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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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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惜筠背靠門窗矗立着,嬌小的身軀全然在宴淮視線之内,她自是沒料到會在此處撞見宴淮。

瞧見男人蘊着酒氣的眼睛,傅惜筠微張着珠唇,面頰微赧,支支吾吾半晌也未曾能答得上來。

這時,傅惜筠背靠的門窗忽地梆梆作響,外頭正是宋硯高聲喚道:“裡頭可是三哥?”

前一刻鐘,宋硯出廂房尋不見傅惜筠之後,便垂頭喪氣地折回,然而就在懸廊上,他卻碰到了幾位手籠胡子暢談闊論的内閣群輔。

一見着他又是躬身請安,又是借着酒氣揶揄談笑,但宋硯隻覺混身要冒涼汗。

宋硯自幼就被冊立為大周朝儲君,然而随着周貴妃膝下皇子日漸顯露而出的才學與禀賦,他的太子之位坐得是極其不穩固,可謂是搖搖欲墜。

自朝廷傳出宴淮将會入閣,接任定國王爺成為下一任首輔的時候,傅皇後便一再叮囑他,不可觸及宴淮黴頭,要将人籠絡到自己的陣營,替自己穩固儲君之位。

于是承乾帝一道谕旨,讓他屈尊去往宴淮統管的南衙府與将士們一同受訓時,他便也未曾有過任何異議。

然而近來一連三日,他都曠了南衙府,遂今日得知宴淮也在繁錦樓,他便膽戰心驚地過來問安。

不過映着樓内昏暗的光,宴淮所在的廂房門窗上似乎還有另一道狀似女子的身影。

宴淮年長宋硯幾歲,但與其餘同齡不同,宴淮曆來醉心戰事與政務,身邊從未聽說過有任何的莺莺燕燕環繞。

可今日一見,宋硯在心裡估摸着,宴淮在家中是清淨,可在外頭卻似乎也是難抵溫香軟玉襲人。

都說沉迷在溫柔鄉的男人,哪怕是一身鐵打的硬骨頭,都會化作繞指柔。

宋硯便趁着這個時候緊着前來招呼,也好過于直接撞在槍尖上留個把柄。

宴淮見傅惜筠僵直着身子伫在原地,周身煞起一股冷意,觑着眼睛沉聲問道:“太子今日請的人是你?”

傅惜筠珠唇微啟,低聲回道:“太子說有要事要與我商談。”

宴淮觑起的眸色沉了幾分,卻不再低首瞧着眼前的嬌人,隻是擡高聲量,對着門窗外的宋硯冷聲道:“太子何事?”

因着男人極為謹嚴的語氣,傅惜筠微微瑟縮了身子,隔着門窗這般與一國之儲君說話,宴淮怕不是大周朝第一人。

宴淮身上不過就幾分醉意,收斂得極快,這時便又恢複了往常裡的威嚴淩厲的模樣。

宋硯聽着這不悅的語氣,果然是自讨沒趣,但他卻樂着回道:“竟不想是擾了三哥的雅趣,是孤的錯,孤這就離開,三哥可莫要吓壞了懷裡的小娘子。”

話音甫落,傅惜筠瞪圓雙眸,雙頰也自是染上一抹绯色。

宋硯竟是誤會了,以為她是酒樓裡陪客的姑娘,而宴淮正欲與她尋歡作樂。

傅惜筠頓時芙蓉面上一抹紅,連同挂着耳珠的耳垂嫩肉,再及至纖長細膩的頸子,皆通紅成一片。

而後她微揚起頭,見宴淮面上并未出現什麼異色,也并未發覺她的異樣後,暗自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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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硯樂得不與閻王似的宴淮周旋,便還算是欣喜地回了東宮,隻可惜傅惜筠這一去,他便隻能在皇後生辰宴上再與她詳盡解釋了。

思及此,宋硯眉宇微蹙,生辰宴到底還是正經場合,宮中規矩又極多,他還得想辦法在宴席上尋個空檔,才好将傅惜筠單獨約出。

他正苦思着解決此事的辦法,便聽見身後竟是江福匆匆趕過來,滿臉焦急地湊近他耳語道:“那餘氏今日被衙役鞭笞了幾下就受不住了,可她不願招出來她到底跟傅家姑娘說了什麼,說要親眼看見殿下才會說。”

宋硯聽着話,面色變得極為難看:“都到窮途末路了,還想着要威脅孤。”

直至到關押餘芳苓的暗房。

餘芳苓虛弱倒地,看着漸漸走近的宋硯,笑問道:“殿下果真是對傅惜筠上心得緊啊,我不過随便提一嘴,殿下就來了。”

她話音剛落,卻見宋硯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是她從前與他親密無間的時候,從未想過會出現在他眸中的惡狠與厭惡。

餘芳苓眼中逐漸蓄起淚水:“我想問問殿下,哪怕是我欺騙了殿下,但是殿下對我,真的要到如此地步嗎?”

宋硯适才就一直在蹙着眉心,在聽見餘芳苓這一番話,他的面色更難看了幾分。

這一世,餘芳苓隻知她狸貓換太子,卻也隻能到狸貓換太子這一步,是因為他早就憶起前世,并全然醒悟過來。

若要按着前世餘芳苓對傅惜筠的所作所為,他大可以對她趕盡殺絕以報殺妻之仇。

可是他還是心軟放了她,如今她卻要問他,為何要對她到如此地步。

宋硯伸手去摸了摸餘芳苓散亂的發間,從前在夜裡,這一頭黑發也曾無數次纏繞在他的指尖,可這一次,他心中隻有滿滿的厭惡。

“你昨日若不嘴硬,何至于此。”

餘芳苓淡淡地掃了一眼宋硯,眼眶漸紅,她見宋硯眼中的厭棄,複又冷笑着:“好,殿下聽好了。我要一匹快馬,一萬兩任意可兌的銀票,還有可任意出關的文牒,隻要我出了京城,我就告訴殿下。”

宋硯微冷的眸色依舊,隻對着江福說道:“照她說的去辦,今夜之前務必辦到。”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餘芳苓扯下發髻間銀白的發簪子,拉過宋硯的長袖便往他的頸部刺去。

餘芳苓抵着宋硯的脖子威脅道:“我等不到今夜了,不如,殿下便以身殉我罷,等到了地府,我親自告訴殿下。”

暗房裡立時便從外湧入滿室的禁衛,江福立在一旁哭天喊地,宋硯卻不以為然。

他壓低了嗓子沉聲對她道:“你大可以動手,若你不顧及你在京外的父親。”

餘芳苓又落了幾滴淚,慘笑着回道:“殿下放心,我父親好得很。”

宋硯聞言便緊湊眉心,沖着周圍的禁衛遞了一個眼色。

餘芳苓方還在為着自己為着父親傷懷落淚,她拿着簪钗的手就被禁衛反锢到了身後,整個人便如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倒在地上。

脫困的宋硯立時被三四名太醫請到一側驗查身子,看守着餘芳苓的江福卻突然咋咋呼呼道:“這……這哪來這麼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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