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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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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還記得昨晚的事,看眼後視鏡,他家大少爺臉色平和深邃,和平日裡差不多,實在是無從判斷。

稍後,還是好奇心占上風,李叔問道:“今天謝小姐有打電話嗎?”

後座的男人眼皮都沒擡,“多嘴。”

李叔已經猜到答案,自顧自笑了笑,沒再多問。

今天算家宴,蔣書顔還提前翹班回家,正跟她姑姑的女兒關亦绾熱火朝天地讨論明星八卦,倆個小姑娘年紀相仿,都是二十出頭,平日裡愛追星,有很多共同語言。

瞧見門口有道熟悉的身影,都不約而同跑過去。

“哥哥,你回來啦。”蔣書顔嗓音清甜,還有幾分奉承,畢竟昨天剛花了她哥哥小一億,“我給你買了一對袖扣,改天記得試試。”

其實她有點多此一舉了,她的哥哥,從來不缺衣物配飾。

衣服褲子是由知名老裁縫手工量身定做,每月都有新款,領帶、袖扣、腰帶、腕表都是頂奢品牌,光是衣帽間就有四百多平,搞得二樓隻有一個主卧和書房,害得她每次過去小住都隻能住三樓。

“哥哥,哥哥,我也想去拍賣會。”另一道聲音更為殷勤,關亦绾聽說蔣書顔橫掃拍賣會後,特别羨慕,也想要點好處,正眼巴巴地瞅着自家表哥。

蔣今珩沒作聲,關亦绾莫名一怵,其實她平日裡沒那麼膽大包天,因為自家表哥很少笑,很忙,高高在上,日理萬機,雖然很少有時間陪伴家裡人,但他待人接物是極好的,很少忽略别人的感受。

蔣今珩目光在倆人身上掃了一眼,“下次。”

“好呀!”關亦绾當即喜笑顔開。

蔣今珩先去看望奶奶,祖孫倆一塊下棋,勝負未定,晚飯時間就到了。

蔣頌林,蔣家掌權人,今天剛從歐洲出差回來,他已年過半百,即便保養得當,長途奔波之後的臉上依舊有明顯的倦意,他的妻子溫可妤正在細心照顧他。

夫妻倆感情深厚,家裡人當然清楚,此刻,一個單身小姑娘的心悄悄碎了一點,蔣書顔嘟囔了一句,“媽媽你偏心。”

溫可妤手裡端着一碗羊肚菌花膠雞湯,笑容很親和,“你呀,可以試着找一個知心的人。”

壞了,又開始催婚了,她才二十出頭,自由自在的單身生活還沒享受夠呢。

蔣書顔嘴角一撇,有些不情願,連忙道:“不了不了,哥哥比我大,更應該早點成家才是。”

蔣今珩淡淡瞥了她一眼。

蔣書顔大腦一個激靈,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這是妥妥的禍水東引呀。

這不是在坑自家哥哥嘛,昨天才收了哥哥的好處,現在不會要把那些珠寶、鑽戒、胸針、瓷器通通還回去吧。

蔣書顔懊惱不已,連忙補救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而,溫可妤已經轉移注意力到蔣今珩身上,“我們家阿珩也是,可以找一個心儀的姑娘,媽媽這幾天幫你物色了一個溫柔賢惠的女孩,她也學過金融,跟你一樣,在英國留學,不用擔心沒有共同語言。”

蔣書顔眼觀鼻鼻觀心,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點負罪感也在慢慢降低,畢竟哥哥隔三差五就被催婚,她不提,媽媽和奶奶也會旁敲側擊。

果然,奶奶開始附和了,“有時間就去見一面,耽誤不了你多少工作。”

關亦绾眼睛睜得老大,默默吃飯,不敢吭聲。

老太太當然心急,又繼續道:“我那老姐妹,都已經抱上重孫了,我上回見着那孩子,虎頭虎腦的,很可愛,說話也利索。”

“咦,奶奶,你說的是方奶奶家的橋橋吧,哪裡虎頭虎腦了,明明是眉清目秀,他都上小學了,我記得有七歲了吧,說話當然利索。”

早就抱上重孫了好吧,還要拿出來念叨。

謝天謝地,終于被她逮住漏洞,蔣書顔偷偷瞄眼自家哥哥,表示隻能幫到這個份上了。

老太太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記性差而慚愧,反而更來勁了,“是啊,都七歲了,你什麼時候給我争口氣?”

