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味可樂？”白郁南驚了一秒。

賀祈風盯着自己身上的路迦甯，回答：“嗯。”

白郁南搶過路迦甯手裡的酒杯，湊近聞了聞。

還真是。

白郁南大腦飛速旋轉：“小路總喝葡萄味可樂喝醉了？”

像是有些不敢相信，白郁南又說，“可是怎麼會有人喝可樂會喝醉啊。”

賀祈風示意了一下旁邊的路迦甯：“你問她。”

路迦甯無奈地坐直身子：“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賀祈風：“我沒懷疑過你會主動喝酒。”

路迦甯愣住了片刻。

白郁南适時地插話道：“小路總，你沒喝醉，你是裝的啊。”

像是嫌棄路迦甯的惡作劇，白郁南說：“小路總怎麼這麼喜歡演戲？！”

路迦甯毫不在意地說：“好玩啊，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白郁南尴尬地笑了兩下：“并不覺得。”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路迦甯随口問，“不會是跟蹤我來的吧。”

“當然不是，”白郁南說，“我和賀對是來……是這裡的常客。休息之餘，來酒吧看看美女不行嗎？”

“可以，”路迦甯懶散地說，“沒人說不行。”

路迦甯側頭認真地盯着賀祈風，她問：“賀隊，我身上的酒味剛才有聞到嗎？”

賀祈風點頭：“嗯。”

路迦甯挑了下眉，暧昧地問：“好聞嗎？”

嗯？

“啊……小路總，你在說什麼——”

路迦甯這句話明明不是對着他說的，白郁南羞得臉通紅：“我們賀隊思想很傳統的，他要找也是找體制内的，不會找從商的，小路總，你沒希望的。”

路迦甯：“必須體制内嗎？”

江逾白：“必須體制内。”

路迦甯啧啧了兩聲，“那還挺可惜。”

“可惜什麼，不可惜，”白郁南說，“我們賀隊是慕強批，給他留下印象的，都是比他厲害的，你不要對他抱有希望了哈。”

路迦甯：“比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