沒反應,“——别白費功夫了,他不是根本看不到你嗎,這樣分明是自娛自樂的行為,對人類來說毫無意義啊。”

器靈輕而易舉地被激怒了,猛地擡起頭飄到我身邊用腳踢我,被一手按住後還不死心,一口咬在了虎口上,下嘴忒狠,真真跟個野狗似的,我嘶了一聲,咬牙揪着他的後脖子拎起來:“沒大沒小!”

“……安定,你在嗎?”那小子眼中依舊沒有器靈的影子,他蹲下,張手做出擁抱的動作,笑盈盈地看向器靈可能在的方向,冥冥中,或者說在這種場合,怎麼想都隻有一種可能性,他們或許在之前可以見面和交流,就此相認,隻是現在見不到了,僅此而已,“别聽他胡說,并不是沒有意義的事情,來這裡,到我這邊來。”

我放開手,剛才還兇巴巴的野狗立刻撲回到主人懷裡,刻意避開我的本體刀擠進去,然而這靈對于人類而言,實在是太過輕盈,和實物相比,不過是一團稍重一些的空氣,劍士依靠敏銳的感官,碰到了些許流動而溫暖的風,給了他一個聊勝于無的擁抱:“謝謝,剛才一直跟在我身邊吧,讓你擔心了。”

“……裝模作樣的小子,擅自和妖怪結緣,你的生命還剩下幾天?”我打開扇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期望越多,失望越多,那小不點呆在你旁邊無能為力的時候要比這點慰藉多了去了,身為器物,尤其是刀劍,現在連作為武器的資格都大打折扣,果然還是一無所知更好些,在之後被抛下的日子裡面才不會寂寞啊。”

“是在說我家孩子,還是在說您自己呢?我家孩子不懂事多有冒犯,還請您不要再吓他了。”器靈嫌我的本體刀礙事,剛才一溜跑到了主人的肩膀上,聽到我說的話又開始生氣,眼裡含着淚花呲牙咧嘴,劍士擡手安撫地摸了摸頸側流過的風,用看穿了一切的表情對我無奈地笑了笑,“我倒不這麼認為哦,刀劍于我而言,不僅是武器,也是我的使命所在,在我死去之後,隻要這種器物還存在着,就會帶着我的一切傳承下去吧,就此而言并沒有任何遺憾的地方,也絕不能說它們失去了對人類的意義。”

聽到這個回答,器靈心滿意足地環住了他的脖子。從妖怪/器物的角度來說,以上這番話狂妄,傲慢,絕對認可人類的身份,完全是以自己為中心的家夥,與此同時決不可忽視,恰到好處的主人翁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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