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在一陣一陣地發熱,他看不見,卻能感知到有一束光打在自己身上,知道自己此刻在舞台上,他的前方似乎還有一個男人,氣息是陰鸷沉郁的,在解他手腕上的繩子,想到自己的打扮和姿勢,他恐懼而又難堪,手腕掙動着,雪白的皮膚很快被磨破……
“不要,不要碰我……”溫真懇求着。
羞恥和難堪讓他無地自容,整個身體都在發抖,然而體内的熱潮又折磨着他,讓他控制不住地用身體去蹭男人的身體……
“求求,求求你……”
“不要,不要……”
“不要辭退,辭退我……”
秦妄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溫真身上,将他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裡抱起他。
陰鸷的目光在觀衆席掃了一圈,然後盯住徐瑾良。
徐瑾良驚恐地打了一個寒戰。
“怎麼回事?!”
在底下看戲的衛祥也慌了,“我不知道啊!”
“他就一個小職員,怎麼和秦氏集團的大老闆手扯上關系了?!”
趙程沒有跟着秦妄進去,在車裡等他,結果沒過去多久,便看見男人一身寒氣地走出來,懷裡……懷裡還抱着一個男人。
他慌忙下車,将後座的車門打開,讓秦妄抱着人上車,他也随即回到駕駛座。
秦妄道:“回馬場。”
趙程正準備問怎麼回事時,秦妄将擋闆升起來。
車子疾馳在夜色中。
回到馬場,秦妄将溫真放到自己床上。
披在他身上的西裝掉在地上。
秦妄一條腿跪在床上,揭掉蒙住他眼睛的絲巾,房間裡昏暗的光線還是令長時間陷入黑暗的青年痛苦,他蹙着眉頭呻吟,顫抖過後撩起了眼皮……看到他時,怕極了往後退……
“不要,不要……”餘光又瞥見自己被勒出來的弧度……劇烈地顫抖起來……
翻騰的情緒往下壓,秦妄托住他的後腦勺。
漆黑的眼睛一點情緒也沒有,想到自己穿着這樣的衣服被綁住,然後被他看到,溫真難堪極了………
“求求,求求你……”
“先把藥吐出來。”
溫真拼命地搖頭。
“忘記在酒店的事情了嗎?”
“不,不……”驚恐地睜大眼睛。
秦妄一動不動地凝視他。
瘦弱的肩膀抖成篩子,唇瓣慢慢張開一條小得可憐的縫隙,秦妄手掌托住他的後腦勺,将自己兩根手指cha進去。
那兩根手指幾乎是畸形的長度,壓着溫真的舌苔一路插到溫真的喉管,用指腹刺激着裡面的黏膜。
“唔……”溫真眼尾發紅。
即使是兩根手指也cu得可怕,幾乎完全撐開了溫真的口腔,在濕潤柔嫩的口腔裡攪弄着,這樣很快觸發溫真體内防止異物入侵的保護機制咽反射。
溫真縮絞着口腔,喉嚨裡湧出反胃的感覺,察覺到後,粗糙的指腹磨着溫真的唇瓣一點一點抽出。
到完全出來後,兩根指頭全是液體,甚至還挂了一道晶亮的銀絲……
溫真趴在床邊吐出來一些喝進去的東西……吐完後,秦妄捧着他的臉用手給擦嘴,溫真難堪又愧疚地往後躲,秦妄不讓他動……
“把衣服脫掉。”
衣服……
想起自己穿的,溫真顫抖着垂下羞怯的眼睛,手繞到後面,先解開勒在胸口下方的鑽鍊,不知道是怎麼扣上的,他試了好幾次都沒有辦法解開,而他手繞到後面,讓被特意勒出來的地方更挺了,幾乎碰到男人的胸腹。
他羞恥而又窘迫,可男人似乎并沒有看出他的難為情,就那樣凝眉盯着他。
“你,你轉過去好嗎?”溫真可憐地懇求。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我幫你。”
“不用、不用……”溫真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可是男人并不給他說不的機會,像抱小孩一樣,小臂從他腋下穿過,将他往自己懷裡一帶。
原本溫真是跪坐在床上的,被男人這樣強硬地帶到懷裡,壓着腿的小屁股挺起來,腰身前傾,整個人腦袋都貼在男人的脖頸那裡,就連……胸口也和男人緊緊貼在一起。
溫真難堪地掙紮起來……然而這樣的掙紮卻讓自己和男人硬邦邦的胸腹貼得更緊了……
男人的呼吸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