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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揚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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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帝都,陳清凡的公寓中。

陳清凡緩慢又細緻地為蘇舟換上了新的紗布紗布,他看到了蘇舟的天賦,心性可以慢慢磨練,但天賦這種東西,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了這個店,他很想把蘇舟拉到乒乓球的這條道上,但他同時又是最最明白國内乒乓球現狀的人,如果蘇舟是個和他一樣真心熱愛着乒乓球的人就算了,但蘇舟的态度很明白——

習慣了,不讨厭。

畢竟是當做兒子去疼的親外甥,中國乒乓球的現狀如此艱難,如果沒有一份真摯的熱情在支撐着,陳清凡擔心蘇舟會在将來後悔。

而真摯的熱情這種東西?

陳清凡呵呵,他可不認為蘇舟有這種東西。

兩人的腦回路壓根就不在一個星球上,清凡老幹部憂心的是困境與熱情,而蘇舟則是在考慮自家舅舅是否擔心他吃不了苦……畢竟這個世界的乒乓球狀況實在是一言難盡,但是他并不打算再多費口舌,畢竟口頭說說遠不如實際行動來的更有說服力。

蘇舟表達了自己想打職業乒乓的決心,但是陳清凡暫且沒有讓他進入正式隊伍中訓練。

于是,在友誼賽結束後,情況竟然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

陳清凡不在家,蘇舟和閣樓裡的發球機打。

陳清凡飯後回家,蘇舟就和閣樓裡的陳清凡對打。

理所當然的,蘇舟輸多赢少,但就算是這樣的程度,也已經讓陳清凡震撼不已。

蘇舟的乒乓球水平,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中國青少年都要好的太多太多,而更可怕的是……

蘇舟的進步速度,簡直太可怕了。

對此蘇舟真是有話不能說,畢竟他不是在學打球,隻是在找手感。

一天夜裡,陳清凡躺在床上,遲遲難以入眠,他是真的睡不着,按捺不住的激動沖刷着他的心髒,依照蘇舟這樣的天賦,出一個來自中國的乒乓球世界冠軍?這似乎已經不再是虛無缥缈的空想!

但想着想着,舅舅就不禁有些痛心疾首,他怎麼就沒在粥粥小的時候更堅持一些呢?踢個什麼鬼足球啊!我國足球那麼強還缺你一個嗎?!你看看隔壁你那竹馬就頂一片前場了!如果從小就開始在乒乓球這一方面培養他家外甥,這會中國鐵定已經出了一個享譽世界的乒乓天才了!更别說那什麼勝利就是一切的見鬼思想了!

靜靜,陳清凡真的覺得自己需要好好靜靜,去好好地規劃一下,蘇舟的乒乓球道路該怎麼走。

-

英格蘭隊本打算在帝都滞留一周,這個一周包括了初到帝都、熟悉訓練、比賽當日與賽後休息。

然而,因為安德烈與蘇舟之間的一點“小矛盾”,這個時間不得不推遲下去。

于是英格蘭的大部隊按部就班,根據計劃繼續前往他地進行賽事,安德烈與帶隊教練以及一些負責處理此類問題的相關人員則留在了帝都,說實在的,雖然在賽場上傷人流血這種事是頭一回,但單說場後暴力、辱罵球員這種惡性事件,他們沒少為安德烈擦屁股,但是這一次……英國的負責人員不禁有些後悔了,他們幹嗎吃飽了撐着非要搞什麼網絡直播?這次的友誼賽本就是私下的性質,中國那邊又沒派媒體,如果他們這邊沒弄網絡直播,搞不好直接在内部就私了完事,哪裡會像現在這樣這麼麻煩。

安德烈與蘇舟再次見面時,是國際乒協專門派了人來,需要找兩人了解具體情況。

此時,距離友誼賽已經過去了将近三周。

在這之前,英國一方的人馬千囑咐萬囑咐安德烈:冷靜,冷靜,今天在乒協的人的面前一定要友好相處,表現冷靜!千萬别再發生口頭争執乃至肢體碰撞!

