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衣有點呆愣,因為這個女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将自己的劉海掀了起來,然後在自己的額前留下了一道輕吻。
接着在夏長衣的耳邊如情人一般呢喃道:“趁着江翩看不見,我就送你這個禮物吧。”
夏長衣隻感覺自己像是偷腥的貓一樣,望向了江翩,而江翩的确像是白無常所說的那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似乎察覺到了夏長衣在看自己,江翩感受到了一陣奇怪的風吹動了夏長衣的劉海,可是室内又從哪裡能來風?
當下做出了判斷,隻見江翩直接手指一動,在夏長衣的眼裡,江翩又凝氣成劍,直接揮劍帶着一陣罡氣向白無常斬去。
隻是這一劍之下,江翩的臉色又如同之前一般迅速變得蒼白。
“啧,你的小奶狗竟然生氣了。”白無常的聲音很輕,幾乎要到聽不見的份上,隻是依舊還是被夏長衣聽得清清楚楚。
夏長衣很懵逼,白無常也沒有再糾纏下去,隻是輕笑一聲,道:“再見了。”
一旁的江翩似乎已經猜到了是誰,皺了皺眉頭,看向夏長衣:“白無常?”
“你怎麼知道?”夏長衣一下子失聲問出口。
江翩卻冷哼一聲,道:“你離那浪□□人遠一點,她會帶壞你的。”
“……”夏長衣無語,她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她想問,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問起,似乎有什麼很大的秘密等着她去探索,比如為什麼白無常看起來和自己很熟悉的樣子?
白無常剛勾走了生魂,周圍出現了一陣炸裂的轟鳴聲,夏長衣急忙捂住了耳朵,隻是周圍的所有人都在若無其事地談笑着。
“怎麼了?”江翩見夏長衣的臉色很是難看,急忙圍了上去。
“我聽見了奇怪的聲音。”夏長衣的臉色很差,似乎有什麼從她的腳上爬上來,就要将她往下拖入地面:“下面有人在拖着我。”
“下面有什麼?”江翩側過頭皺眉問護士長,又補充了一句,“地下室裡面。”
“是醫院的停屍房。”護士長回答道,江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道:“帶我們下去。”
護士長微微吃驚,不知道為什麼江翩突然焦急要下停屍房,将小男孩交給宋先生,便帶着兩人一起下到了停屍房。
停屍房裡一片寂靜,隻有一個保安大叔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大哥!”護士長上前推了保安大叔一把,隻見大叔立馬維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姿勢摔倒在地,護士長有些不安,顫抖着伸手摸了摸大叔的脈搏,發現竟然已經死去了多時,屍體都是僵的。
“死……了。”護士長有些害怕,雖然之前在臨床上見過不少的死人,隻是這種直接在眼前被殺僵硬的還是少見。
“真是少見啊。”一道人影在門後走了進來,他穿着一身工整的中山裝,看向夏長衣,發出了尖銳的笑聲,繼道:“這麼純淨的生魂。”
“把她給我,我還能考慮放過你們一命。”那男人歪着頭,眼神垂涎地看着夏長衣。
江翩皺了皺眉,直接拔出了别在腰間的匕首。
她一手摟着夏長衣,看着那男人,冷哼一聲:“在江城也敢做陰面上的活,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又怎樣?”男人仰天大笑,手指一動,勾起嘴角:“衆小鬼聽令,去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