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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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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房門留着一條小縫。

那是她的房間。

白初晨目光定在那扇門上,輕輕呼出一口氣,她具體形容不出當下的心情,甚至高興或不高興她都不知道,唯一能确認的是,她并不輕松。

推門時,她試探性地出聲:“先生?”

沒得回應。

她動作猶豫,正想裡面是不是沒人時,熟悉的嗓音忽的清晰磨過耳膜。

“進來。”

短短兩個音節,如同一捧不規則砂礫,搓滾過柔嫩而敏感的肌膚,引人一陣麻栗。

白初晨定了定神,側身進入,帶上房門。

房内連壁燈都沒有開,月光隔窗映入,灑下清輝,更添冷意。

待眼睛慢慢适應黑暗,白初晨終于看清對方的位置。

沈郁澤倚坐在沙發上,雙腿分開,姿态慵懶,手腕上的奢牌名表表盤,間斷反射出隐隐細碎的光亮。

但這些微弱光點太過微不足道,他整個人依舊浸湎在大片的暗色之中。

兩人目光對上,沈郁澤開口問:“衣服合身嗎?”

白初晨點點頭,意識到距離太遠他可能看不清時,複又出聲回答:“合身的。”

沈郁澤情緒不明,語調很平:“但今天你穿了太久不合身的衣服。”

連禮儀隊衣服尺碼不合的細節,他居然都有注意?

白初晨聞言明顯詫異了下。

兩人今日在學校意外碰面,彼此默契裝作不熟,在短暫的靠近時刻,他分明連一個正眼都沒有落在自己身上,遑論更多的觀察。

或許,是鐘師傅告知給他的吧。

白初晨想通,如實解釋說:“那是禮儀隊的衣服,因為我是臨時救場,能選的衣服所剩不多,裡面沒有合适我的尺碼,所以上身的那件偏小一些。”

沈郁澤沒多說什麼,隻擡手示意白初晨靠近一些。

她依言照做。

兩人距離隻剩咫尺,沈郁澤目光下移,定在她受傷的左臂上。

白初晨下意識想背手掩飾,卻被拉住手腕,對方輕力一拽,另一隻手順勢覆上她的腰肢,不費什麼力氣,輕松将她拉進懷裡,擁坐腿上。

也是瞬間,她心跳亂起。

“還疼嗎?”

“……不疼。”

對話間,兩人呼吸纏熱。

他挨她很近,下巴枕在她肩頭,高挺的鼻梁有意無意蹭過她白皙脆弱的脖頸,察覺女孩身體的緊繃,沈郁澤忍着退開一些。

鐘會已經向他彙報過醫生的診斷,确認燙傷無事,但白初晨皮膚太白,像是塊易碎的白瓷,稍受傷害就會留下明顯的瑕痕。

透過褐黃色的敷藥,依舊能見肌膚表層淺淡的紅。

沈郁澤神色不明,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手腕,再開口,聲音愈顯低冽:“不要總讓自己受傷。”

白初晨暗自腹诽,誰讓他招呼不打一聲就突然現身崇大,猝不及防與他碰到面,她不被吓到才怪。

這麼算的話,她受傷得怪在他頭上。

不過這話當然隻是心裡想想,絕不會宣之于口。

白初晨回應了聲‘嗯’,不自在與沈郁澤這樣貼近,她撐力想從他懷裡脫身,可對方非但沒有配合收手,反而驟然收緊力道。

她正不解,沈郁澤忽又擡手,肆無忌憚扯下她的一側肩帶,低首挨近,不知是吮是咬。

身體蓦地繃緊。

安全線被跨越,隔離層破碎。

氣氛加劇升溫,化學反應聚變。

白初晨抓緊他衣角,顫巍出聲:“先生……”

沈郁澤不滿意:“上次見我,你喊的不是這個。”

經他提醒,記憶畫面如碎片一般閃回腦海。

半個月前,相同地點,兩人在頭腦清醒時刻彼此試探底線,他們各懷心思,各有壓抑,最後達成共識,痛快釋放,瘋狂一晚……

荒唐落幕,她以為句号就此畫下。

可現在,沈郁澤深邃的眼睛卻在告訴她,她想錯了,他才剛剛提筆沾墨,翻開故事啟篇的扉頁。

至于那天她到底喊了他什麼,白初晨已經記不清楚。

她隻知道,在那些不堪回首的畫面裡,她被他要求配合百般嘗試,出口的稱呼不過興緻順帶,與具體行為相比,隻能算是小巫見大巫。

沈郁澤伸手摸過她的單邊顴頰,依戀停留:“以後叫我的名字,不用再喊先生。”

白初晨偏過臉去:“還是先生更顯尊重。”

沈郁澤低聲笑笑,帶着。隐隐的開懷意味,卻并不多顯和煦與明朗。

不管他在什麼情緒下與人相視,身上的壓迫感都仿佛渾然天成,他就是自帶這樣疏離又冷冰冰的氣場。

“如今受之有愧。”沈郁澤稍擡手指,勾起一縷她肩頭的長發尾梢,再開口,語調似帶着并不明顯的歉意,“需要你尊重的先生,不會在兩地分開後,滿腦子都在想着如何睡你。”

白初晨的心跳陡然快起來,她很少聽沈郁澤這樣露骨地講話。

她用力搖頭,目光慌亂:“不能再這樣。”

沈郁澤太清楚如何打她七寸,他聲音平淡着反問:“可一開始,是誰主動招惹的誰?”

