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坐在空蕩蕩的宮殿裡,瞅着被點亮的秦字,又看看一邊正閃來閃去的漢字。
“系統,能把朕的兵馬俑送過來嗎。”秦始皇想找些東西打發時間,現在諾大的宮殿就他自己,那個漢的皇帝遲遲不來,他有些無聊起來。
系統:等下等下,我先把漢朝的事情處理完再說。
秦始皇之好寂寞地往下看,劉據那小子還在扶蘇的身體裡,他遺傳了親爹的喜歡旅遊,這會兒竟然在鹹陽城裡開始逛起來了。
秦始皇:“那個叫野豬的到底有多喜歡出去逛,難道宮中沒有幾百斤奏折等着嗎?”
此時劉據:“這個燒餅不錯,原來是沛縣的。”
那個一起來買胡餅的老頭兒:“老人家好這口,跟着賣燒餅的隊伍進城,是我兒子來求官。”
原來他的兒子是一個亭長,之前動亂的時候也拉起來一支隊伍藏在山裡頭,現在天下太平了,他就想來活動活動看能不能做官。
劉據:老人家你看上去非常親切的樣子。
秦始皇俯視下界:那是你家的祖上劉太公,你肯定感覺特别親了。
然後劉據見到了劉邦:這個也很親切啊。
眼看着兩人相談甚歡,把酒言歡,樂不可支,秦始皇将目光往南邊走。
南邊楚國的後代也造反了,據說是項梁和他一個侄子,沒問題,女婿阿信第一時間已經帶兵出發了。
這會兒都已經平定了。
秦始皇看着他那個女婿悶悶不樂:“為什麼現在還有這麼多人覺得我是韓國王孫,我已經辟謠了。”
嫚公主:“南方偏僻消息不及時而已。”
韓信:“可是我老家這裡也這麼覺得的。”他好不容易混出頭了,然後老家這邊覺得是個北方的韓國王孫,根本沒意識到是他本人,這可十分讓人不快。
嫚公主隻好安慰:“我們馬上就到你家了,到時候好好和你的父老鄉親們解釋一下就行了。”
韓信終于略顯輕松,然後他:“公主,你看那裡,就是那條河,我過來釣魚的那條河。”
“還有那裡,漂母呢為什麼不在家。”
韓信拉着公主開始回憶童年,說到興起之處,從漂母這裡翻出自己當年的衣服穿上:“公主,這衣服還能穿。”
嫚公主輕笑,在心裡幻想當年的阿信,窮的不得了,衣服這麼破,但還是給自己找了一把劍佩戴上,走路昂着頭。
就像現在這樣。
韓信找到了感覺,走在熟悉的路上,嫚公主一開始跟着他一起回憶童年,等到快進城,就坐到馬車上,從窗戶聽着他說。
“就這裡,當年我總是……”興奮的韓信拐個彎,發現有個熟人出現在面前。
這個熟人還試圖擋路。
“這不是韓信麼,這麼久的時間你去哪了,看看回來後還是這麼窮。”
韓信根本懶得搭理他,轉頭就要走,可惜被這群人攔住。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然後這家夥:“哈哈哈,窮小子,今天我不開心,不想讓你走,除非你從我□□過去。”
話音落下,他的夥伴們全都哈哈笑起來。
“你是不是害怕了?”
韓信怎麼可能害怕,他神情輕松。
“幸好,幸好陛下之前招賢納士,說窮人也好,小孩也罷,他不挑,幸好我決定頂替别人的傜役去漁陽,幸好我把張良送去管倉庫,自己去打仗,幸好幸好讓我現在遇到你。”
要是當年那就糟了。
韓信看着這讨厭的家夥,他知道自己完全不用為這事兒操心,片刻後他就會後悔。
可是,劍光一閃,這個片刻來得太快了!
嫚公主竟然已經下了車,現在柳眉倒豎,寶劍出鞘,刺入了這家夥的脖子,血一滴滴冒出來,濺到了地上。
韓信:“公主,他雖然讨厭,但是不當死。”
嫚公主:“想要欺負我的夫婿,本宮饒不了他!”
一群人都吓得腿發軟,眼看着一位宮裝貴女寶劍出鞘,韓信這小子到底去幹啥了啊。
韓信再次宣布:“我不是韓國王孫。”
衆人:“所以,那個韓國王孫就是你?”
韓信:“不是韓國王孫!”
漂母:“他們都在傳說那個會打仗、娶公主的韓國王孫是你!”
韓信:“不準再叫我韓國王孫。”
衆人:“那個韓國王孫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