蔣書顔攤手,“……”

救命呀。

蔣今珩失笑,很是無奈,“您先别急,該來的總會來的。”

老太太明顯生氣了,“每次都這樣哄我,我身體不好,指不定哪天就撒手人寰了,注定看不到你娶妻生子,隻能把遺憾埋在土裡。”

蔣書顔:“……”

又來了。

她掰着手指頭數數,這是提了第幾次來着?

同時也陷入沉思,奶奶今年八十歲,身子骨硬朗,能吃能喝能跳,一年上不了幾回醫院,不至于那麼快撒手人寰吧。

“您别氣壞了身子。”溫可妤安撫老太太,又沖着蔣今珩使眼色,“阿珩,改天去見見那個女孩子,說不定有驚喜。”

蔣頌林當然是站在妻子這邊,橫眉怒目地盯着兒子。

蔣書顔左看右看,最後也隻能默默心疼自家哥哥。

蔣今珩也回了個不卑不亢的眼神,稍後才道:“見面就不必了,我已經有心儀的女孩子,目前還在了解階段,随随便便和别人相親,這樣對她不公平。”

得益于他真摯平淡的口吻,沒有人會誤以為是玩笑話或假話。

蔣書顔和關亦绾大眼瞪小眼,不是不信,而是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

溫可妤喜出望外,蔣頌林就比較淡定。

老太太反應慢半拍,“真的?”

蔣今珩:“嗯。”

一一

隔天傍晚,夜幕降臨時,謝清黎正好做完妝造出門,七點一刻,江星也準時過來接人,之前的劍拔弩張似乎不複存在,江星也明顯對她客氣了挺多,車上也沒有那股庸脂俗粉的氣味。

“咱倆都是被逼的,湊合湊合過得了。”路上,江星也來了那麼一段,“你嫁給我也不虧,吃穿用度差不了,出門有專車接送,想包場就包場,上不上班無所謂,可比你在謝家過那種寄人籬下的生活好多了。我可是好心把你從火坑裡拉出來,你别不識好歹。”

“隻要你不惹我,該給的體面我會給你。”再怎麼說,也得先把老爺子哄住了。

小腹有痛感襲來,例假第二天确實不好受,謝清黎咬了咬唇,沒有理他。

江星也沒上趕着惹人嫌,自顧自玩起手機來。

到地方後,謝清黎才知道酒會是在一艘超級遊艇上舉行,遊艇一共有五層,嶄新的白色外觀,在五彩斑斓的燈光照射下尤為亮眼,它巍峨高聳,而最頂層,停着一架直升機。

有些記憶,随即串入腦海,那是她第一次乘坐直升機,體驗感新鮮,回憶也可以稱為美好,可此刻,卻有密密麻麻的針,刺得她喘不過氣來。

衣香鬓影,紙醉金迷,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酒香。

“什麼表情?笑一下會死?”

江星也經常出席這種酒會,每次都帶着女伴,人家可精明多了,逢人就陪笑,還會捧場,誰見到他,不得客氣地稱呼一聲小江總。

而謝清黎就跟個傻子一樣杵着,也就隻能充當花瓶,好在這花瓶賞心悅目,江星也咽下那點不快。

謝清黎:“我笑不出來。”

“你别忘了,咱們倆家的項目還沒談妥呢,不想要了?”江星也沒有跟進這些項目,多少知道一些。

又是這種威脅。

謝清黎隻覺得心累,正好有人過來寒暄,謝清黎認識對方,是同一個留學圈子裡的女孩,總算找到話題,也露出今晚的第一個笑容。

她身上是一條黑色方領長裙,烏黑的長發用一隻水晶發簪盤起,除此之外,身上沒有多餘的配飾,這樣簡約大氣的妝容,襯得她十分端莊優雅。

腳上是一雙七厘米的高跟鞋,她的腰臀比極好,行走間,裙擺搖曳,風情萬種。

臉上明媚的笑容,也透着一股公式化。

猩紅的煙火在五彩斑斓的燈光下并不起眼,蔣今珩記不清這是今晚的第幾根煙,晚風和暢,他微微眯起眼,直勾勾地盯着一個方向。

忽然,謝清黎若有察覺般擡眸,遊艇第三層的沙龍區,幾個年輕男女正在閑聊,她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蔣今珩。

