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腳将服部平次踹飛了出去。
服部平次好險沒有摔個狗啃泥,吃痛吸氣:“嘶……你這小鬼報複得也太狠了吧?别跑!我必須好好教訓你!”
“想決鬥是嗎?好啊!奉陪!”
江戶川柯南看着吃痛跟男孩吵架的少年,臀部那個清晰的鞋印,嘴角有些抽搐。
雖然吵鬧但氣氛并不僵硬,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名偵探注意到什麼,盯着那個映出衣服下面什麼東西的鞋印,鼻梁上眼鏡反光,臉上神情一時晦澀不清。
…
于是服部平次帶着兩個小朋友,造訪失竊的珠寶店老闆家。
“我是跟你約好見面的服部平次,大阪來的高中生名偵探,這兩位是我的小助手!”
老闆十分警惕,透過貓眼和監視器确認了門外人的身份,盯着因為太矮隻入鏡了頭的兩個豆丁,審視了好一會才開門。
屋裡除了英俊的中年男性老闆,還有一個打扮得十分明豔的卷發女士,坐在沙發上塗指甲。
“請進,随便坐。”老闆說。
江戶川柯南禮貌地跟人問好,拉近距離同時引誘對方打開話茬,他這樣套到過很多情報。
“那個阿姨跟叔叔你是什麼關系呀?”
不過也有一些難接近,不吃這一套的大人,就比如這位珠寶店老闆。
被完全無視的江戶川柯南便用其他方法收集線索,不經意将房間布局收入眼中,對住的成員數量和個性有了判斷,發現電視機前有幾個相框蓋扣在桌上。
“哇這個是什麼,我可以看嗎?”眼鏡男孩佯裝好奇跑過去,翻開隻瞄到是這二人親密的合照。
接着相框就被臉色難看的委托人全部收走,冷冷警告了一聲:“别亂動,一邊去!”
吵不過就加入,非要跟過來的彼列擋在柯南身前,冷聲回敬:“注意你對我摯友說話的态度!”
被他護着的江戶川柯南捂臉,“你可以不用這樣……”這是在别人家,本身也是他先未經同意就動了别人東西。他視線遊走在男女主人間,看照片上的暧昧氛圍這個兩人應該是夫妻,現在卻很冷漠。
服部平次笑着打哈哈:“店裡的監控記錄能給我們看一下嗎?”
珠寶店老闆沒立馬回答他,先看了眼全程頭都沒擡的卷發女人,語氣緩和了些:“你不是要去跟閨蜜逛街嗎,怎麼還不出門?”
女人擡手舒展五指,欣賞自己的作品:“什麼時候輪到你管起我來了?”
男人臉色頓時沉下來,轉頭對服部平次說:“我們去書房裡說。”
幾人上樓進入書房,關上門後,珠寶店老闆重複了一遍事發過程,并将當天店裡的監控放出來,與服部平次了解到的并無二緻。
“不到三十秒的監控故障,然後那顆價值不菲的黑珍珠就從展櫃裡憑空消失了!要知道那是非賣品,一直放在防彈玻璃裡,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男人痛苦地抓着頭發,“警察也毫無辦法,如果找不回來的話……”
“放心吧,服部哥哥一定會找到寶石的!”
江戶川柯南安慰完,掐着嗓子裝幼問:“鑰匙是一直放在大叔你身上嗎?”
珠寶店老闆抹了把臉:“不,在我老婆身上。”
服部平次跟着問:“有沒有遺失過?”
“這我就不清楚了……”珠寶店老闆稍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實不相瞞,我跟她最近關系不太好,雖然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但好幾天不說一句話。”
一大一小微微點頭表示了解了,随後又問了些其他跟店裡店員相關的問題,接着找借口離開,到陽台上展開讨論。
“裡面那對男女是夫妻,但是關系不和睦,大抵在打離婚官司邊緣了。”
“那顆最珍貴的寶石,是女方的私有财産。”
“既然是通過警方排查的,那監控應該沒有問題……不過什麼人能在三十秒内不觸發警報,打開展櫃取走寶石?”江戶川柯南拖着下巴思索,将問題抛給黑皮少年。
服部平次做同樣的托腮動作,笑着打趣說:“确實匪夷所思,難道是怪盜基德嗎?”
江戶川柯南嚴肅點頭,拿夾着幾絲戲谑的眼尾看身邊的人:“說不定真有可能呢,他不是經常做這樣的事,三天前失竊的……或許是還沒還回來?”
“警方也有過這個猜想,不過他們在現場并沒有找到怪盜基德留下的預告信,店裡的人也都說沒有發現過……”
捕捉到他視線的服部平次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這時陽台的門拉開,險些被他們遺忘在腦後的第三人走過來。
還不清楚他身份來曆的江戶川柯南頓時有所收斂,他也和服部平次通了氣,讓對方幫他做一些掩護,不要暴露變小的秘密。
從不久前男孩翻牆的動作可見,他的身手是經受過專業訓練的。
想到灰原哀關于他也服用過A藥的猜測,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江戶川柯南還是決定做出一些試探。
“彼列同學,你剛才去哪裡了?”
彼列警惕地打量了一遭躲過來說悄悄話的二人,晃了晃手裡的手機,下巴擡得老高,挑釁江戶川身邊的人:“老師剛才打我電話,我自、己跟她請了假。”
自己兩個字音讀得很重。
江戶川柯南:……你又在自豪些什麼啊!
看來是逃課被發現了,江戶川柯南自己倒是也拜托阿笠博士聯系了學校請假,對并不熟悉還可能跟組織有關的彼列就沒有插手,隻提醒他最好也跟監護人說一聲。
不過看來彼列是壓根沒聽進去,江戶川柯南問:“你怎麼跟小林老師說的?”
彼列回憶了一下:“我在忙。”
江戶川柯南:“……然後呢,小林老師說了什麼?”
彼列皺了皺眉頭。
“她事可多了,問我在哪裡,還要給我的新監護人打電話,我都說了安室透也很忙别去打擾他。”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