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真又重重地坐壓下去。
肉軟到像是融化的脂膏傾瀉在男人退上,腿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被均勻地撫慰到……
男人咬他的力道徒然變重,像小孩子嘬吸奶嘴一樣狠狠嘬着那塊肉。
嘬得溫真半張臉都麻了。
“别咬了……”
不知道是不是颠簸的太厲害了,溫真的小腿也痙攣着。
一路延伸到根部,酸麻灼熱起來。
意識到什麼,溫真難堪地掙紮。
而手在前面握着缰繩的男人也發現了。
他笑一聲,大掌從缰繩移到溫真的跨開的大退肉。
溫真臉唰地白了。
秦妄吐出那他後脖頸的肉,被嘬紅了,腫着,他又舔了舔。
松開缰繩,讓溫真自己掌控,自己的手覆蓋住……
“這樣去工作?”
……
溫真難堪地發抖,整張臉羞辱地紅着。
想要夾緊雙退,男人的卻擠進去整個包住。
“不要!”溫真驚慌。
常年握缰繩,手掌有繭子,又很粗糙,隔着一層布料攏住。
“不要碰!”溫真一下子湧出眼淚,整個人在馬上抖成了篩子
馬場沒有人,又跑到了僻靜的地方,男人更加惡劣了。
讓它完全地露出來。
粉嫩,直挺挺。
不僅用掌心刮蹭着,還要把它按在馬背上,粗糙的毛發紮着……
太陽高懸,遠處能看到大樓。
自己卻這幅樣子被男人肆意地……溫真難堪又羞恥地蜷縮腳指頭。
開始跳動時又惡劣地堵住……
不許他出來。
被死死堵住,渾身的汗毛都戰栗地豎起來,憋脹得他一波一波打顫,幾乎有了失禁地感覺。
溫真白皙的脖頸仰得高高的,頭發都濕透了。
臉上湧着紅暈,屈辱又不知所措的模樣,
男人架一聲。
聽到指令,原本勻速奔跑的馬兒疾馳起來,遇到坡道時候,溫真整個人幾乎颠離了馬鞍……
疾馳的速度讓溫真腎上腺素飙升,所有的熱流都沖到頂端……
“放開,放開……”屈辱地懇求。
汗珠沿着蒼白的脖頸往下淌,眼尾泛紅,痛苦又不知所措的,被咬腫的唇瓣微微張開。
秦妄舔着他的脖頸,隻松開一個小口,幾乎是瞬間,溫真便痙攣着哆嗦起來。
熱流沖擊着秦妄的手心,指縫很快被糊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