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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霍恩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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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酸雨之後,外城一夜入冬,氣溫下降得格外快。

冷川大陸的四季并不分明,往往是一夜入冬,而且冬季格外漫長,春夏加起來也也隻有大約三個月的時間,但據說能量保護罩裡的内城倒是四季分明,冬暖夏涼。

每年冬天,都是姜扶傾最痛苦難熬的時刻,因為沒錢交取暖費,每晚都要靠一身正氣入睡,像極了賣火柴的小女孩,羨慕死住在内城的富人們了。

但現在她不羨慕啦。

溫馨的小别墅内地暖開得足足的,暖如初夏,她穿着素白的單衣,赤着腳踩在柔軟的羊絨地毯上,吃着冰淇淋看着偶像劇,窗外大雪紛飛。

七天前,這樣的日子她也隻有夢裡想想。

雲奈坐在落地窗邊的椅子上,身着米黃色的高領毛衣和長褲,修長的手指白皙如玉,握着兩根毛衣針,骨節分明的指節上纏繞着洋紅色的毛線,毛衣針每交錯一次,雲奈繞着毛線的漂亮小指就會在上面輕輕一勾,動作靈活而優美。

巨大的落地窗外映着一片茫茫的灰雪,因為阻隔了窗外的冷氣,而在窗戶上凝結成霧一樣濛濛色,萦繞在雲奈身邊,像仙氣、又像煙火氣。

姜扶傾看得有些出神,支着下巴呆呆地望着他,世界上怎麼會有雲奈這樣溫柔、賢惠的人呢?有他在身邊陪伴,感覺時光都變得美好了。

“王,為什麼一直看着我?”雲奈忽而低頭一笑,那一莞爾間的溫柔,美得讓她心頭小鹿發了瘋似得亂撞。

“沒什麼。”姜扶傾别過頭,微微臉紅。

她在雲奈到來的第二天就辦了休學手續了,原因很簡單,她拼死拼活,哪怕賣血也要湊上學費,就是為了能混個文憑,進到内城混口飯吃,過上吃得飽穿得暖的日子。

但既然她還有三個月就要離開這顆星球,幹嘛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險去學校呢?

而且按照雲奈的說法,蟲族的科技水平比獸人社會的水平高,那她幹嘛不跟着蟲族學知識?所以她立馬水靈靈地休了學。

休學之後她也沒倒出轉悠,就老老實實地宅在家裡,雲奈是個投喂狂魔,每天都換着花樣給她做美食,她每天的日常就是吃吃喝喝、看電視、打遊戲,玩膩了就欣賞欣賞雲奈的盛世美顔,日子不要太幸福。

雲奈低笑了一聲,拆下手裡的毛線,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圍在了她的脖子上。

姜扶傾低下頭,感受着脖子上漸漸傳來的暖熱,像把暖洋洋的陽光圍在了她身上。

“喜歡嗎?”雲奈垂眸笑着,指尖撥弄着她鬓邊的碎發。

姜扶傾耳根泛紅,手指緊緊捏着圍巾的一角:小鹿啊,别撞了,快把我創死了。

*

地下室内,一對母子抱在一起瑟瑟發抖,母親戰戰兢兢地打量着四周圍着的彪形大漢,差點暈了過去。

“你們就是普莉瑪和尼克?”喬納森翹着腳坐在皮質座椅上。

“是、是,您是......”普莉瑪試探着問。

喬納森笑了一聲,道:“你說什麼事,你兒子欠了我3萬塊,還不上錢,怎麼辦吧?”

普莉瑪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尼克一眼,又哭又罵道:“你竟然又去賭,還完了一筆又一筆,你真的想累死我嗎?”

尼克低着頭,滿臉愧疚和懊悔。

喬納森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他大費周章把他們弄到這裡來,可不是為了聽他們哭的。

“行了,我知道你們還不上,但是隻要你們幫我做一件事,那這筆錢就一筆勾銷。”

尼克和普莉瑪一聽,立刻興奮道:“真的?!您想讓我們辦什麼事?我們立刻現在馬上就去!”

