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着她錢還要她出任務,這組、
【你的500萬現金在貝爾摩德那裡,等你出了警局就能到手。】
貝爾摩德?
光熙的這具身體——古井光熙是日本人,那一位這次發來的幾條短信都是日語。
“……”使用古井國家的語言和她對話,這也是一層糖衣。
因為之前的所有短信,不管是朗姆還是那一位的,用的通通都是英文。所以,光熙沒有第一時間把“Vermouth”和“貝爾摩德”劃上等号。
不過,既然那一位願意發錢,說明炮彈的目标不是這500萬。
而且。
每次發來的短信都能對上她的心中所想,光熙知道人的心思是不能被監控的,所以……
在洞察人心的方面,那一位真是出神入化。
【新任務有時限嗎?——LX.】
那一位:“……”
這個代号的寫法,真是簡潔。
【沒有,不強求。】
筆錄室的門開了,光熙瞄了眼從中走出的少年,飛快的回複了一條:
【明天就去。——LX.】
關機,放回口袋,光熙被警員請進了室内。
輪到她做筆錄了。
……
“抱歉呐小蘭,我們又卷入事件了,你一個人在酒店不要緊嗎?啊不用擔心,我們已經做好筆錄了,馬上就回來……”有希子在打電話。
今夜來警局做筆錄有四人:勞倫、光熙、工藤新一、工藤有希子。
工藤新一占了未成年的便利,早點做完早點走,有希子陪同他一起進了筆錄室。
出了酒店後,勞倫的趾高氣揚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她“癟癟的”坐在一邊,等着警員來叫她。
在有希子挂斷電話後,拉迪修說:“有希子,光熙小姐和你們都住在巴可拉酒店,能否請你們稍等,等光熙小姐的筆錄結束後,我讓警員一起送你們回去。”
“沒事沒事,我們在這裡坐一會就好了。”
有希子把走神的工藤新一拉到了警局的椅子上,和勞倫坐在了一起:“好了新醬,回神回神!”
有希子在工藤新一眼前晃了晃手,吸引着他的注意力:“怎麼了新醬,難道是第一次來紐約的警署,不習慣嗎?”
她半帶調侃的開口,眼睛卻一眨不眨的注意着兒子的面色。
工藤新一半月眼:“不是啦,老媽。”
雖說紐約的警署是挺新鮮的,但他早就知道了各國警署的工作模式,沒什麼新鮮的。
“剛才,我看到了羅伯特先生的報告……羅伯特先生,在救護車上就停止呼吸了,就算醫護人員第一時間把他送入了醫院急救室,也是無力回天。”
“新醬……”
“我在想,要是我第一時間能為羅伯特先生做些什麼、施展一些急救的話,羅伯特先生或許能撐到醫院……”少年的眼底是滿滿的落寞與惋惜。
他最初以為羅伯特先生是中毒,而且沒有速死,證明毒液的量不是瞬間斃命。工藤新一沒分清毒素的種類,不敢輕舉妄動。隻是他想當然的以為,這家酒店離醫院很近,隻要在四小時内獲得有效救治,羅伯特先生就會脫離危險……
“過敏性休克的首選是腎上腺素和糖皮質激素,早一秒注射都是好的。”這些知識是工藤新一在來警局的路上谷歌查詢到的。
有希子規勸道:“藥不能亂用的,要在醫院判斷病情後才可以使用。”
“救護車上一般都會配備腎上腺素,要是我早點判斷出羅伯特先生的情況,讓救護人員帶着腎上腺素上樓的話……上下樓耽誤的兩分鐘,也許羅伯特先生就可以活下來了。”
以前他遇見的案子,受害者都是已經确認了死亡狀态。但今日,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消逝在眼前……
“這不是你的錯,新醬。”有希子握住工藤新一的手,大腦飛速運轉尋找着安慰的話語。
啊啊啊,這個時候為什麼優作不在啊,他絕對能更好的解開新醬的心結!
少年耳朵一紅,輕輕抽出了自己的手:“好啦,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既定事實無法改變,所以我想多學點東西。”
“……和老爸學。”工藤新一都為自己找好了老師。
“哎?!難道新醬願意來美國了嗎!”有希子驚訝不已。
兩年前她和優作定居洛杉矶的時候,新醬可是怎麼都不願意跟來呢!
“笨蛋,怎麼可能啊!”
小蘭隻會在日本,他要是來了美國……
有希子了然:“那就隻能趁着假期過來了。”
優作很忙,回日本幾天是可以,但要長期待在日本,恐怕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