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有最後的倒計時三秒就會遭到電擊的付渝終于行動了,她先是一腳把高城踹開,之後果斷把袁朗隊長扛到床上。
在兩個大男人不知道什麼情況,正迷糊的時候,付渝體貼的給他倆放到了一起,蓋上了被子。
付渝一手胸肌,一手腹肌,摸完之後說台詞
“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就在這個時候,史今班長趕了過來,他一推門進來就看見連長和那個老A隊長躺在一個床上,正抱在一起。
罪魁禍首當然是坐在椅子上的付渝。
高城覺得付渝似乎長胖了不少,抱起來有點壯碩,他帶着甜蜜滿足的笑容,睜開了雙眼
于是,他看到了袁朗那張欠揍的臉。
高城:“****!”
罵的太髒,就不仔細說明了。
史今似乎有些不忍直視,斟酌着開口:“連長,該回去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高城應該是醒酒了,雖然身子還有點晃悠,但是也不至于倒下去。
她拽着付渝的手,似乎有些羞澀,“付渝,我…我過陣子再來看你,先走了。”
付渝連忙答應,讓史今班長把這個醉鬼帶走。
走了一個還有一個,袁朗是他們三個裡面最不能喝的一個,在連着吐三四次後,總算能迷迷糊糊的撐着身子坐起來了。
師偵察營路途較遠,所以連長需要提前回去,雖然老A基地距離這個酒店不算太過遙遠,但也說不上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付渝拎起袁朗,苦口婆心的勸:“隊長,該回去了,你也不想違反紀律吧,咱們該走了!”
使勁一拽,沒拽起來。
付渝停頓了一會,思考是把對方扛起來還是抱下去,沒想到一不留神之際,被袁朗拽了過去。
“隊長,小心一點,我嘴裡叼着煙呢,别燙到你。”付渝怕煙頭燙到對方,趕緊把嘴裡的煙拿了下來。
袁朗盯了她一會,笑的有些痞氣,“軍人的身上,從不缺傷疤,想不想在我的身上打個印啊,付渝?”
他湊近付渝的耳邊,灼熱的呼吸噴灑下來,帶着酒氣。付渝被這句話驚的手裡的煙差點夾不住,眼神遊離,“隊長,你喝多了,我們現在需要回去了。”
袁朗向來是遊刃有餘,洞察全局的領導者身份。
這種類型的人露出自己的弱點,肆無忌憚的将軟肋暴露,親手送進心愛人的手中時,最為緻命。
付渝聽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可以的,眼前的男人是她的隊長,是她的引路人,她所有的格鬥技巧,戰略部署能力,單兵作戰能力,以及各種軍事技能都是眼前這個人教導的。
她不能,不可以,也不允許這樣做。
“付渝……”袁朗喊着她的名字,把她的臉掰過來,讓她直視着自己,“你知道,你現在眼裡寫滿了渴望嗎?”
“我沒有!”付渝否認。
但袁朗替她做出了選擇,手腕被一雙大手攥住,指尖的煙,帶着火星的那段,被袁朗按在了他的胳膊上。
她下意識想掙脫,但袁朗的手牢牢禁锢着她。
直到,他的胳膊上出現一個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