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此人,當初為了要許三多和付渝。哪怕王團都把人藏成那樣了,讓倆人在鋼七連的老營房裡面。
可他依舊硬生生搶過去,像一頭大型猛獸,從盯上獵物的那一刻,便耐心潛伏等待狩獵時機,排除一切障礙。
隻要被他盯上,絕對不會允許獵物逃脫。
誰帶出來的兵就像誰這句話,還真是有幾分道理。
鐵路大隊長就逮着王團長的一畝三分地嚯嚯,袁朗又何嘗不是呢。逮着高城那地一個勁嚯嚯。
現在好不容易高城鐵樹開花了,偏偏袁朗這個棵老樹也要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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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人不好照顧,尤其是兩個醉酒的男人,晚上夜不歸宿是要受到處分的,付渝先是聯系了一下史今班長,讓他過來接高城回去。
然後一手一個,把兩個壯碩的大男人拎了起來,為了方便照顧這二位爺,付渝特意開了一個小時房。
酒店的前台是一個瘦弱的小姑娘,在看到付渝幾乎是扛着兩個不省人事的男人過來開房的時候,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她結結巴巴的問付渝:“您好,請問你..你是否需要幫助?”
付渝笑了一下:“沒事,不算太重,扛得動。”
然後,前台的小姑娘,就看見了此生難以忘懷的一幕,隻見付渝扛着一個,拖着一個,大步走向樓梯。
人,怎麼可以有種成這樣?!拎着兩個人就算了,她怎麼還能扛着爬上五樓的樓梯!
前台小姑娘感覺一陣眩暈,兩男一女開一個小時房已經不足以震驚到她了,可能是付渝看起來一身正氣,安全感十足。
終于把兩個醉鬼帶進去後,高城還算好些,沒有什麼反應,顯然是喝趴了。
袁朗的酒量更差一些,他跑進廁所就吐。
付渝隻能認命的拿着溫水和毛巾進去,醉酒讓袁朗的神經反應遲鈍了。
他擡眼看付渝,帶着幾分不确定的問:“付渝......?”
“對對對,喝口水漱口,往下壓一壓。”付渝無奈的遞上水杯。
似乎是忍耐到了極限,他扯過付渝的衣領,垂眸吻上了她的眼睛。
輕柔的吻落在眉眼,付渝愣住了,随後尖叫
“你特麼根本沒有漱口!!!!”
說完這句話,袁朗趴在洗手台又吐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一聲悶響,在床上躺的好好的高城摔到了地上。
她做什麼孽了,要這麼折磨她?
把高城抱上床之後,不知道他抽什麼瘋,抱着付渝死活不撒手,甚至用上了捕伏。
被纏住脖頸根本動不了的付渝沉默了,廁所裡還有一個不醒人事的。
系統在她腦袋裡面發癫
目标:這是什麼齊人之福?區區兩根通通拿下!
任務:左手摸着袁朗隊長的胸肌,右手摸着高城連長的腹肌,感慨一句,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她,她想一頭撞死,死不了也沒關系,忘掉這段記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