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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已經說了,我對于過劇情這種東西一向比較随緣,比起推劇情社交,我還是更喜歡一個人躺在床上打遊戲追劇什麼的。
所以即使有着阿爾弗雷德的邀請,再加上韋恩家成員——除了達米安——各種明裡暗裡的關心,我還是靠着敏感内向的小可憐人設,成功在現在這個培養感情,推動劇情的大好時間裡(一般來說剛接觸時是培養感情的最好時候),天天宅在房間裡各種高強度地刷我cp,補之前沒有看完的電影電視劇,以及我在看了宣傳預告後感興趣的新劇新電影,然後我就患上了電子陽痿。
我:……
世界意識:(想笑,但看到我的表情又忍住了)
世界意識:“所以你要不要趁着這個時候去和布魯斯他們發展一下感情,然後好繼續開始下一段劇情。”/眨眼,期待ing
我:……
“不,我拒絕。”我看到世界意識的樣子撇了撇嘴,說。
這讓祂原本充滿期待的表情瞬間就垮了下來,祂用控訴的目光看着我,問:“為什麼,你不是都已經陽痿嗎?”
我:……
“是電子陽痿。”我糾正。
“好吧,電子陽痿,”世界意識重複,祂癟着嘴望着我,在過了一兩分鐘後才繼續說,“所以你為什麼不願意去和布魯斯他們培養一下感情。明明現在那些電視劇電影,遊戲小說對你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吸引力,而且隻要你快點走完屬于你的那一部分劇情,你就可以離開這裡繼續旅行了。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待在這個世界嗎?”
“唔——這大概就是一種已經被人類刻進DNA裡的惰性吧,如果不是已經到了最後一刻,是絕對不會突然奮起趕ddl的。”我聽到世界意識的話回答,“而且我也沒有不喜歡待在這個世界。”
“但是你很少會回來。”世界意識指出。祂用審視的目光看着我,純黑的瞳孔在陽光的照射下沒有顯現出半點光。
“這是因為這個世界很無聊。”我聳聳肩說,然後重新躺回床上刷手機,隻留下一個被人類劣根性傷害到的世界意識可憐巴巴地趴在床邊。
祂思考地看着我,在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刷了不知道多少條視頻後——每次電子陽痿時我都是靠着刷短視頻和各種社交平台來治療的——才猶豫地說:“好吧,我不能否認這個世界很無聊的部分,但是人類惰性什麼的,說起來你是布魯斯單性繁衍的,所以應該也算不上是個純正的人類吧……”
我:???
我:(震驚到立刻從床上坐起來,睜大眼睛看着世界意識)
我:“不是,你怎麼突然就人身攻擊啊?我可告訴你,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絕對不能懷疑我的種族!”
我:“我就是人類,而且還是有基因檢測報告的那種!”
我:“你知不知你剛剛這種随意定義别人種族的行為已經完完全全涉及到物種歧視了啊,這在當今社會可是要被唾棄的!”
世界意識:?
世界意識:“我隻是稍微假設一下……”
我:“我不管,你這個假設已經給我造成了非常大的心理傷害,我要去投訴你!”
我假裝心碎地看着世界意識,一邊嚷嚷着“現在都已經21世紀了,你怎麼可以物種歧視”,一邊退出Tiktok點開撥号界面,在過了一兩秒後又重新擡頭,問:“所以你們的投訴電話是多少?”
世界意識:……
世界意識:“說真的,你還記得我隻是個世界意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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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我表現得實在生氣,也可能因為世界意識再次認清了我隻想擺爛的本質,祂在看到說不過,也勸不動我後就歎了口氣,直接從房間裡消失。
短視頻嘈雜的音樂聲取代剛剛世界意識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刺眼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讓我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
雖然我很清楚世界意識的急切。對于祂來說那些關于我的劇情當然是越快結束越好。
作為這個世界的管理者,祂不可能放任一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爆炸的炸彈在自己的轄區内不管。
但問題是,我和布魯斯他們認識的時間有些太長,當然我說的是其他世界的布魯斯,他們很好,我們之間的相處得也都還算愉快,或者可以說是有些過于愉快,以至于當我突然要換一副面孔去面對那些自己熟悉的人時真的會覺得奇怪。
即使我很清楚這個世界的布魯斯和我認識的那些布魯斯并不是同一個人,但鑒于他們長的實在很像,至少單從外表來看我是沒看出來他們有什麼區别,再加上他的過往經曆也都沒有出現什麼太大的私設魔改,以至于當我有時候遇到布魯斯時,真的會把他當成其他那些我認識的布魯斯。
畢竟要知道除了像是一号地球,蒼白騎士,紅色之子等這種有着較大改動的世界以外,其他世界的布魯斯不管是外表,還是性格經曆基本上都是以主世界的布魯斯的過往經曆為基礎衍生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