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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如此痛苦,安笙又不得不放緩了動作,而渡氣過程中一旦松懈,又勢必會減緩功效。
眼見江嶼晚體内的那股氣息越發強大,安笙終于下了狠心:“我現在要加大力度,應該會很痛,别擔心,馬上就好。”
“嗯…啊…”江嶼晚痛到扣緊床被,眼睛紅到發脹,不自覺痛呼,“疼…”
雖然痛苦,但是安笙加大内息渡氣之後,江嶼晚體内的邪氣的确得到了壓制,整個人的狀态逐漸恢複平靜。
成功遏制之後,安笙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可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萌生如此大逆不道的感觸。
這種莫名的狀态,讓他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危險和恐慌。
他明明應該痛恨江嶼晚的,恨不得讓他死的越慘越解恨。
可是為什麼剛剛在那千鈞一發之際,對于意識到江嶼晚可能真的會離去,他會有控制不住的難過。
那種如同針紮一樣的痛心,讓他有些喘不上氣。
究竟是怎麼了?
他不敢細想,最終決定把這些歸咎于還未找到師父,如果江嶼晚死去便會斷掉找人線索的恐慌。
當年是江嶼晚出賣南诏,親自把人綁了,當做禮物獻給了皇甫。
至此南诏下落不明,安笙搜尋多年未果,抓到江嶼晚之後,卻說隻有他知道南诏師父的下落。
安笙告訴自己隻是為了尋找南诏,他才甯願把他留在身邊,護他周全。
還未找到師父呢,江嶼晚怎麼可以先行去死。
江嶼晚内息平靜之後,眼睛依舊犯花,仔細看了眼來人,才昏昏沉沉道:“戚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