“你的女兒姜扶傾,我要讓她生不如死。”喬納森摸了摸自己被打斷的鼻梁骨,滿眼恨意道。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還是個出身貧民窟的下等女人,之前他不過是看她有一張好相貌,才願意自降身份跟她玩玩,沒想到她竟然敢動手。

鼻梁處的傷口還在隐隐作痛,喬納森的嫉恨也越發洶湧。

對付不了訾家,難道他還對付不了一個貧民窟出身的賤人嗎?他會讓她像一條狗一樣跪在他面前搖尾乞憐。

“姜扶傾?”尼克和普莉瑪對視一眼,臉上上一秒還興奮的笑容,頓時凍住。

“不、不行、”提到姜扶傾的名字,尼克就害怕地蜷縮在一起。

“什麼?”喬納森怒目圓瞪,狠狠踹了他一腳,咬牙切齒道:“她不是你妹妹嗎?你不把她弄死,我就讓你死!”

普莉瑪哭着哀求:“求求您讓我們做其他事吧,多難多危險我們都願意,就是别讓我們再見姜扶傾了,那個女人,她、她太恐怖了,她把我兒子吊在電風扇上旋着打啊,尼克現在隻要一聽到她的名字,都有應激反應了。”

喬納森張了張口,像是不可置信,可看到尼克那膽戰心驚的模樣又不像裝的,心中的氣焰更是甚嚣塵上。

“滾滾滾!”他狠踢了尼克一腳,沖着普莉瑪說道:“讓你男人來,反正今天要麼還錢,要麼照我說的去做,不然——”他冷笑了一聲。

“我老公?”普莉瑪想到自己的前夫,忍不住又哭了出來:“我已經快一個星期找不到他人了,就是因為那天晚上,他說要去教訓教訓姜扶傾,結果就再也沒回來。”

“你說什麼?”喬納森打斷普莉瑪的哭訴,小眼睛裡閃過一道精光。

*

“還沒有查到她的消息嗎?”外城綜合醫院,索萊依頭纏紗布,神情嚴肅地靠坐在病床上:“不是跟你說了,三天之内,我要她的全部資料嗎?你到底能不能行?”

光腦那邊傳來老管家無力的歎氣:“少爺,調查一個人哪有那麼簡單。”

“我不是把她的名字,以及是哪個學校的都告訴你了嗎?打個電話問問她班主任家庭住址不就行了,還不如我自己查。”索萊依緊抿。

“哦、這個我倒是查了,她休學了。”老管家說。

“休學?”索萊依暗綠色眼眸一緊,發出一連串的問題:“她為什麼休學?她是不是出事了?那天她是不是也受了傷?她現在哪兒?”

“少爺您冷靜點,我問過了,是那個女孩兒自己退學的,而且我也去她家找了,那個地方,唉,簡直就是個垃圾場,真是個可憐的孩子......聯邦政府最近正計劃拆除那裡,她家裡沒有人,但是根據她上次跟班主任打電話時留下的ip地址,基本确定她現在人應該在哈瓦那社區的一幢别墅裡,不過别墅的主人不是她,是個成年男性——”

“喂?喂?少爺您在聽嗎?”

索萊依拔掉針管,抄起床頭的棒球服外套就往外走,鋒利的劍眉緊緊擰着,額頭上的傷口崩開,鮮紅的血滲透紗布染上一團殷紅,顴骨處還有未完全愈合的擦傷,步伐氣勢洶洶,周圍路過的病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為是誰來尋仇,趕緊讓開一條路。

他徑直來到地下車庫,騎上摩托,風馳電掣地往哈瓦那社區趕。

外城的冬天冷得鋒利,純白的雪花因為重度污染變成了蒙蒙的灰白色,摩托車車速很快,在高速路上發出陣陣似野獸低吼般的轟鳴,雪花挂在他的手背上,好像薄刃的刀片化開皮肉,森森緊縮地疼。

但索萊依此刻根本感受不到一點疼痛,不斷加快油門,濃密的睫毛也遮蓋不住他此刻沖天的憤怒。

她的家要被拆除了,養父母也不要她,她無處可去隻能找其他人尋求幫助,可是那些人能安什麼好心,笨蛋,怎麼不來找他啊......

索萊依又擔心又害怕,車速越來越快,在雪夜中幾乎成了一道殘影。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正在吃油炸小酥肉的姜扶傾起身去開門。

“誰呀?”

門被打開,是兩個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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