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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和婁銘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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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炚身上的衣服還是目闌給他換的,是一件棉質的圓領衫,面料很舒服。

此刻目闌的臉貼着布料,對方的體溫輕易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到面皮上,是溫熱且讓人眷念的。

目闌想直起身體,可是棱炚攥得太緊,使得他不得不繼續維持着上半身傾向棱炚的姿勢。

“棱炚。”目闌擡眼看着他,語氣裡透露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棱炚這個人身上的不可控因素實在是太多了,目闌早便想過要将棱炚鎖在一個隻有他的空間裡,因為種種原因,沒有真正實施。

現在這個房間隻有目闌能進來,棱炚手腕上的鎖鍊也隻有目闌可以解開。目闌霸道地将棱炚圈入自己的領地範圍内,卻發現對方絲毫沒有被軟禁的自覺。

目闌不想同棱炚拉拉扯扯,他說:“你肩膀上有傷,小心裂開。”

話音剛落,目闌的脖頸便被棱炚禁锢住,接着棱炚動作迅速地除掉了阻隔貼。不等目闌有所反應,他飛快在目闌腺體落下一個吻。

這個吻像羽毛輕柔地劃過腺體,使得目闌的呼吸瞬間加重。他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于是提前将手墊在棱炚受傷的那一側肩膀後。

果然不出目闌所料,短暫的溫熱接觸之後,便是尖銳的疼痛。棱炚牙齒刺破皮肉,大量的青柑味信息素注入目闌腺體中,同桂花信息素一起糾纏、融合,最後不分彼此。

痛但是愉悅,生理結構的緣故,Omega天生渴望Alpha伴侶的信息素。一個臨時标記,雖然不會留存太久,但種在腺體上的那一刻,目闌是享受的。

目闌的身體以及内心告訴他,他想念棱炚的信息素。

目闌沒有反抗,這個标記的進行比棱炚想象中的要順利許多。牙齒退出後,破口處立即溢出了血液。

棱炚低下頭,将血迹細細吻去。嘴唇沒有就此離開,從腺體一寸一寸吻到脖頸,又從頸下一點一點挪到臉頰。

很快目闌的嘴被唇舌堵住了,算起來分别這麼多天,要說一點也不思念對方那是不可能的。

兩道呼吸交織在一起,溫熱的嘴唇、熟悉的信息素,都在逐漸瓦解目闌所剩無幾的意志。

鐵鍊因搖晃發出的聲音中夾雜着細微的水聲,忘情起來的時候很容易忽略一些東西,等棱炚和目闌唇舌分開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緊緊地貼在後面堅硬的床架上。

硌倒是其次,要是傷口挨在上面,免不得又要出血。

幸好目闌提前用手掌墊着,護住棱炚的傷口,避免了這種可能性。

目闌明明還在生氣,卻又面面俱到,把他照顧的十分妥帖。

想到這裡,棱炚便覺得自己心軟得一塌糊塗。

“别不開心了好嗎?”棱炚的拇指輕輕壓了壓,目闌略微紅腫的嘴唇,他認真地說,“不會有下次了。”

目闌沉默了一會,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他給棱炚蓋好被子後,轉身便從屋裡離開了。

目闌沒有走很久,大約十多分鐘的樣子便回來了,手上端着一碗香菇肉片粥。

“喝完粥後,把消炎藥吃了。”

棱炚給目闌咬下臨時标記後,目闌身上會散發出混合信息素。但剛才目闌将碗遞給棱炚時,棱炚隻聞到很淺淡的味道,這說明目闌貼了一張新的阻隔貼。

“你要出去嗎?”棱炚問。

目闌答:“是。”

想了想,目闌學了以前吃藥時棱炚會給自己一顆糖的行為,在床頭櫃上放下一粒草莓奶糖。

這糖還是剛進福利院的時候,有個小孩兒給目闌的。為了回報她,目闌用網兜子給她抓了一籠子蝴蝶,隻是那小孩最後把蝴蝶全放了。

“在這裡等我回來。”目闌拎着鐵鍊扯了一下,确定牢固性後,強調一句,“我回來之前,哪裡也不許去。”

和婁銘約好的地點離福利院不遠,眼下,雖然有福利院的院長幫忙打掩護,野火的成員不會那麼快找到他們。但終歸在待放區的區域範圍内,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目闌不敢離棱炚太遠,他擔心會出變故。

殺神給婁銘造成的重創,直到現在也沒有痊愈。目闌見到婁銘的時候,對方的臉色慘白得厲害,嘴唇上一絲血色也沒有,看着像病入膏肓的人。

目闌皺眉:“殺神造成的傷,很難好嗎?”

婁銘聞言,長歎了一口氣,他說:“美人啊美人,你看我現在半死不活的樣子,你就應該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

說完話,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婁銘誇張地捂着嘴咳嗽了好幾聲。

目闌盯着他,不知道想到什麼,眉頭皺得更緊。

婁銘以為目闌是被剛才自己的樣子給吓到了,他連忙說:“現在還好,我的療愈術已經将最本源的傷害給根治了。我現在這情況主要是虛弱,等我回去再好好給自己調理一番,用不了多久就能恢複個七七八八。”

目闌收回視線,聽了這麼長一段話,他難得沒感到不耐煩,甚至還關心了一句:“傷這麼重,你怎麼跑出來了?”

一說到這個,婁銘可就來勁兒了,他忍不住笑着說:“美人,這不是聽說你老公把一軍隊那幾個給弄進監獄了嗎?我這一高興,忍不住出來湊個熱鬧。”

仇人落馬,最快意的不過如此。目闌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不理解他這種行為:“就你現在這弱雞樣還敢出來晃蕩,也不怕一軍隊輕易把你滅了。”

“哎呦美人,你這麼關心我,我可太感動了。”婁銘做出西子捧心狀,笑着說,“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就算是身負重傷,一軍隊那些草包也不能輕易拿捏我。”

目闌被婁銘浮誇的表演激出一層雞皮疙瘩,他忍住了将拳頭揮向病人的沖動,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冷漠地問:“來找我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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