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江翠英的破防評論,想必她應該是睡着了。
朱無阙一一回複,然後歡天喜地關閉手機,躺在白于斯身邊,順手關了小夜燈,又順手向白于斯靠近了些。
或許是昨晚實在是太累了,一直到九點,白于斯才悠悠轉醒。
床頭櫃上擺着未收起的藥膏和套盒,一杯喝了一半的水,還有他的眼鏡。
“醒了?”朱無阙揉着白于斯的後腰,笑容燦爛,“想吃什麼?”
“…………”
白于斯複閉上眼,緩和着心情。
真的做了。
還是工作日。
“随便,清淡些就好。”
白于斯睜眼,看向身後的朱無阙。
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他環抱住朱無阙的脖頸,直接吻了上去。
朱無阙笑着加深這個吻,借着白于斯換氣的功夫,他咬住了白于斯的下唇,“老公,你好熱情。”
不僅現在,昨晚也是。
白于斯蹙眉,卻沒推開朱無阙。
不疼,他樂在其中。
朱無阙整理着白于斯的碎發,又撥弄起他的側頸,探頭去看密密麻麻的吻/痕。
吻痕大都色淺,并不深,再過幾個小時應該就會消了。
“唔,老公。”
白于斯窩在朱無阙的懷裡,聲音甕甕的,“嗯?”
“你可以咬一口我的脖子嗎?最好狠一些。”
白于斯擡頭,有些不理解:“……你什麼癖好?”
朱無阙偏頭一笑:“我沒有任何變态癖好,讓你咬一口,是因為下午我要去見江翠英,我要在她面前一展大婆教風範。”
白于斯聽不懂,但他還是照做了。
頗有幾分妻子精神失常丈夫不離不棄的狗血味兒。
下午,白于斯去學校上課,朱無阙則是換了件古巴領襯衫,将脖頸的咬痕露出了一半,餘下的一半若隐若現,又顯得欲蓋彌彰。
咖啡廳内,江翠英再一次和他說起代/孕的事情。
朱無阙裝作超不經意地露出脖頸上的咬痕,面上雲淡風輕。
江翠英眯起雙眼:“你的脖子……”
朱無阙把握精準地嬌羞,垂頭笑道:“是我老公咬的,他說我秀色可餐呢。”
江翠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