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我現在的人設是沒了親親老公就沒法活的小嬌妻。不過說實話,我确實有點喜歡他。”
在座三人皆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Muse難以置信道:“不是,哥,你來真的啊?”
李四瞪大了雙眼:“你車大炮喔!”
春生則是抹了把臉:“所以我們的作詞作曲也要進入情情愛愛的階段了?”
“做什麼啊,大驚小怪。”
朱無阙将紙杯放到小桌子上,氣定神閑,“我們開始排練吧,早些排練,我早些回家,為我的親親老公準備晚餐。”
Muse皺眉,抱着冰淇淋桶往後挪了幾十公分。
“戀愛腦離我遠點,遠離戀愛腦,有益于身心健康。”
韶明姐笑着從陽台上走來,“你不念叨你的crush了?”
Muse連連搖頭:“不不不,他才不是什麼crush呢,他是來索我命的鬼!鬼你懂麼!昨晚他居然和我說,他想割下我的一縷頭發,枕着睡覺!啊!太變态了!”
“這很變态嗎?”朱無阙抱起心愛的貝斯,一臉沉醉,“如果我的親親老公需要,我也會割下我的頭發,讓他睡得更安穩。”
Muse再次無語,“我們還是排練吧,我不是很想和男鬼說話呢。”
結束排練,已經是下午六點。
雨勢仍沒有要消減的意思,甚至愈下愈烈。
朱無阙濕着褲腳回到家,拿了幾件換洗衣物。
目前他沒有要和白于斯同居的意願,隻能先麻煩多走幾趟了。
開車到白于斯的家之前,朱無阙買了些蔬菜肉蛋,準備履行嬌妻義務,為親親老公準備愛心晚餐,順便再氣氣江翠英。
簡單做了幾道清淡的菜後,朱無阙進入浴室淋浴,洗去身上的油煙味。
待他出來時,客廳的燈已經亮起,黑塞和海明威搖着尾巴,在主卧前晃來晃去。
白于斯回來了。
朱無阙身上圍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帶子都沒系,就敲響了主卧的門,“晚上好,老公,你要現在吃飯嗎?”
下一秒,主卧的門被打開,露出頭發微濕的白于斯。
白于斯已經脫了T恤,裸着上身,常年鍛煉的身體勻稱有力,肌肉線條流暢,簡直是賞心悅目。
他手裡拿着換洗衣物,在看見朱無阙之後溫和笑道:“等我沖個澡,回來再吃吧。謝謝你準備的晚餐。”
朱無阙歪頭,勾唇笑着。
“不用謝,我應該做的。老公,你喜歡喝溫牛奶還是喜歡熱茶?”
“溫牛奶就好。”白于斯擡步走進浴室,“我馬上出來,你先吃吧,不用等我。”
“不要——”
朱無阙的視線始終跟随着白于斯離去的背影,撒嬌道:“老公,我想和你一起吃嘛。”
白于斯失笑道:“好,我很快出來。”
等白于斯出來的時間裡,朱無阙玩着黑塞的耳朵,又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晚餐的照片,準備編輯今日份的嬌妻朋友圈。
二十分鐘以後,白于斯帶着一身水汽從浴室裡出來。
浴袍整齊,腰帶系法規矩,就像是日常的白于斯,端正典範。
朱無阙放下手機,坐在軟沙發裡,擡頭仰視着白于斯。
他始終沒有說話,斂息看着白于斯的動作,看着白于斯擦着頭發上的水滴,看着白于斯扯着礙事的袖子。
忽然,他眸光定住,輕聲道:“老公,我想吻你。”
白于斯關閉浴室的燈,聞言偏頭看向朱無阙。水滴順着肩頸,一路滑進他的浴袍裡,繼而被體溫蒸發,消失在裸/露的胸膛上。
白于斯手指微縮,自覺說出的話已經不受控制,因為他聽到了他急不可耐的回答:
“那你還在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