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魔鬼大橋公交車墜河事件之後,古阿珠是趁着沒有自己的戲份偷偷溜出來的,現在吃飽了就立馬回到了劇組租下的酒店睡覺,誰拍門都假裝自己不在。
毫不意外,古阿珠這個名字再一次霸占了熱搜榜,十個熱搜位置她獨占七個,剩下的三個都是其他明星花錢買的。
外界都在傳播世界的真相,都在讨論華庭這個城市到底藏着什麼秘密,更有很多杞人憂天的人因為恐懼在網絡上瘋狂叫嚣。
詭異的是,華庭官方像是默認了,對這樣的現象不聞不問。
而引起這一系列影響的古阿珠已經進入了夢鄉。
那是一個深夜,弦月如鈎。
白天在公園裡跳廣場舞,下象棋的大媽大爺都已經回去了。
不遠處路燈的光沒有蔓延過來。
漆黑的天幕下,一夥流氓抽着煙悄悄的從蓊郁的樹冠下離開了,長椅之側留下了一具狼藉赤\裸的女\體,她遍體鱗傷,慘不忍睹,一動不動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如果不是胸腔微弱的起伏,她像是已經死了。
一雙鑲嵌着水鑽的駝色長靴停在了長椅之側,她像踢垃圾一樣踢了女人一腳,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符貼在了女人的臉上,緊接着拿出了剃刀,她蹲在女人頭頂,慢條斯理的開始給女人剃發。
她像是在惡作劇,隻把女人頭蓋骨位置的頭發剃光了,她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像撫摸戀人一樣撫摸女人的頭蓋骨。
烏雲遮月,一片漆黑,從樹冠下傳來了敲擊上,“咚咚咚”又仿佛人的心跳聲。
片刻後,一切歸于寂靜。
清晨,當習慣晨跑的大爺經過這裡時被吓黃了臉,抖抖索索就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出動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案發現場,隻見那地上的女人,頭蓋骨不見了,白花花的腦漿流了一地。
年輕的警員們受不了這樣的殘忍,紛紛跑到角落控制不住的嘔吐。
古阿珠猛然坐了起來,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她以為在經曆了十八層地獄的逃生之後,不會再有什麼妖魔鬼怪讓自己恐懼,可是這一個夢讓她心驚膽顫了,她清晰的知道,那個被殘忍蹂\躏的女屍就是自己,夢裡的場景就是自己死亡的場景,可是在望鄉台上她并沒有看見有額外的女人撬走了自己的頭蓋骨。
究竟隻是噩夢,還是……
是那張貼在自己臉上符紙的緣故嗎?所以她當時沒有被淩辱至死,她真正的死因是被撬走了頭蓋骨?!
是誰,究竟是誰?!
古阿珠恨的渾身發抖,暗中發誓,我不管你是誰,我會找到你,讓你給我償命!
她胡亂擦了擦臉上身上的冷汗,往床頭一靠就從床頭櫃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睡覺之前她關機了,這一開機就發現自己的手機被無數的短信、微信、未接電話堵了,她看也不看那些東西粗暴的全部删除。
就在這時來了一通電話,是一串不認識的手機号碼,她想了想接了起來。
“是古阿珠女士嗎,我是風玄青,我們見過面,還記得我嗎?”
“有屁快放。”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我聽出來了,你剛睡醒是嗎?知道嗎,你的直播把整個華庭都攪和亂了。”
“然後呢,你想說什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說,幹得漂亮。但是,你也把自己的命吊在了懸崖上。知道嗎,每年都有鬼差有來無回。華庭,是一片污穢之地。”
“廢話真多。”
話落古阿珠就挂了電話。
片刻後收到了一條短信:下次饑餓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知道很多“美食”的藏身地。
古阿珠冷冷撇嘴,扔了手機,魂魄離體就飄蕩了出去,來到了林靜安的住宅。
已經是半夜三點,整個城市的人絕大多數都陷入了沉睡,少部分夜貓子在玩命的打遊戲,失眠的男女在相互撩騷。
當古阿珠貼着窗戶看見在大床上熟睡的林靜安,臉上被貼的符紙時整個人都激動起來,這張符紙和在噩夢裡貼在自己臉上的符紙一模一樣!
想到林靜安的老婆是玄術大師溫婉,古阿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悄悄的在别墅裡搜尋溫婉。
蓦的,古阿珠停在了一扇門的門口,将自己的魂體壓縮到最輕和門融在一起,就見溫婉躺在床上,正往自己的血管裡推送藥水。
古阿珠确信自己沒有眼花,當那一針管的藥水全部進入她的身體,溫婉的膚色變得瑩白如玉,五官像是被重新調整了一遍,變得更加精緻美麗,整個人都往外散發少女的清甜氣味。
在享受完了針劑之後,溫婉拿起鏡子欣賞了十分鐘自己的臉,比V賣萌拍下了很多張美照,然後就點開了微信語音。
【老和尚,針劑怎麼越來越貴了,你是不是在中間昧下了?】
【媚娘啊,咱倆相識多久了,相互都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昧你的錢,我有幾條命夠使,是原材料越來越稀缺了,給你透個底,抓緊時間多囤一些,我怕再過幾年就徹底斷貨了。】
【我一直問你原材料是什麼,你究竟知不知道啊,你要是知道,咱倆自己弄也就不用受制于人了。】
【我勸你别再費盡心機的打聽了,這是作為老朋友對你的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