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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幾眼格拉帕就幹脆下購。
在場的研究者有30個,那就要花費5000積分,啧,想想真是有些肉疼,算了,等會從琴酒身上薅一下。
格拉帕買了10瓶,随便找了間屋子,拉起地上的一個男人就往裡拖。
半分鐘後,屋内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大廳裡剩下的人都一顫,這位新來的大人這麼狠的嗎,也有消息靈通知道些格拉帕情況的人滿臉絕望。
皮特就是知道格拉帕底細的一員,格拉帕深受boss信重,平生最讨厭叛徒,對有叛徒嫌疑的他們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但他沒想到格拉帕做得這麼絕。
一個接着一個,每一個不到五分鐘,很快,就輪到了皮特,當他被那雙無機質的眼睛注視時,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拖進房間,還沒來得及說一句求饒的話,就覺得兩眼一黑,仿佛置身于漩渦之中,身體被海水裹挾,沒有任何支點,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等他清醒過來時,格拉帕已經把所有人都查了一遍,是個人就不可能真得做到幹淨,更何況在場從事人體實驗的研究員,幾乎每一個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剛剛這三十個人還能勉強跪着,現在隻能癱着了,雖然已經對發生了什麼有些淡忘了,但是那深入靈魂的顫栗是難以消除的,他們肯定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不然不可能對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
皮特偷偷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格拉帕,用世俗的标準來講,格拉帕很好看,但誰能想到這樣一個換身衣服都可以去走秀的人有那樣可怖的内心,一回想在房間裡的遭遇,腦子就發麻,似乎在防止他再次受到精神折磨。
琴酒和伏特加回來後就發現了不對勁,這些研究員安靜地過分了,剛剛還會有些嘈雜聲,但現在全部人都在躺屍,面色青白,眼睛裡滿是麻木與怅惘,但是身體上又沒有多出來的傷痕。
“格拉帕,你做什麼了?”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伏特加心裡發麻,很認真地回想他有沒有什麼得罪格拉帕的地方。
“正常審訊啊。”格拉帕把審出來的内容交給了琴酒。
琴酒随手翻了兩張,越看臉色越黑,這些研究員都是占着資曆在核心研究所吃幹飯的,能力沒多少,本來打算趁此機會把他們都清理了,沒想到還能查出些驚喜。
“居然敢貪組織這麼多資金。”手狠狠地把紙拍在桌上,琴酒轉過頭來看着地上的那些研究員,恨不得拿把機槍把他們都突突了。
“重點是這張,好消息。”格拉帕把最後一張抽了出來,樂呵呵地給琴酒看。
“朗姆利用組織實驗室的線路攬财。”
聽到這句話,皮特的心恍若掉進了萬丈深淵,他絕望地咬掉了藏在牙齒裡的毒藥,不過瞬息,腹部一陣劇痛,他控制不住的悶哼了一聲,他是朗姆的隐藏心腹,隻要再忍一忍,朗姆絕對會找人把他救出去,但是他居然和那個格拉帕招了,魔鬼,是魔鬼啊,帶着不甘,怨恨與憤怒,皮特狠毒地盯着格拉帕直至死去,死不瞑目。
看着皮特死亡,三人毫不意外,就算現在不自殺,以後落到了朗姆手裡或者琴酒手裡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對琴酒來說确實是一個好消息,他和朗姆不對付很久了,雖然人證死了,但是朗姆還不知道他被人賣了,隻要借這份口供去調查,絕對可以抓到把柄。
實驗體找不到的煩躁也緩解了許多,格拉帕雖然偶爾犯病,但是好歹能力強啊,而且任務效率還高,想到這裡,對格拉帕看着更加順眼了。
滴——積分+200。
格拉帕這個馬甲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收獲了琴酒的好感。
但是200積分也太少了,再刷刷看能不能刷出個成就。
“琴醬,我是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呀。”格拉帕說這句話還是很自信的,作為組織目前唯一幹活幹得和琴酒不分上下的幹部,他在琴酒心中的地位肯定不低。
琴酒嗤笑一聲,“又發病了。”
他雖然嘴上嘲諷着,但是還真的順着這句話想了一下,如果格拉帕死了的話,他就會少一個忠心又能幹的同事,不知道會多出多少任務,組織會有多大的損失,這樣想想格拉帕确實不可缺少,至少目前絕對不能有事。
達成成就“琴酒心中最重要的人。”
琴醬還真是口嫌體正呢~
愉快的收獲7000積分,格拉帕就打算去看看安室透他們,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一下這兩個人要怎麼相互試探了。
其實組織對他們兩個人的懷疑早就洗清了,隻是格拉帕想玩,幹脆順便考察一下,反正也隻是小打小鬧。
安全屋内,安室透面無表情地又扭了傑西一根手指,“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紫灰色的眼睛潛藏在黑暗裡,給人強烈的壓迫感。
傑西憋紅了臉,嘴巴都咬破了,也不肯出聲。
身後的赤井秀一默默地看着安室透,怎麼看也不像老鼠啊,很适合組織的樣子。
“黑麥,你是在偷懶嗎?”感受到背後無法忽視的視線,安室透被盯得火大,這個男人的長相,氣質,都踩在他的雷點蹦迪。
赤井秀一聳了聳肩,走上前随手把傑西左手的手指全卸下,然後拉了一根轉了起來。
手指連心的痛苦讓傑西叫了出來,但是依然不肯說一個字,他就是吃這碗飯的,如果被人審訊就把什麼話都說出來他這個心腹也太廉價了。
赤井秀一與安室透對視了一眼,都在心裡給對方下了定義。
他這是在挑釁我吧。
安室透又卸下了傑西的一根手指,壓下身子,貼着傑西的耳朵,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你現在,可就剩下一根手指了,你說我該不該掰它呢。”
嘴上說着,手已經伸到了拇指上,一點一點地往反方向掰。
比起短暫的疼痛,長久的疼痛才更加磨人。
傑西的汗水浸濕了頭發,他的目光已經失焦了,牙龈也因為咬合過度出了血,嘴唇的肉已經被咬下來一塊,鮮血淋漓,但他不能說,他的家人還在德裡克手裡,要是他洩露了什麼,一家都會完蛋。
“你們,是在玩什麼play嗎?”格拉帕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
他已經看了好久了,赤井秀一和安室透各審各的就算了,你掰一根我掰一隻的,還挺黏糊。
什麼時候回來的。
兩人齊齊一驚,沒聽到一點動靜。
似乎沒察覺到二人的震驚,格拉帕随口道, “你們加油,我先回屋了。”憑這兩人的能力,這人不可能審不出來,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兩人還是僵在原地,等到反應過來以後安室透率先退開,眉頭微皺,眼睛滿滿的嫌棄。
赤井秀一也默默移開一段距離,還是各審各的。
傑西隻想罵娘,這兩人是不是有病啊,要審就審個痛快,非要這樣,兩邊痛感都不一樣。
再經過一系列威逼利誘後,傑西終于是松了口,透露出一個秘密。
“所謂的寶庫實際上不止在日本長野縣有一個,紐約也有一個,是當初為了防止哪天合作破裂的保障,寶庫内藏着這些年走私來的不好處理的寶物。”
傑西淚流滿面,恨不得把家底都說出來。
“那這兩個寶庫要怎麼打開。”
“兩個寶庫要同時打開才可以得到寶藏,否則會自動鎖死,再也打不開,我隻知道紐約那個寶庫的鑰匙,其他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傑西試圖去抱赤井秀一的大腿表誠心,但是被一腳踹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