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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奸臣四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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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高的家裡有個庭院,雖然不大,但是被趙母打掃得井井有條,庭院裡種滿了花草,盡管都不是什麼名貴品種,但放眼看去滿眼青蒼蓊蓊郁郁,依舊令人心情愉悅。

最搶眼的還是院子正中的那顆老梨樹,老梨樹占了個“老”字,所以枝幹格外遒勁,頗具觀賞價值,成了庭院裡畫龍點睛的一筆。

現下大部分的梨都已被摘下,所以繁茂的枝葉上隻有稀稀拉拉的幾顆點綴其間。

趙母将摘下的梨放在了地窖裡,取一部分釀成梨酒,一部分做成梨糕。而現下正是季節,所以也留了一小部分鮮梨方便随時摘食。

鮮梨是黃綠色的,窖藏後就變成淡黃。到了冬天,将窖藏的梨拿出來凍成烏黑的冰梨,再放到涼水裡泡一泡,待化透後揭開一點皮喝着吃,那味道十分的甘甜,莫說是貪吃的趙望,就連趙高嘗過一次以後,也都年年想着。

招呼娃娃坐下,趙母端來了一碗梨糕,又讓趙成去摘了幾個新鮮的梨。

見趙成捧了梨回來,趙高拍了拍他的肩,以兄長的口吻調侃了一句“阿成最近長高了啊”,趙成不好意思地一笑,忙又抱了梨去洗。

趙望這邊見自家阿母将梨糕端出來,一早就巴巴看着了。不過總算大了幾歲知道些規矩,滿臉堆笑撺掇着娃娃:“你先吃。”

平日裡怕壞牙,趙母都不許他多吃,也就是今日娃娃做客才能跟着沾些光多吃兩塊,所以對娃娃就顯得格外殷勤。

這盤梨糕長得不如街上小販做成了各式精巧花樣擺出來賣的,每塊切得方方正正,淡黃的顔色也沒有特别鮮亮,但娃娃取了一塊拿在手裡咬一口,卻發現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正是他喜歡的味道。

趙高一貫不喜甜食,但趙母做的梨糕他也很是喜歡。

趙母一早就有準備,所以夕食很快就做好了。歲首菜式稍稍多些,有難得一嘗的醢醬、彘肉羹,也有平日就能吃到的豆類、野菜……

趙母不比趙姬從小就由專人教養,從飲食到琴藝舞技樣樣學得精細,但她做的東西貴在細膩。

一家人有說有笑,席間處處透着溫馨,晚飯娃娃吃得很是愉快。

趙高家裡房間少,趙望、趙成一直跟着母親睡,趙高穿越過來想着和年歲相仿的趙母、趙父一個房間總有些别扭,當天就以“長大了”和“要學習”為由占了趙父那間隻容得下一榻一案的書房。

他見房間逼仄,随意搭了些木闆湊合,後來趙父去世,就完完全全自己占了。

晚上,由于沒有多餘的房間,娃娃隻有和趙高睡在一起。家裡的木闆床搭得簡陋,二人躺在一處顯得有些擁擠。

左右睡不着,娃娃轉過身看着趙高小聲問道:“小高,你睡了嗎?”借着昏暗的月光,娃娃在趙高偏過頭來睜開眼睛看他的那一刻屏住了呼吸。

他一直覺得趙高的眼睛最好看,漾滿笑意時,整個人就像三月的春陽,暖人肺腑;凝神思考時,眸光明明滅滅就像朗星一般耀目。眼下猝不及防地那麼一睜開,就仿佛陽光下清風拂過一潭靜水,頃刻間波光潋滟,不可逼視。

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覆在趙高的面頰上,娃娃癡癡地笑了起來:“小高真好看。”

趙高起先被他的動作弄得有些詫異,旋即失笑,看着娃娃“認真”一想,道:“嗯,小包子臉你也不錯。”然後不客氣地将他的小爪子從臉上扒下來。

這些日子有郭開的幫襯,娃娃過得不錯,臉上漸漸有肉了,瞧着也不再是瘦瘦小小的雞仔模樣,成了毛絨包子雞。

“包子臉,咦,包子【1】是什麼?”

趙高原本想着逗一逗他,結果又說漏了嘴,不過他早把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所以好心解釋道:“就是一種吃的,面皮包着彘醢,蒸得熱氣騰騰的拿出來吃。”

“我怎麼從來沒有吃過?”娃娃堅定地保持好學生的優良品質,滿臉疑惑地瞧着老師不恥下問。

趙高默了一默答道:“你太小了,沒吃過是正常的。”

娃娃“噢”了一聲,繼續追問:“那好吃嗎?”

趙高點點頭:“好吃。”

這回娃娃嘴角一勾,壞笑着沉吟道:“彘醢啊……那肯定很貴了。”

趙高無語凝噎,這娃娃學壞了,不好騙啊,居然把自己給繞了進去。不過他毫無被戳穿的自覺,不慌不忙地發動溫柔攻勢岔開話題低聲問:“是不是擠了睡不着?”

趙高這個身體正處在變聲期,聲音比往昔沙啞低沉,但卻也因此顯得更沉更穩,令娃娃愈發心安,當即就放下包子一事點點頭。

側過身子,趙高将他緊緊擁在懷裡,不僅對先前的事情面無怍色,反而能若無其事地溫言道:“昨天讓你抄書,想來沒有休息好,今日早點睡罷。”

說來也奇怪,趙高側過身抱着娃娃,娃娃反而覺得沒有适才擁擠,現下被護在懷裡,聞着他懷中甯淡柔和的氣息,睡意很快就洶洶襲來,不多時二人都沉沉地睡了過去。

半個月後。

這天早上,因文吏的事情太過瑣碎,趙高到了琅環閣沒看多久的書就睡着了,悠悠轉醒的時候見到娃娃放大的面容有些錯愕:“怎麼了?”

娃娃一臉嚴肅,就好像犯了什麼錯誤一般抓住趙高的手臂搖了搖,神秘而鄭重地說道:“小高,我以前都沒有給你束脩【2】。”

說着拿起手中的竹簡指了指:“小高你看,孔子那老頭就是這樣說的。”

趙高一瞧原來是《論語·述而》那裡,無所謂地說了句:“不過是個形式,何用拘禮。”

“學生可記得老師那次拿‘先生召無諾’壓學生啊……”某短腿包有意拉長了尾音,把“學生”、“老師”這樣的字眼咬得尤其重,鳳眸眯成一線,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後面去了,笑得極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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