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哥哥今天還有事,因此原定的計劃本就是毛利姐姐同他一起出發去東京遊玩。
但很可惜,毛利姐姐在兩人準備早餐的時候也臨時被一通電話叫走了。
以至于最後出門的人隻剩下了一隻短腿貓貓。
“不然還是讓小蘭他們過來接你吧?”毛利姐姐出門前還有些顧慮。
她嘴裡的他們,除了本就約好了要出門的堂姐毛利蘭以外,還有毛利蘭的青梅竹馬,同級的工藤新一與鈴木園子二人。
毛利壽三郎卻是搖了搖頭,說:“沒事的姐姐,我又不會睡過站。”
他又不是小赤也,出國都這麼多年,不也能好好照顧自己嗎!
毛利壽三郎:前輩自信ing
聽了這話,毛利姐姐卻一臉深沉。
“——你上周不還坐過站了嗎?”
但是上周的自己不是現在的自己!
無法提出具體實例的毛利壽三郎最終還是隻能氣鼓鼓地出了門。
絲毫沒有意識到平日在國外,給他安排行程的除了俱樂部,還有時不時會來探望與觀賽的越知月光。
也因如此,當毛利姐姐接到毛利蘭的電話,詢問毛利壽三郎出門了嗎時的問候之時,頗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那小子絕對,又坐過站了!”
米花町,已經在車站等了許久,也已經過了他們約定時間許久的毛利蘭挂了電話,擔憂地開了口:“不行,聯系不上壽三郎,但是他已經出門了。”
“怎麼會有人周末出門玩不帶手機啊!”鈴木園子一想到記憶裡那隻說話還帶奇特口音的紅色卷毛貓,頗有些無奈。
雖然毛利壽三郎是小蘭的堂弟,但其實他們幾人從小都挺熟的。
相比于他們幾人,雖然毛利壽三郎也有經常運動的習慣,——網球也打的挺不錯,但他真的有一種隻長技術不長個的感覺,因此,無論是鈴木園子還是工藤新一,也都習慣性地将這孩子當做自家弟弟在照顧。
也屬于是習慣貓貓時不時走失的突發事件了。
吐槽歸吐槽,鈴木園子還是打了電話拜托人幫忙尋找。
工藤新一卻皺着眉,道:“可是這是第一次,壽三郎出門不帶手機吧?”
“他之前就算坐過站、坐反車、坐錯車,再人生地不熟的也從來沒有忘記過網球包和手機。”
與此同時,東京都冰帝學園校園正門口。
因此找不到合适理由想去冰帝所以決定裝作迷路的樣子來冰帝學園找人的毛利壽三郎後悔了。
明明一路走來都沒什麼問題,但冰帝學園的大門口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大片的紫黑色怪物啊?
蠕動的不明塊狀觸手赤裸裸地纏繞在冰帝學園富麗堂皇的校門口之上,不用靠近都能嗅到那些觸手尖頭流淌的粘稠粘液有多麼可怖的氣味,而偶爾一兩根垂落的如果放在子供向頻道肯定要打馬賽克的觸手更是直接穿透了某些周末還因各類不知名原因來往校園的學生。
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
有些說笑地便走進了冰帝學園之中。
明明看不清那怪物的眼睛究竟在何處,但毛利壽三郎卻覺得在他看見那怪物的那瞬間,寒氣直卷上了自己全身。
那是什麼?
毛利壽三郎不知道。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來冰帝學園,——也許是這輩子的第一次。但明明之前,他也經常和月光さん來冰帝學園遊玩的。
毛利壽三郎不理解。
那些學生從那怪物的身體裡穿了過去,似乎沒有什麼影響。
真的沒有影響嗎?
毛利壽三郎不确定。
現在怎麼辦?
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走過大門?
裝作路過的他校學生離開冰帝?
毛利壽三郎多少有些猶豫。
也是在貓貓猶豫的同時,有冰涼的手從他身後伸出,一手捂嘴一手禁锢手臂,快準狠地撲在了少年身上。
“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