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長相清麗,一颦一笑風緻嫣然,可此時的她渾身透着一股子戾氣。
【一輩子被人當成奴隸使喚,老不死的,你真的甘心嗎?】
【不甘心又怎樣,我是你的上線,我知道的比你多一點恐懼就大一點,你信我,組織是個龐然大物,你我不過是土雞瓦狗。】
溫婉憤怒的結束了語音通話,滿面扭曲,“土雞瓦狗?哼!”
這時溫婉的微信提示音響了,她使勁一戳手機屏幕點開了語音信息。
【婉兒,你睡了嗎,想你想的睡不着。】
溫婉扭曲的臉逐漸平和,被興奮取代,快速回複。
【路遙,别再給我發信息了,我有老公,我不會離婚的,那晚是一個錯誤,我喝醉了把你當成了我老公。】
【可是我愛你,婉兒,我想你想的快要瘋了,我去找你好嗎,我想離你近一點,不會打擾到你,就在你家樓下看看你好嗎?】
【别這樣,我太有負罪感了。我想我們應該談談,真的路遙,我不想失去你這樣一位好朋友。】
【我們現在就談,我馬上去找你。】
【不要,我去找你吧,唉。】
接着,古阿珠就看見溫婉哼着歌從床上下來,開始在自己的衣櫃裡翻找衣裙,對着穿衣鏡換了一套又一套,搔首弄姿,最後選擇了一套藕粉色短袖V領連衣裙。
憑良心說,溫婉的聲音很好聽,但是從内容來說,偷聽的古阿珠差點吐了。
在古阿珠的認知裡,婚姻是神聖的,男女雙方既然自願締結了契約就要遵守婚姻最根本的原則,相互忠誠。她很鄙夷婚内出軌的人,無論男女,都讓她覺得惡心,這是人品有問題。
她覺得自己并不是一個跟蹤狂,更不會閑的蛋疼去監視一對即将媾和的男女,但她想知道溫婉的秘密,想看看溫婉會不會和自己的情人說起針劑的事情。
顯然,溫婉打進自己體内的針劑有讓她變年輕美貌的功效,這支針劑背後還有一個龐大的組織,這個組織控制了溫婉以及溫婉在内的許多人。
一個能控制玄術大師的組織,想想都讓人覺得恐怖,是否和華庭隐藏的秘密有關系呢?
于是,古阿珠跟着溫婉來到了一座私人别墅,用鑰匙開門走了進去,屋内一片漆黑,猛然,溫婉就被一個人摟進了懷内,按在牆上強吻。
“王路遙,我……”
話音被男人的唇齒吞沒,男人的動作霸道又猛烈,溫婉象征性的“激烈”掙紮了幾下就開始熱情的回應。
男女的戰争開始了,古阿珠忍者惡心圍觀了全程,對溫婉這個外表溫婉清麗的玄術大師有了嶄新的認知。
這是一個虛僞而放蕩的女人。
也許是因為被那個老和尚罵做土雞瓦狗讓她憤怒了,也許被控制成為奴隸讓她感到了深深的屈辱,她需要在情人身上發洩,像一個瘋狗,她的情人險些招架不住,被弄的遍身傷痕卻興奮的反擊。
真像兩條鬣狗,古阿珠惡意的想。
可惜今夜是魂魄離體沒有帶手機,如果此刻她有她一定拍下來發給林靜安。
狂妄如林靜安如果看見了自己的老婆在給他戴綠帽,肯定會發瘋吧。
真是報應。
此刻,她更想知道溫婉打進自己身體裡的針劑是什麼玩意了,竟然能把人控制成奴隸。
很快過去了兩個小時,兩條瘋狗終于完事了,溫婉深感對不起林靜安,哭着跑了。
古阿珠被溫婉做作的表情惡心的反胃,趁着還沒有天亮也離開了。
看來王路遙這個情人在溫婉心裡并不重要,隻是她發洩的一個道具。
就在古阿珠要走的時候,王路遙接到了一個電話。
“路遙,怎麼樣?”
“爸,這個女人很謹慎,我感覺她和我在一起就是找刺激,把我當牛郎使,還假惺惺的跟我演戲,幸好,我也不愛她,隻是想獲得她的庇護。”
“委屈你了,自從看了那個古阿珠的直播我心裡就一直不安,那些怪物不知道還潛伏在什麼地方威脅着我們的安全,我們隻能盡可能抱一下溫婉的大腿,你加把勁争取把溫婉娶回家。”
“行。”
“白依依今天又來了,帶了很多名貴的補品,一直打聽你去哪兒了,你小子究竟和她分幹淨了沒有?”
王路遙不耐煩的道:“我和白依依的事情你别管,溫婉這個女人胃口有點大,她竟然想搞垮白家奪人家的家産,爸,我想着,咱們不如跟着喝點湯?”
“行,你看着辦,商場如戰場,也顧不得那些老交情了。”
全程聽完,古阿珠冷笑,真是一對狗男女,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