不湊巧的是,陳清凡今天走不開身,隻好派了專門負責這類事件的人跟着蘇舟一起去——重點是必須要讓安德烈·彭德拉付出應付的代價!——同樣千囑咐萬囑咐他一定要看好蘇舟,千萬别再出事。

再次見面時,安德烈與蘇舟兩人仍然互相看不順眼,但因為身後就站着被派來看管他們的兩尊門神,加上不遠處立着的不少乒協人員,這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蘇舟揉揉自己的嘴角,主動露出笑,對安德烈伸出了手:“彭德拉,謝謝你幫我在歐洲刷了知名度,在網絡上可真是托你關照了。”

蘇舟的态度很友好,哪怕隻是表面上的友好,但安德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晚被天.朝表情包所支配的恐懼與絕望……

最初嘛,表情包還是很正常的。

但是漸漸嘛……

滿屏幕都是他自己的表情包。

大汗淋漓的、瞪大雙眼的、狼狽趴在乒乓球桌上五體投地的……

這種在中國大大出名的方式,簡直是太恥辱了。

想到教練領隊們千萬囑咐的話,忍着想要加大手勁的欲望,安德烈不得不壓低聲音說:“喂,那些人不知道真相,但你就在我對面,知道那時候我不是朝着你的頭打過去的吧?”

這……

蘇舟頓時露出了“哦——這樣啊——”的意外表情。

……把安德烈弄得窩火的要死。

安德烈:“…………”

操!忍!

安德烈不想忍也得忍,因為他的心裡是真的沒底,要是交換立場,他絕對恨不得自己得個深度腦震蕩,然後添油加醋,大說特說,在這件事上大搞文章,把這小子給整的錯過了最佳的運動生涯!

所以,以己度人的話,這小子會不會也……

安德烈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眼看着那張臉都快要紅炸了。

恩,紅炸了,蘇舟也玩夠了。

蘇舟又揉揉臉,揉沒了那真的很欠抽的笑容,輕飄飄道:“球場事,球場畢,ok?”

經常球場事、賽後畢的安德烈:“……OK。”

-

處理流血事件的地點,定在了帝都體育總局訓練局的會議室内,陪同人員不得跟随,隻允許當事人入内。

站在會議室門前的乒協人員對他們兩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即将面對專人之前,想了想——主要是想到自己先前的“不冷靜”與“受影響”,蘇舟還是開口說:“先說一下吧,彭德拉,首先,我的傷是真的不重;其次,那場比賽也的确還沒有結果,如果你因為這件事而遭到了嚴厲的處罰,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們之間還欠着一場沒有完成的比賽,我們之間的路還長着,懂了嗎?”

而且……蘇舟想得開,本來就是他初來乍到,心态不平,流點血當做學費,受點傷全當教訓,反正傷得不重,其實從結果來說,對他個人而言,竟然是利大于弊了。

“哦,還有。”走到大門前,蘇舟突然頓住腳步,回頭對安德烈和善一笑,“我們隊的教練叫做清凡·陳,不是什麼秦風·橙。”

這是安德烈在衛生間的原話,蘇舟把對方的口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就很讓人生氣。

“你他媽在廢話。”安德烈瞪着對方。

哦,那就繼續廢話吧,蘇舟推門進去,留下一句話:“我隻是想說,我的乒乓球,是這個萬年老三手把手的教出來的。”

安德烈愣住。

然後也粗手粗腳地推門進入了房間。

房間内,面對着乒協來人,蘇舟一向言出必行,不做什麼陰奉陽違的事情,他說不會用這件事來整安德烈,心中就當真是沒有這樣的意思。

兩方所交談的内容其實很嚴肅,耗時足足有兩個小時之久,但如果簡化一下,大概是這樣的。

乒協人員:“安德烈打你了嘛?”

粥摸了摸頭:“沒打!是意外!我站在他的對面看得清楚,他就是洩憤揮拍子,真的不是對着人!”

鑒于安德烈的前科諸多,乒協人員面面相觑:“你是……受到了安德烈的威脅嗎?”

粥有點不服了:“先生們,看看比賽的視頻,你們覺得我的性子像是會被威脅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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