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雖然意識不大清醒,但也聽清了剛才在走廊處發生的一切。
她剛準備張口,就發現自己的手腕又被人抓住。
這次,溫渝把她整個人抵在了牆角,她能夠借力,也能夠站得起來,手腕處并沒有傳來痛意,隻是白槿發覺溫渝離自己得距離越來越近,甚至再度貼到了自己的耳根。
随着溫渝的靠近,她身體中那股燥熱的感覺愈發強烈,盡管已經在盡力克制着自己,但還是控制不住的往溫渝的身上貼。
随後,她聽到了溫渝的低聲質問:“小白,還裝作不熟嗎?”
這聲線同往常沒什麼差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身體有些敏感的原因,白槿明明能聽懂,也該本能的害怕,但身體卻是沒有反應,隻是直勾勾地看着溫渝,甚至還想離她更近一些。
看着白槿可憐兮兮的模樣,溫渝很難說自己沒想起小時候在白家同白槿一起相處的經曆,又或者,更明确一點的來說,她起了一些憐憫之心。
她看着白槿的眼睛,開口道:“不是說要對我負責,我們結婚。”
白槿盡管意識不太清明,但聽到溫渝這話以後,眼睛還是下意識的瞪大。
欲望同理智拉扯,她無法分辨,無法思考溫渝到底在說什麼,隻是感覺她身上的氣味好像更加明顯,對她的誘惑力也仿佛達到了頂峰。
白槿看着溫渝的鎖骨,脖頸,忽然咽了下口水。
她腦袋裡暈乎乎的,好像重複了數日前在m州的那一幕,或許是身體太過難受,或者因為其他一些什麼。
她壯大了膽子,反拉住溫渝的手腕,讓她俯身,緊接着,嘴唇便落到了溫渝的嘴唇上。
饒是溫渝,都沒想到現在的白槿會這麼主動,她愣怔了一瞬,而後很快反應過來,反客為主,扣着白槿的腰,安撫性地拍着她的後背,慢慢加深這個吻。
良久後,她似乎聽到了白槿有一陣嘤咛似的喘息,而後才慢慢回了神。
溫渝轉身,派去取車的安瑞終于回來,她到來的時間很是恰當,也向來很有分寸,低着頭開口:“溫總,車到了。”
溫渝的聲音有些啞,隻是很輕地嗯了聲。
溫渝拉着已經近乎癱軟掉的白槿,囑咐道:“監控處理掉,去錦山别墅,讓醫務人員在十五分鐘内就位。”
安瑞:“明白的溫總,您放心,都已經安排妥當。”
說着,安瑞邊把準備好的外套遞給溫渝,邊開口:“隻是沈家還有這邊要怎麼處理?”
溫渝看了眼自己懷裡的白槿,把衣服給白槿披上,然後道:“先不急,等明天她醒過來了再說。”
車子發動,白槿整個人都幾乎要貼在溫渝的身上,有些不大安全。
溫渝正準備抽出手臂,但剛剛有了動作,卻是被白槿緊緊地靠着,明顯是不想讓她手臂抽走的模樣。
小姑娘的臉頰上都是汗水,似乎是因為燥熱,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也已經滑落到座位上。
白槿總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就像是被一整個火爐包裹着。
她意識已然不清晰,不清楚自己在哪裡,不清楚自己要去哪裡。
隻是潛意識裡,覺得這個環境不會給她帶來太大的危險感,也感覺到自己身後的手臂似乎帶着涼意,能讓她舒服不少。
如此想着,她往後蹭了蹭,察覺到對方要抽離,也是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不管不顧地倚靠着。
溫渝無奈扶額,幹脆調整了下坐姿,讓戴飾品的部位空了出來,以防傷到白槿。
調整過後,她離白槿坐得更近,在溫渝的意料之中,白槿的手沒分寸地在她身上亂摸。
溫渝僵住了一瞬,主駕駛的安瑞很快升上來了隔闆,将前後的空間隔絕。
白槿的手慢慢爬升到某處柔軟,溫渝率先反應過來,扣住了白槿的手。
她深吸一口氣,輕輕用力,一下子就把白槿撈到了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