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兩字?”
“雙修。”
“主人,說到雙修,這詞到底什麼意思啊?”哮天犬是懵懂的,記起山茶花妖主動邀請主人雙修時,面色帶粉。
楊戬墨眸一轉,想到與某人提起的事,耳根微紅。
“它的意思……”楊戬嘴角未動,喉嚨發出幾個音,模糊不清的,哮天犬一頭霧水,想要搞明白,身邊人抽身退去,回頭,楊戬背對他邁着穩健的步伐走向對面的女子。
白矖沐浴完,披散的長發還帶着濕意,她擡着手,彩蝶歇在她食指指骨處。
“大哥傳來喜訊,楊婵有喜了。”
“真的?”楊戬眸中笑意藏不住,“我要當舅舅,而你要做舅媽了。”
“叫姑姑姑父也不錯。”
“都好。”
“名字取好了麼?”
“沉香。無論男女。”
“沉香,劉沉香。”他在齒間輾轉這個名字,握住白矖的手腕,往外拉,若不是白矖配合,他拉不了她,猶如空氣無法被帶走一樣。
“走,我們備禮物去。”
小攤上,凡是入楊戬眼的皆被他收入囊中。
他想的是,若是女孩,漂亮衣裙首飾他包了,若是男孩,書籍他包了。
“用不着這麼多的。”見他又将一個香包放進袖子裡,白矖建議道。
“不多。”
白矖随了他。
長街走到一半,圍了幾重人,被圍起的是高點的台子,上面站了位白胡子說書人。
兩人本想離開,但一聽,講的竟是靈獸白矖的故事。
“不如,留下來?”楊戬問。
“好啊。”
兩人站在後頭,她也想聽聽說書人口中的自己。
“話說,那陰枝憐煞愛慕靈獸白矖,看到她悲慘結局,心中苦痛難忍,遂他辟了一條捷徑,為她改寫命運。”
“成功了麼?”人群裡有人提問。
說書人佯裝沉默,保持神秘。
“唉,您老别吊大家胃口,那憐煞是否成功了?”
“我猜肯定成了,最後嘛,自然是抱得美人歸。”小夥樂道。
“錯。”說書人厲聲否決他的話,一臉不忍道出結局,“憐煞以身試險,白矖無情誅殺。”
“什麼?”
衆人不接受這個說法,起了哄,痛罵:“不承想,這靈獸竟是恩将仇報之人。”
“到底是個畜牲,不識好人心。”
見苗頭不對,楊戬拉白矖離開。
“我不要緊的,你别跟着我,我想一個人靜靜。”
白矖獨自走在人群裡,楊戬默默跟在後面,他知道,她是傷心的,隻是,不能體現而已。
身邊人影漸少,一看,竟走到一條處偏僻小道。
“怎麼,沒見我為此悲傷,墨空吟,你很失望吧!”
聞聲不見人,“不過是不死界的掩飾罷了。”
“不死界?你怎麼知道?”
“我不光知道你修煉了不死界,我還知道你離成功僅差一步之遙。”
“你監視我?”
“我可沒那閑工夫。白矖,這個問題該問你身邊人。”
“你是指楊戬?”
“一場我和他的交易罷了。”
交易?哼!挑撥離間的借口罷了,她若信了什麼交易的存在去問楊戬,豈不着了他的道,兩人大失和氣?
“楊戬為人,我知根知底,他在天庭受盡冷眼,在我這裡便不該受一絲委屈。墨空吟,本君勸你收起你的小伎倆,什麼挑撥離間什麼陰謀誤會,用在本君與楊戬之間,你打錯算盤了。”她手往暗處一劃,有鏡子破碎的聲音。
又是影子。
楊戬從牆角走出,在她面前停下腳步。
“你聽到了?”
“一清二楚。我知道你不信。”
“我知道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