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顯然也很驚訝,“看來你和琴酒的關系很不錯嘛。”
“那當然,我們可是最佳搭檔。”格拉帕自信地拍了拍胸膛,俨然一副已經把伏特加踹開成功上位的模樣。
“真是薄情的男人,明明之前和蘇格蘭那麼粘膩,現在卻對人家漠不關心。”
“沒有哦,我特意給蘇格蘭找了個地方修養,而且帶薪休假,和琴酒相比,我簡直是十佳上司了。”
艾瑪站起身,湊到格拉帕跟前,“說起來,你的工作量和琴酒差不多吧,怎麼皮膚還是這麼細膩。”
馬甲就是這點好,就算熬再多的夜,吃再多的垃圾食品,他都可以保持皮膚最好的狀态。
格拉帕一個閃身躲過了艾瑪伸出來的手,“利口酒,不要太靠近我。”不然我會不小心動手。
語氣柔和,如果忽略他冰冷的目光的話,甚至有些像情人低語。
艾瑪聳了聳肩,倒是沒有再動手,朝格拉帕随意地揮了揮手,轉頭就離開了,似乎隻是過來送個情報。
剛出門,艾瑪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格拉帕的身上沒有血腥氣,難道執行這次任務的是琴酒嗎,這對她來說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格拉帕是樂子人,雖然會保質保量完成組織的任務,但是處理過程像是狩獵,會一點一點的逼出獵物,再一擊緻命,喜歡看獵物痛苦掙紮的模樣,而琴酒不同,他在執行組織任務時,遇到需要殺的對象,根本不會多說,直接一槍就把人送去投胎。
如果這次清洗研究院是格拉帕接手,她把人救出來的概率會大大增加。
想到剛才格拉帕滴水不漏的表現,艾瑪忍不住在心裡吐槽,真是狡猾的男人。她特意跑這一趟,當然不是吃飽飯沒事幹,除了想找人一起看看朗姆的熱鬧,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觀察格拉帕的态度。
結果這個小鬼看着稚嫩,沒想到内裡這麼多花花腸子,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透露。
她雖然是美國後勤組組長,但後勤組在組織受重視的程度遠不如其他組,但是想要維持組長的位置,也是不容易的,情報,人脈,資金等等,一個都不能少。
更何況她又不像格拉帕,雪莉那樣是一個組織二代,想走到這一步,付出了無數的努力,就是為了能夠扳倒朗姆,可惜雖然朗姆的笑話是很好看,但是艾瑪清楚地知道朗姆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倒台的,組織二把手的分量沒有那麼簡單,所以她需要同盟。
但無論是格拉帕還是琴酒,都對她的試探不理不睬,想到這裡,艾瑪忍不住皺了皺眉,看來隻能去找那個女人了。
艾瑪走後,屋内一片寂靜,安室透很想問問關于蘇格蘭的情況,但還是忍住了,他之前的身份還好,但是他現在是‘背叛’了格拉帕的人,再和蘇格蘭關系好怎麼看都不正常。
而且自上次從監禁室出來沒多久,hiro就告訴他格拉帕給他分配了個任務,之後一段時間都會沒有消息,他也一直沒有去特意打聽,深怕被格拉帕發現給hiro帶去麻煩,但是最近組織裡有關蘇格蘭的情報都被人為抹去了,他雖然心急,卻也隻能等待。
等啊等,終于聽到了幼馴染的名字,但是卻是在這種聽上去很糟糕的情況下,安室透表情有些難看,但也沒什麼問題,可以解釋為被造謠了心情差。
赤井秀一率先打破了這古怪的氛圍,“蘇格蘭怎麼樣了。”他沒有安室透的顧慮,他和蘇格蘭都是格拉帕的手下,也合作過幾次任務,問一問也說的過去。
“他呀,被琴酒打了一槍,不過還活着,估計你們有段時間不會見到他了。”格拉帕漫不經心地把腳又放到旁邊沙發上,似乎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多麼引人遐想,“哦,對了,你們的審訊報告呢?”
安室透臭着臉給格拉帕遞過去自己的報告,恨不得把格拉帕吊起來打一頓,你倒是說清楚啊,打了一槍,打中哪裡了,傷勢嚴不嚴重,為什麼有段時間見不到,需要多久時間才能見到。
赤井秀一不知道安室透内心的咆哮,他随意地點了點頭,很符合一個冷情冷性的組織幹部形象,不在乎其他人的生死,剛剛的詢問仿佛也隻是為了随便打聽一下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