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收到了文清鸢的書信後,文清鸢的母親文若言擰眉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言。
“母親,小妹信中如何說的?”文清雪擔憂的詢問着。
“你自己看看吧”文若言将手中的信紙遞給文清雪,文清雪起身上前兩步接過後就迫不及待的看了起來,看完之後,她滿臉震驚的看向母親的方向,又道,“母親,這....事關重大,您如何想的?”
“到底何事啊?這麼嚴重?”坐的比較遠些的文清棠站起身抓過長姐手裡的信紙看了起來。
“這不是真的吧?”文清棠也同樣是一臉的震驚。
“既然你小妹這麼說了,應該就是真的了,依現在聖上對皇太女的重視,二皇女的下場用慘淡來說隻能算是最好的結果了,能不能有命在還說不準呢?”文若言思慮了一下說道,反正這屋内也沒有外人,隻有自己的兩個乾元女兒,她們在朝堂官職低微,許多時候是沒有太多的發言權的。
“可是,母親,咱們文家該如何啊?”文清棠小心的看了一眼母親的臉色,她們文家與二皇女是姻親,二皇女的外祖齊傲在朝中又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這讓外人看來,她們文家都不會戰隊皇太女那邊啊。
“咱們文家不複往日榮光,皇太女現在今非昔比,這二皇女奪嫡之心就這麼明晃晃的亮着,真是難啊”文清雪為難的搖着頭,不亂得罪哪邊她們文家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母親,不若保持中立,這也是保全文家的唯一法子了”文清雪的提議并沒有帶來很好的反饋,反而讓文若言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清雪,保持中立對咱們文家來說已經是不可能了,你妹妹身為二皇女妃,文家可中立不來啊”文若言苦笑一下說道,自己這個長女向來是比較有主意的,怎麼今天腦子不好使了。
“是啊,長姐,以咱們小妹如今的身份,咱們文家如何中立?除非小妹與二皇女和離”文清棠悠悠的來了這麼句話,讓文若言跟文清雪的目光同時看向她。
文清棠縮縮腦袋,有些畏縮的小聲嘀咕,“我也就這麼一說,母親,長姐”
“清棠,你說的沒錯,隻是這和離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再說還是與皇家子女和離,更是難上加難啊”文若言深深的歎口氣,在為小女兒的事情發愁。
“母親,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到小妹,隻是這樣...”文清雪小心翼翼的提議,她知道母親能知道自己說的是誰。
“清雪,若是這麼做的話,你可想過以後?”文若言眸光移到文清雪的臉上反問她。
“沒有想過”文清雪倒是實話實說,她是真的沒有想過以後。
“此事太過冒險,不到情非得已之下,萬不可拿文家所有人的性命當做賭注,咱們文家賭不起”文若言臉色很是凝重的對文清雪說。
“母親,我知道了”文清雪略微思索一下才應道。
“好了,此事就到此為止吧,至于這回信麼就不回了,你小妹冰雪聰明定會明白母親的意思的”文若言依着對小女兒的了解說道。
文清棠聽了母親所說,對于文家現在這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處事态度,她若有所悟的點點頭,也是,現在文家不如以前風光了。
“清棠,你也記住了,别想些什麼有的沒的,知道嗎?”文若言掃眼一撇,見二女兒那态度特别的叮囑她,自己這個二女兒她是再清楚不過了,心思比大女兒活絡太多了,她就怕這個女兒起了别的心思後誤入歧途。
“是,母親,我知道的”文清棠回答的滿不在乎,有這個态度看來她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文若言斜楞了文清棠一眼,實在是不想再跟她說什麼,叮囑了文清雪幾句後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宗政瑾瑜也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知道文清鸢送信過去文家。
“木風,你幹的不錯,繼續盯着”宗政瑾瑜滿意的朝木風點點頭,接着道,“哦,适當的時候可以悄悄的問一下二皇女妃的意思”
“是,殿下”木風應着,他對宗政瑾瑜的話有着絕對的服從,且絕不多嘴問主子意思。
宗政瑾瑜擡眼看了一下站在面前的木風,這個木風啊真是跟他名字一樣,木的很,她失笑的搖搖頭,接着問道,“木風啊,你明白孤的意思不?”
“屬下懂”簡短的三個子,就是木風的回答。
宗政瑾瑜真的是被木風的木給氣笑了,嘴角帶着笑的詢問木風,“哎呀,木風,你說下孤是什麼意思?”
木風疑惑的看了一眼宗政瑾瑜,眉頭皺了一下然後一副木木的表情說道,“殿下的意思是讓屬下在适當的時候問問二皇女妃要不要跟您合作”
“嗨呀,你還真的知道,好了,你退下吧,孤要是再跟你繼續說下去,估計要被你給氣死”宗政瑾瑜揮揮手讓木風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