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越過窗棂偷溜進屋内,餘夏炙熱呼吸噴灑林汐脖頸,帶起電流般的癢意。
林汐望着她眼睛,神情認真,“你喝醉了。”
“姐姐,我沒喝醉。”餘夏認真回望林汐。
餘夏手掌燙意驚人,臉頰绯紅,原本如晚霞般奪目,此刻因渾身血液沸騰染上一層高原紅。
她微微踮起腳尖,掌心按着林汐後脖頸往下帶,柔軟唇瓣貼上林汐脖頸,眼裡仿佛寫着欲//望二字,“趁着醉酒我才能撩撥姐姐呀。”
指甲劃過林汐脖頸,餘夏手腕突然被林汐攥住。
林汐語氣輕佻話語卻格外正經,“妹妹可别撩完就跑。”
“怎麼會呢?”餘夏心虛地移開目光。
魚兒一号落網,她當然要去别處釣魚擴建魚塘,守着一條魚抛杆,可不是她餘海王會做的事。
林汐沒用多大力氣,餘夏撲到林汐懷裡,空氣中暧昧氣氛升溫,距離近得能聽見彼此心跳聲。
餘夏裝作乖巧地趴在林汐胸膛,小鹿一樣的眼眸看向林汐,緊張兮兮地詢問,“姐姐……我們真的可以那樣嗎?”
“阿妹,她已經背叛你了。”林汐牽起餘夏手掌,虔誠得宛若親吻神明,“姐姐隻是在教阿妹如何反擊。”
肌膚相貼,像一隻貓兒伸出帶有倒刺的舌苔舔舐主人手背,餘夏唇齒間發出輕哼,背脊抵到身後博古架,嘎吱嘎吱的聲音挑戰餘夏道德底線。
她松開手,垂下眼眸,向後退了兩步撞到博古架,古董花瓶搖搖晃晃,下一瞬便要摔碎。
林汐隻在意餘夏安危,沒在意價值上億的花瓶,手臂攬住餘夏腰部,“阿妹怎麼了?”
但凡和美女姐姐接觸,餘夏腦子裡自動播放那晚畫面,她忘不了那個女人給她的片刻溫存。
救命!這樣說也太渣了吧!餘海王捏了捏眉心,覺得腦子亂糟糟的,胡亂編借口,“我頭好暈,好像有些醉酒。”
“可我記得阿妹剛才明明說過,沒有喝醉。”林汐攬着餘夏腰部不松手,甚至兩人距離離得更近,她唇瓣擦過餘夏紅得滴血的耳垂,“難道?阿妹故意打趣姐姐?”
“沒有。”
察覺到林汐眼神裡透出危險氣息,餘夏裝乖搖頭,雙手手指扯了扯林汐衣擺,“沒有……沒有故意打趣姐姐。”
“我隻是有些醉了。”餘夏眼睫低垂,臉頰兩團紅撲撲的比晚霞還要好看。
林汐曲起手指往她腦袋上彈腦崩,“下次少喝一些。”
餘夏捂着腦袋,弱弱地回答:“好。”
“防止下次阿妹欺騙我。”林汐忽然彎腰,唇瓣蜻蜓點水般觸碰到餘夏臉頰,“這個是懲罰。”
餘夏内心小鹿亂撞,糟糕!她一個海王怎麼反被撩啊?!
“臭女人離我家夏夏遠一些。”文竹靜推開如狼似虎小助理,快速換了件衣服,一腳踹開木門,踩着高跟鞋走到餘夏身邊,不管不顧地推了林汐一把。
林汐趔趄摔倒在地,誘人桃花眼眼尾泛紅,掌心掉了點皮滲出血迹。餘夏瞪了眼文竹靜,急忙将林汐扶起,蹲下身拍打林汐衣裙上沾染的灰塵。
“姐姐,你沒事吧?”餘夏扶住林汐。
她不留情面地斥責文竹靜,“你有病吧?”
文竹靜臉色漲紅如一隻煮熟的蝦,怔愣地望着雙手。她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或是什麼都不知道。
反正她隻想要餘夏吃醋,自己現在這樣袒護餘夏是在做什麼?想要挽回餘夏對自己的喜歡嗎?她從未喜歡過餘夏。
——對了,她這樣做隻是以閨蜜的身份勸告餘夏,屏風相逢産生露水情緣是不對的,身為她的閨蜜不能這樣不愛惜自己!
“夏夏,我知道你是想讓我生氣。”文竹靜找回理智,雙手環抱,“我承認,你現在做到了。”
餘夏建議文竹靜多吃點山核桃,補補腦子。這人究竟還有什麼炸裂發言?
“跟我回房間。”文竹靜上前一步,搶先握住餘夏手握,放低姿态央求道,“夏夏,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餘夏聲音冷靜得吓人,“放開我。”
文竹靜觸碰到餘夏身上不正常的燙意,迅速脫掉薄款外套,蓋在餘夏肩膀,她雙手用力按住餘夏肩頭,試圖換回餘夏理智,“夏夏,你不能跟她走。”
“夏夏,我會試着喜歡你的。等記錄片上映我帶你去國外結婚,好不好?”文竹靜語氣似乎卑微到塵埃,隻要餘夏點頭她能把一切都給餘夏。
她絕不會讓餘夏脫離她掌控。
啪!一聲清脆的掌聲。文竹靜頭偏朝一邊,嘴角滲出血迹,衣領被餘夏揪住,此時此刻的文竹靜更像失去主人的狗。
餘夏蹙眉,“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稀罕你自以為是施舍式的喜歡。你那不叫喜歡?隻是舍不得搖尾乞憐的狗突然離開。怎麼?我不對着你點頭哈腰,無法刺激你的靈感?”
“被我猜中你那可憐的自尊心了,文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