白初晨阖唇啞口,瞬間頹下氣勢。

沈郁澤寬容地摸了摸她的頭,動作同時,雙膝不着痕迹地張開一些,白初晨乖坐在他懷裡,并無察覺身下卯榫嚴合相對。

“你想徹底結束,不是不行,但要留給我一些時間對你進行戒斷。”

白初晨問:“那……需要多久?”

沈郁澤斟酌:“身體反應就像無法被控制的化學變量,我沒法給出具體的回答,不過,如果催化劑效力夠猛,我想應該很快會量變引起質變。”

什麼質變,什麼催化劑……

白初晨聽得一頭霧水,甚至懷疑,兩人究竟是不是在讨論相同的問題。

她正苦惱于複雜關系該如何結束,而對方卻像在研究化學習題。

“催化劑效力是什麼?”

沈郁澤沒有出聲解釋,隻用目光向旁示意。

順着對方的眼神指引,白初晨注意到床面的另一側,平鋪着一件衣服。

她定睛細看,見是一抹綠色。

旗袍?

是她活動時穿的那件。

白初晨困惑擡眼,對上沈郁澤幽深炙熱的眸。

他順勢将人從懷中放開,拔腰而起,親自幫她把衣服拿近過來,之後淡淡出聲,卻又外散着不容推脫的氣場:“把它換上,就等于催化劑效力。”

白初晨聽不懂,茫然看過去。

而沈郁澤偏偏最喜歡她那雙泛着疑惑又格外生動的眼睛。

越單純無害,越誘人想去破壞。

兩人相視兩秒,他便更不想仁慈。

沈郁澤伸手把衣服再次往前遞了遞,目光略帶催促,白初晨沒法拒絕,隻得依從接手。

聞到旗袍上沾帶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她想在自己回來前,衣服大概是被拿去清洗過了。

從主卧自帶的衛生間換好衣服出來,她光着腳向沈郁澤慢慢靠近。

先前那種因衣服尺碼不合,太過緊裹修身的羞恥感複又上湧,甚至此刻異樣更甚。

在校内的活動廳,不會有人将目光單獨放她身上久久盯視,而眼下,她卻是被人步步注視着前行。

在沈郁澤面前站定,她下意識想往下拽拉裙擺,可想想又覺欲蓋彌彰,便隻好作罷。

沈郁澤欣賞着打量,問她道:“現在呢,懂沒懂催化劑的意思?”

白初晨再單純也不是未成年的小孩,更何況,她已知情事。

她說出猜想:“你是喜歡看我穿這件衣服嗎?”

“不完全是。”

說完,沈郁澤從床沿邊站起,因身高壓制,氣場陡然變得強勢。

他力道搭她肩上,将人一把推倒在床,壓覆過去的時候,他單手解皮帶的動作斯文又禽獸:“我是喜歡做的時候,看你穿這件衣服。”

話音落地,一道突兀且尖銳的布料撕裂的刺啦聲緊接傳耳。

白初晨慌忙伸着兩隻手,在腿邊開衩被沈郁澤撕得幾乎直通到腰部時,她都不知道自己該要先擋哪裡。

一件正常的活動禮服,就這樣被他弄成不遮體的兩塊布。

沈郁澤有分寸,他當然不會傷害到白初晨,隻是不能免俗的也存男人的劣根性,喜歡略帶強制的那一套。

不過隻在聲勢。

如果女孩真的避他如虎狼,那他自己會先覺得無趣。

但……怎麼就那麼乖呢?

他咬牙,興緻盎然,不留餘力,幾輪不息之後,那件青綠色收腰旗袍早就破爛不堪,被他随意丢甩在地。

白初晨出聲嗡嗡,像在講話,沈郁澤略微撤出,伏身确認。

“什麼?”

這種時刻,她不先擔心自己的境遇,反而還有閑心去顧慮别的。

她聲音斷斷續續,可憐極了:“衣服,衣服是禮儀隊的,你把它弄壞……我怎麼還回去?”

“就說丢了。”

“生硬的謊話。”

沈郁澤繼續推進,開口好像真的困惑:“這種衣服,難道不都是一次性使用的嗎?”

還真是何不食肉糜。

白初晨喃語:“沈總财大氣粗,不如給學校禮儀隊資助點活動經費?這樣你的想法或許可以很快得到落實。”

“我是生意人,讓我出資可以,但你得先講明白我能從中得到什麼投資回報。”

白初晨沒有别的意思,隻是下意識脫口:“那當初你資助我,也是事先想好要得到回報嗎?”

她說完,空氣似有瞬間的凝滞。

沈郁澤緩停了動作,沒有回話。

白初晨很快意識到自己這話欠妥,她抿了下唇,忐忑扭過頭去,想看清沈郁澤此刻的表情。

房間裡,隻衛生間的燈是開着的,窗簾緊閉隔絕了外面的城市霓虹,于是那條細縫便成了屋内唯一的光線來源。

借着這光亮,沈郁澤的臉不再完全遮匿于黑暗。

他優越深邃的五官清晰映目,喉結在滾,額前有汗,黑色襯衫完全敞懷,露出的腹肌線條脈絡縱通向下,直直隐入深叢。

而同一處位置,也有她膚色的一抹白。

颠動瘋狂,麥白相撞,她咬得緊,他進得深。

無意間對視一瞬,白初晨匆匆别開眸。

沈郁澤眼底暗沉,裡面仿佛藏着野獸,吞着火,叫人望而畏怯。

她從對方眼裡看清了所謂真實欲望,頓時心跳猛鼓,思慮焦灼,原本想解釋的話全部忘掉,腦海裡隻在想一件事——

一年前,她或許不該大着膽子沖到馬路中央,冒失尋他援助。

那天,她上了他的車。

可曾會想到今日,自己也會上他的床。

「下章進入正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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