男人穿着一身黑,長腿交疊,坐姿慵懶,貴氣卻不減,他的半個身子隐沒在黑暗中,看不清臉上的神情。

目光在空中交彙。

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深邃。

那一瞬間,一股心虛感油然而生。

謝清黎隻覺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下意識地往旁邊挪開,和江星也拉開距離。

這點舉動沒瞞過江星也,不挽手臂也就算了,還刻意遠離他,他是有多見不得人?

“謝清黎,你在幹什麼?”

謝清黎不敢直視蔣今珩,早已錯開視線,低低說了句,“我想去洗手間。”

不正常。

江星也深深地盯着她,試圖找到一點破綻,順着謝清黎剛才的方向看去,樓上也沒什麼特别之處,他也懶得搭理謝清黎,随便由她去了。

遊艇很寬闊,和大型酒店沒什麼區别,謝清黎沿着指路标找到洗手間,前不久才換的棉條,這會兒沾有不少血,好在小腹的疼痛感有所緩解,她在裡面待了兩分鐘才出來。

盥洗台前,照亮一張略顯蒼白的臉蛋,好在今天化了淡妝,臉色也不算很差。

沒多久,她按照原路返回。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闆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剛經過一個拐角,就看到蔣今珩站在過道的休息區,手裡沒有煙,像是專程在等人。

謝清黎頓時僵住,沒再往前,她心跳特别快,倆人之間隔了七八米的距離,謝清黎卻覺得很遙遠。

而此時,過道上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小跑過來,正熱情洋溢地跟蔣今珩打招呼。

她斂眸,沒再傻站着,轉身換了一個方向。

馬上就要訂婚了,不該再招惹他的。

謝清黎在外面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吹海風,海面上波光粼粼,再往遠處看,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身後,忽然有哭聲傳來。

“星也,求求你,别抛下我。”

江星也沒想到,沈竹語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着,追他追到遊艇上來了,想抽根煙都不成。

“滾蛋,别纏着我!”他聲音很不耐煩。

沈竹語淚流滿面,“你别這樣,我知道錯了,隻要你肯複合,我做什麼都可以。”

昨天一分手,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原本想要續簽的代言忽然要換人,沈竹語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因為對方跟她有仇,搶了她兩個女主角,還在片場給她甩臉色。

可想而知,沒了江星也,以後會有多難。

所以,哪怕是裝,也要裝下去。

“沈竹語,我未婚妻在這呢,别那麼犯賤成嗎?”

謝清黎聽聞,轉身看了眼沈竹語,她的妝容都快哭花了,皮膚問題也暴露出來,痘印和毛孔都很明顯,遠遠沒有上鏡時那麼光鮮亮麗,乍一看還有點可憐。

别人的私事,謝清黎不想管,轉身欲要走。

而就在這時,沈竹語撲過去把江星也抱住,江星也嫌髒,也嫌煩,狠狠推了一把沈竹語。

那個方向,正沖着謝清黎,謝清黎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一股蠻力撞出去,她的身形趔趄,重心不穩,欄杆本就不高,最後整個人直接往後翻進海裡。

“撲通”一聲,濺起的水花并不大。

太過突然,周圍都沒有幾個人反應過來。

沈竹語瞬間被吓傻了,整個人都語無倫次,“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謝清黎擋着,恐怕掉進海裡的就是她了。

江星也臉色也是出奇的難看。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聲,有人緊跟着跳了下去,隻依稀看清他挺括的襯衣。

“卧槽!不要命了!”陳硯洲爆了聲粗口,沒再看戲,連忙往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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