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宜的呼吸驟然間變得沉重。
剛才傅如安那句“阮阮姐”喊得黏膩而纏綿,耳部敏感的皮膚就像是被這帶着熱氣的聲音給濕漉漉地舔舐了一遍,留下了暧昧的水痕。
而那撩起□□的罪魁禍首,卻一臉無辜地依靠在她胸前,一頭柔順的長發摩擦着她的鎖骨。
從阮思宜的視角向下微微俯視——
深黑色的蕾絲包裹着omega如玉般泛着光澤的肌膚,胸前飽滿的弧度被少的可憐的布料緊緊包裹住,看着便令人口幹舌燥、喉頭發幹。
她的心跳的飛快,仿佛要跳到了嗓子眼一般,隻覺得一股奇異的酥麻感在她身體上遊走,從腳趾一直向上,最後停在那個有些濕潤的地方。
傅如安的指尖輕柔地劃過阮思宜的下巴,順着正中線一點點地往下,最後落在了她的鎖骨處,在那裡輕輕重重地打着轉。
“怎麼,阮阮。”
傅如安的嗓音帶着笑意,俏皮又嬌媚,語調卻依舊柔和。
“不願意麼?”
“今晚留下來,明天我讓司機送你去。”
阮思宜的身體幾乎僵硬地無法動彈。
傅如安離她離得如此之近,讓她幾乎難以控制體内來自頂級Alpha信息素的爆發。
傅如安被這伏特加的味道一刺激,立刻便軟了身子,阮思宜下意識就要去扶她的腰。
那一塊的皮膚光滑而細膩,牛奶般的顔色,卻是絲綢一樣的觸感。幾顆昂貴閃亮的水鑽抵着她的掌心和指尖——
她帶着古怪的惡意去撥弄它,直到那堅硬的石頭一點點磨紅了傅如安腰側細膩的皮膚,帶來細細密密的爽感。
門的另一頭,敲門聲漸漸弱了下來,直到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驟然響起在空間内的電話鈴。
阮思宜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連着被她固定在懷裡的傅如安也感受到了那股震動。
“你家小助理怕是要着急了。”
傅如安的手戳了戳她的鎖骨,不安分地想要扒拉開阮思宜的領口,領口裡的蝴蝶露出一隻翩飛的翅膀。
“趕緊接吧。”
看着傅如安一臉淡定的表情,就好似現在穿着性/感/内/衣窩在她懷裡的人不是自己一般,阮思宜沒忍住,咬緊了牙。
她承認,傅如安對她有着強烈的吸引力,不僅僅是因為她的頂級美貌和身材。
傅如安身上總是有一股所有事情都盡在掌控之中的自信。
她的每個動作、每句話語都可以輕而易舉地逆轉她們之間的位置,随手便牽動起阮思宜的情緒波動。
危險和她都是對阮思宜的本能吸引。
她不明白傅如安這些行為究竟是為了什麼。
一開始,她對她該是厭惡、甚至于是憎恨的。
是“她”給傅如安下了藥,強迫那樣一個清冷淡漠的人屈辱地被她壓在身下綻放。
可是,這些時日的相處卻又讓她覺得,傅如安對她,似乎并不是厭恨那種情緒,反而有點子……寵?
可是為什麼呢?
明明書中的阮思宜被她恨之入骨,而現在的阮思宜又與她素不相識。
她穿到這個世界,本就無所依屬,這樣無法讓她确定意圖目的的傅如安,或許這會是另一個未知的漩渦。
她的手上加了些力氣,直到漂亮omega腰側的嫩肉從她的指縫裡鼓鼓漲漲地溢出來些許。
好想看傅姐姐失控的樣子。
阮思宜一隻手接起電話,另一隻手則用來禁锢住懷裡的人,像隻貓一樣不安分地蹭着她的。
“小阮姐,車已經到樓下了,您現在在家裡嗎?”
電話裡,小助理那邊的聲音透着焦急。
“高鐵還有半個小時就發車,再不出門就來不及了!”
阮思宜剛想回答,才發出了一個音節,卻又一下子噤了聲。
一隻柔弱無骨的手突然順着阮思宜百褶裙擺的下緣緩緩伸了進去,溫熱的掌心順着撫上她的大腿内側,緩慢地摸索着那顆有些凸起的黑痣。
阮思宜被她的動作一驚,卻又怕發出什麼不該有的聲響,被電話那頭的人給察覺了出來。
“喂,阮姐?您還在聽嗎?”
助理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再次響起,催促的語氣讓阮思宜猛地回神。
“我……”
阮思宜咬了咬牙,想要努力克制住自己有些變了調的聲音,但傅如安卻完全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的指尖在阮思宜的敏感的皮膚上慢慢滑動,眼神中帶着一絲狡黠的笑意,顯然對她的掙紮心知肚明。
“阮阮……”
傅如安輕聲呢喃,聲音幾乎要融化在夜色中,帶着一股纏綿而無法抗拒的氣息。
她的手指在漸漸往上移,直到觸及到了一片洇開的水漬。
阮思宜的身子猛地一顫,險些發出聲來,直到看見傅如安又慢悠悠地收回手,才終于妥協般地低聲道:
“我不坐高鐵了,明天有人會送我去滬市,趕得上廣告的拍攝。”
“你幫我跟在樓下的司機師傅道個歉,麻煩了。”
“啊?”
那頭的小助理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料到這個結果,但還是乖乖地應了一聲。
她剛想再提醒一下阮思宜千萬别錯過時間,卻發現電話那頭已經被挂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