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佬,沒想到你竟然還在江城,不好好的待在閩州,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陌生聲音有些尖細,說話間,直接像是一道影子露了出來,“這道生魂早已經被老子看中了,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影子慢慢地聚成了人形,像是一具幹屍,皺巴巴的臉上,露出了兩個空洞,這根本就是一個死人!
“沒想到你們也看中了這丫頭,我鬼佬不和你們鬥,誰不知道她是夏家人,我們各拿各的,誰擒了她的生魂也是各憑本事。”鬼佬冷笑了一聲,扯了扯自己的領子道:“小鬼們,打道回府。”
他們兩人說着,江翩已經動了,一支劍直接插進了幹屍身體内,隻是幹屍立馬像是臭水一樣流了一地。
“這是傀儡術。”鬼佬看了江翩一眼,冷笑道:“你應該就是夏家那瞎眼祖師了,看來盯上你們夏家眼睛的人真是不少啊。”
話音一落,隻聽到了鬼佬的笑聲,已經沒有了影子。
夏長衣看了看江翩,感覺江翩的臉色不是很好,把瞎眼祖師的問題給吞了回去。
過了良久,隻見一旁的護士長早已經吓暈了過去,夏長衣将護士長背在背上,微胖的體重差點把夏長衣腰都給壓斷。
背着護士長上了電梯,夏長衣才把自己心裡的話問了出來:“江翩,你的白内障是不是特别嚴重啊。”
江翩側過頭看着夏長衣,點了點頭,道:“沒有辦法好的。”
她說得異常肯定,夏長衣也不敢再問,隻是過了一會兒,江翩又道:“我也舍不得它好。”
江翩的眼神有點哀傷,像是夏長衣這個無憂無慮小醫生讀不懂的表情。
“我們去吃火鍋吧,或者帶你去吃烤肉?”夏長衣不知道江翩的過去,但是沒有關系,她知道江翩的現在啊,比如現在的江翩很愛吃火鍋。
“好!”果然,聽到了夏長衣的提議,江翩那雙眼底發白的眼睛微微發亮,“吃肉。”
又回到了四樓,已經有警察趕來問宋先生筆錄了。
夏長衣再看了一眼宋先生的遷移宮,隻見那條淡淡的白痕已經消失,甚至發黑的奴仆宮也散去了許多。
“那筆錢是林英用來嫁禍給宋先生的。”江翩解釋了一句。
“就算隻是五萬塊錢,但是隻要發現那五萬塊錢上有了宋先生的指紋,這也會成為宋先生的仕途污點,斷送仕途。”
夏長衣一愣,道:“我還是不懂,你怎麼看出來的?”
“那女人生前應該是一個特殊工作者,林英與她遇見後,應該挪用了公款補給了那女人,所以才會出現财帛宮透了人中和命宮,再加上還有發青的顔色,說明和不是人的東西接觸過,那就是有邪祟在他家吸着氣運。”
“氣運這種東西很神奇,一個人越是陽光開朗,他的氣運就會越強,而越是内耗傷心,他的氣運也會越來越差,雖然大部分人還是善良的,但家宅周圍埋了枉死骨的林英已經被煞氣嚴重影響,所以才會做出為了那五六萬就能殺人的事情。”
“那他是不僅殺了人,還想拿着那五六萬嫁禍給宋先生?”夏長衣微微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