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姐姐！”蘇馥快樂地奔到床上，然後在身側給方如留了一個位置，她莞爾道，“姐姐快來。”

方如怕劍咯到蘇馥，她将佩劍接了放在桌上，不似之前那般合衣入睡，而是脫了外衫。

小姑娘很快卷了上來，她抱住方如的手臂，馨香襲來，方如合上眼——

“姐姐，我是一隻妖怪。”蘇馥輕悄悄地說。

方如睜開眼，看到蘇馥，她說：“我知道。”

方如說：“你是宅院的主人，是個小姑娘，我都知道。”

方如到也沒有那麼學藝不精，她聽聞有妖作亂，奇聞異事之中，荒野的府院大多都是妖怪作亂的場所，方如才會進到這個宅院之中。

隻是她見到蘇馥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宅院的主人是妖。

蘇馥突然湊上方如，她說：“如果來的不是姐姐，我早已剖了你的心了。”蘇馥的眼睛晶晶亮亮，她離方如隻有一息的距離，兩個人的呼吸在交.纏之中變得熾.熱.滾.燙，蘇馥舌尖一卷，潤.濕沾在了方如的唇角——

“姐姐為何不殺我？”蘇馥笑得邪肆又爛漫，“難道，姐姐喜歡我？”

方如閉眼念清心咒。

唇上的潤.濕更深，方如的唇被蘇馥的吻包裹，挑.弄，然後被破開唇.齒——

方如歎氣，她破碎的瞳仁如同她早已破碎的道心一般，方如深吸了一口氣：“你有功德，我不殺你。”

“功德？什麼功德？救了幾個女子，也算是功德嗎？”蘇馥笑問。

方如伸手将蘇馥的發梢别在耳後。

“河城河水泛濫成災，有災年，也有豐年。”方如道，“百姓愚昧，被他人愚弄，前有河神的新娘，獻祭女子沉入河底，祈求風調雨順，那些女子，你救下了。”

“是呀。”蘇馥說，“河水泛濫成災，多因并舉，并非是獻祭新娘可以解決的，我救了這些姐妹，她們與家裡斷了幹系，就住在我這院子裡，耕織生活，倒也養得活自己。”

方如又道：“除此之外，院裡障眼法之後，還有嬰孩的痕迹。”

“許久之前，有一戶人家偷偷的将自己的女兒扔進河裡，第二年，他們家就得了個兒子。生不出兒子是婦人的錯，生出了兒子，是他們将女兒丢進河裡的緣故，如此歸因，旁人竟也相信了。”蘇馥冷嗤，“之後扔女兒入河去‘換’兒子的人比比皆是，大家竟将河城的河，稱為送子河，好不諷刺。”

“後來，但凡一家扔了女兒，生了兒子，我便将那家男人的心挖出來。”蘇馥快意地笑，“久而久之，他們便知道，換兒子可以，拿家裡的男人換，愚蠢的婦人若是成為他們的幫兇，那麼這家的兒子便也會失去蹤迹，地上隻餘一灘水，這樣以來，他們不敢扔孩子，再也不敢拿女換兒了，那些嬰孩，由河神的新娘照料長大，多讀些書，免得同她們的父母那樣愚昧無知——”

“馥兒大善。”方如誇蘇馥。

“别誇我。”蘇馥作勢“兇”了起來，“我同你聊得來，也想與你雲.雨，你當如何，應還是不應？”妖怪直白得過分，自己的耳朵卻也熱紅了起來。

方如頓了頓，她目光望向蘇馥的紅唇，随後垂眸，“人與妖終是殊途，我恐怕無法對你負責。”

“那便不用負責。”蘇馥輕笑，兩個人似是卸去了什麼那般，一同滾入了紅塵之中。

蘇馥輕巧地啄上方如的唇，嬌笑道：“好甜。”

燭光微跳，屏幕拉開。

方如堅實的手臂撐着蘇馥，将蘇馥禁.锢在懷裡，感受蘇馥沁出的點點水意——

溫柔如水，潤澤如水。

方如的指尖有了反光的漬.意。

朦胧的帳内，直播的觀衆隻能聽到些許晃.動的風聲——

【*有什麼是我們不能看的啊啊啊啊】

【為什麼拉開屏幕，是心虛了嗎？？？】

【劇情裡做的那些事真的好牛，幫助了好多女孩】

【不是風動，是心動】

【我真的對馥馥心動了嗚嗚】

【能不能來親我啊，啄我啄我】

【啊不是，真親啊？？？】

【兩位老師犧牲太多了吧嗚嗚嗚，不過如果是我的話我也喜歡和老師們親親的嗚嗚】

【夢裡素材+1】

【我直接斯.哈.斯.哈嗚嗚嗚，張力太強了！！我甚至不懷疑她們可能背着我們上了.床！！】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