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孔時雨覺得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他趕忙縮起來,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先去洗個澡,你知道浴室在哪,領懸賞的事交給我吧。”
新宛很少在黑市上出面,一般都是孔時雨做事,為的就是隐藏起身份,别太引人注意。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新宛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這個提議,她熟練的找到了孔時雨家裡的浴室,放好熱水和精油開始泡澡。
剛剛的詛咒師很有意思,一不小心就打的有點過分,差點直接把人的身體給打個稀巴爛,一邊的夏目玲子都已經看呆了。
但是想到那份賞金,新宛還是十分克制的給詛咒師留了個腦袋,隻把身體給打爆炸了。
但是這也足夠恐怖。
月色之下,深紫色和服的少女手持一把金色打刀,直接把詛咒師給打成了弟弟,一時間夏目玲子感歎了一句。
“真是恐怖啊,超越人類的力量。”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孔時雨還沒回來,她像是鬼子進村一樣,披上浴袍就沖到了孔時雨的冰箱開始掃蕩,一下子拿走了幾乎所有可以吃的東西。
冰箱空蕩蕩的,十分可憐。
但是這些還不夠,新宛又給冰箱的主人打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給我帶點吃的,要個大點的披薩和花甲,再來一份三文魚,直接在賞金裡扣。”
剛剛準備往回拐的孔時雨:“真是難為你夢這麼準确的預判我的動作了。”
“還要炸雞嗎?或者其他的。”
新宛想了想:“在幫我帶一份壽司和草莓大福,今天的夜宵就吃這些了。”
吃這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想到,畢竟剛剛出完任務回餓很正常,更何況她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呢!
多吃一點才能長高,中也也是因為在羊組織吃不好才會這樣呢。
她如是想到。
gai溜子新宛在孔時雨家裡掃蕩了兩圈,受害者終于姗姗來遲,面對自己仿佛慘案現場一樣的家,孔時雨沉默之後,選擇隐忍。
他把手上的一大堆吃的遞給新宛,才說其他的事:“任務金打到你的卡上了,任務報告你是不用寫的,所以吃完了就趕緊走吧。”
gai溜子新宛手裡拿着一塊披薩,躺在孔時雨斥巨資購買的沙發上:“着急什麼,還有一件事。”
說到這,新宛聲音頓了頓:“我說了你别着急。”
接着才繼續道:“伏黑甚爾的特級咒具被窩給融了。”
“吃完了再說,你現在說話都不清楚,不就把特級咒具融了嗎?”孔時雨也聲音一頓,直接叫出聲來:“什麼叫你把特級咒具融了,那可是特級咒具啊,敗家子!”
“你把特級咒具融了,怎麼和另一個活閻王交代?”
新宛低頭:“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給他交代才來找你的。”
“還有什麼叫另一個活閻王,還有一個誰啊?”
“不過想一想,我幫伏黑打工不就得了,也不用這麼麻煩。”
随即,孔時雨憐憫的看了她一眼:“你還是太年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