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那薩斯靈光一閃,“你帶我去見見你的雌侍,我教你怎麼調教他。”
“啊?”伊淩懵了,事情怎麼朝着他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連連擺手道:“不不不,不用了。”
“像您這麼日理萬機的大忙人…蟲,就不勞煩您專門跑一趟了。”
“不麻煩,”那薩斯來了興緻,拽着伊淩就走,根本不聽他的拒絕,“我跟你說,像那種粘人的雌蟲就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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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薩斯在路上巴拉巴拉了一堆,伊淩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眼看醫務室的門就要到了,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直接甩開那隻手,但想到那薩斯身份可能不一般,還是耐着性子附和了幾句。
遠遠的,站在門口的羽最先發現他們,眼前一亮,
“雄主——!”
伊淩身子一僵,眼看着羽興沖沖跑了過來,蒼青色的眸子似碧玉般澄澈清瑩,笑吟吟地仰頭看他。
哪怕是那薩斯也不由晃了下神,他玩味的眼神流連在羽的身上,“這就是你那放不下的雌侍?”
那薩斯心裡啧啧兩聲,暗歎伊淩真是好福氣,琢磨着自己哪天有空把雌侍也帶過來,跟伊淩交換着玩。
這種交換雌侍的事在私底下還是很常見的,那薩斯并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羽被他眼裡毫不掩飾的欲望吓到了,不由後退一步,怯怯道:“雄主……他是?”
伊淩給他簡單的做了介紹,“尤安呢?”
他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并不想讓那薩斯和尤安見面,萬一被那薩斯知道尤安很可能是襲擊他的蟲,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在屋裡呢。”羽說。
剛說完,尤安就聽到動靜放下書走出來,乖乖跟伊淩打了個招呼。
那薩斯眼前一亮,眼前雌蟲的身形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臉蛋豔麗精緻,又帶着一點不谙世事的天真。
那薩斯有個不為人知的性/癖,就是喜歡收集未/成/年雌蟲,将他們條/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就會有一種莫大的滿足感。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到符合自己審美的小雌蟲了,得想辦法把他弄到手才行。
伊淩注意到他的神情,心裡暗道不好,同時一股無名之火從深處竄起,他深深吐出一口氣,眼神發冷。
“這是你未過門的雌侍嗎?”那薩斯打量尤安幾眼,法落斯規定隻有成年雌蟲才能嫁人當雌侍。
“不是。”伊淩語氣生硬道。
那薩斯視線落到尤安腳踝處包裹的繃帶上,又想起之前聽過的傳言,說是什修将一隻小雌奴帶到自己的訓練場上教他訓練,不由恍然大悟。
莫非這就是他們說的那隻雌奴?
那薩斯暗喜,既然是雌奴那就好辦了,隻要他承諾給伊淩一點好處,伊淩一定會谄媚的把小雌奴雙手奉上。
總之,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得不到一隻自己喜歡的小雌奴,要是伊淩不識擡舉……
那薩斯冷冷一笑,那就别怪他手下無情了。
伊淩瞟了他一眼,眼神暗了暗,不動聲色地摸摸尤安的頭,“你們進去等我,我和那薩斯閣下有話要說。”
尤安點點頭,看着伊淩他們走到一旁去交談,剛想回屋,
羽扯了扯尤安的袖口,不安的開口:“你覺不覺得這隻雄蟲很可怕?”
“他給我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羽蹙起眉,回想起那薩斯眼中一閃而過的狠辣,臉色有些蒼白,“我有點擔心雄主會出事。”
尤安腳步一頓,猛地回頭,這才發現他們的身影已經走到看不到的地方去了,心裡閃過幾分不好的預感。
“我去看看。”
“哎,等等!”羽沒想到他竄得這麼快,一下子就沒了蹤影,想拉都拉不住。
伊淩有意将那薩斯引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這才開口道:“閣下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吧,隻要我能做到。”
那薩斯也沒想到他這麼識時務,也不再遮掩自己的欲望,
直言道,“我喜歡你那個小雌奴,你把他送給我怎麼樣?”
他眼神輕蔑帶着幾分高高在上,“作為交換,我會給你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剛追上來的尤安聽到的就是這一句話,瞳孔微縮,指尖下意識掐進肉裡,
哥哥……
他倉皇地擡起頭,就聽到伊淩輕輕笑了笑,眼神平靜暗沉,深邃的見不到底,
他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