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是老鼠。”琴酒的目光刹時間冷了下來,渾身散發着殺氣,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去爆了蘇格蘭的頭。
“冷靜點,Gin,你現在的表情就和看到骨頭的狗一樣。”和也仍然挂着那張令琴酒讨厭的假笑臉。
“格拉帕,你怎麼可以說大哥是狗。”剛剛還保持緘默的伏特加此刻激動了起來,格拉帕當面羞辱大哥,大哥必然不會像以前一樣看在boss的面子上放過他,現在就是他為大哥沖鋒陷陣的時候了。
“哦,我沒說Gin是狗啊,這叫比喻懂不懂,反而是你,這麼上趕着給我蓋棺定論,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又或者說,你對Gin不滿很久了,想借着個機會罵他是狗。”
“你,你放屁。”伏特加驚恐地看着這個惡魔般的男人三兩句話就把他架在火上烤,急切地和大哥表忠心,“大哥,格拉帕誣陷我,我對大哥百分百忠心啊。”
“閉嘴。”琴酒忍無可忍,伏特加這個蠢貨。
“格拉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琴酒也算是回過味來了,以以往格拉帕的性格來說,要是知道蘇格蘭是老鼠,根本不可能告訴他,隻會自己上去突突把人給殺了,再慢悠悠地找他彙報。
“這個警察有一個弟弟,叫諸伏景光,剛當上警察不久後就辭職了,根據我的調查,他私下裡調查了一個極道組織,被那個組織的人發現了,秘密殺死,後來收買了警視廳的上層,幫忙掩蓋他的蹤迹。”
和也說着又換了一張圖片,是諸伏景光的證件照,照片上的青年身穿警服,擁有一頭黑色的直短發,一雙藍灰色的瑞鳳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個溫柔堅韌的人。
“你想讓綠川光去當卧底?”
“這不是很合适嗎,長這麼像,不利用利用浪費了。”和也漫不經心地把玩着遙控器,說出的話讓人心底一涼。
哪裡像蘇格蘭了,蘇格蘭哪有這麼陽光的時候。伏特加心裡腹诽,卻不敢表露出來。
琴酒思索片刻,“你又怎麼确定那個諸伏景光死了呢,他的屍體你見到了嗎?”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你要是不确定可以親自去确認。”已經準備好各種後手的和也無所畏懼。
“我讓組織的人去調查,你後天的行動不要遲到,把那個集團的幾個頭領解決了就可以回日本了。”在任務上琴酒還是很放心格拉帕的,既有能力又有效率,除了有些嘴賤外沒什麼缺點。
“ok,Gin。”
這個販|毒集團的首領是三個日本人,西本建,川島英夫,黑岩辰次,他們靠賄賂美國部分州的高官建立運輸毒|品的線路,雖然是國際販|毒集團,實際上規模還沒有動物園大,而且擁有的财富也令人心動,幹脆趁着這幾人剛好在美國行動的時候将他們全部抓住,找到藏錢的地點。
涼風習習,和也舒适地走在大街上,一對少年少女引起了他的注意。
少年拉着路過的一個男人侃侃而談,少女很不好意思的在後面拉着少年。
這獨特的發型...
是你們嗎,我的童年cp。和也轉到正面,果然,是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是未來會被琴酒棍擊的緣分嗎,琴酒在哪你在哪。
和也的動作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那個白人男子看到格拉帕,一臉激動,“格,馬泰奧,許久不見了。”
愣了一會兒,和也才想起來這是自己編的名字,立馬也假笑了起來,“是很久不見了。”
“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潑得白蘭地透心涼,對哦,才剛剛被琴酒放出來,以琴酒的疑心病,别說小孩了,跟路過的狗聊上兩句都要被認為是叛徒。
“馬泰奧,我和這個小孩跟不認識,是他沖上來找我搭話的,你要為我證明啊。”白蘭地都想跪下來抱住格拉帕的大腿,他隻是個苦命的打工人啊。
“叔叔,這是你的好朋友嗎?”社牛的工藤選手主動出擊。
“是哦,小朋友,你找這個叔叔聊什麼。”
“我的偶像是福爾摩斯,我看到這個叔叔拿着《血字的研究》,感覺他也是福爾摩斯的粉絲,所以想找他聊天。”工藤新一一談到福爾摩斯,眼睛就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開始安利他的偶像。
身後的毛利蘭明顯知道正常的社交禮儀,紅着臉拽了拽工藤新一的袖子,“新一,太不禮貌了。”
和也慈愛地看着他們的小動作,年輕人啊,青春真是美好。
工藤新一被他盯得有些發毛,這個人的年紀絕對不會超過二十歲,為什麼他的眼神會像我媽啊。
“福爾摩斯啊,我也喜歡,是個很了不起的偵探。”
“是啊,我以後肯定會成為和福爾摩斯一樣厲害的偵探的。”遇到同好的快樂把剛剛奇怪的感覺沖淡了。
......
兩人圍繞着福爾摩斯的話題酣暢淋漓地聊了一路,身邊的毛利蘭和白蘭地互相對視一眼,尴尬一笑。
早知道就不看在那個小子長得不錯的份上沒有拒絕和他聊天。白蘭地悔得腸子都青了,按照本來的計劃,他應該找一個組織的餐館,點上一杯白蘭地,再配上一份烤肉,美美地渡過這個夜晚,而不是在紐約街頭喝西北風。
走出這條街,把他們送回酒店,工藤同學成功收到了來自母上的關懷,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帶着小蘭偷偷溜出來。
不愧是你,14歲就拉着青梅竹馬悄悄約會。
臨别時,和也已經憑借高超的社交技巧添加了工藤新一的聯系方式,14歲的工藤新一還是太嫰了,幾句話就把自己的行程交代了。
工藤優作收到了一個好友的邀請信,參加一個宴會,根據地點,和組織大概是碰不上。
工藤新一有些不舍,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願意和他讨論福爾摩斯的人,但是很快他就沒有心思去懷念這個新朋友了。
“老媽,你幹嘛啦!”有希子一把抓住這個臭小子的耳朵,用力一擰。
“你還好意思說!”她的額角爆出青筋,“随随便便溜出去,你知道我和你爸爸有多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