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憑借他追球手的敏捷撲上去抱住了雄性駿鷹有力的鷹爪,随着駿鷹的擺動牢牢挂在上面成功阻擋了駿鷹一段時間,足夠西裡斯進到巢穴裡了。當詹姆試圖踩着腳爪的突起摟住駿鷹脖子時,因為體力消耗太大終于脫手被甩落在地,正面迎向落下來的利爪。
此時林月剛把現編的樹枝網盾悄悄漂浮過去擋在西裡斯背後,隻好從遠處扔給詹姆一個鐵甲咒。魔咒的光芒吸引了三隻駿鷹的注意,當三隻駿鷹向林月沖來時,西裡斯也在駿鷹的爪子攻擊到他之前,撲過去用胳膊肘擊碎眼前的蛋殼,一隻小尖喙正好從裡面無力地往外啄剛好啄到了他的腦門。而他身後,一道利爪破開了那層樹枝劃開了他的後背……
一番混亂過後,那隻孱弱的灰色小駿鷹此時趴在西裡斯腳邊,低聲嗚咽着蹭着他的腿,似乎把他當成媽媽了。托那層樹枝的福,西裡斯後背隻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詹姆在鐵甲咒的防護下免于開膛破肚,隻留下開始和鷹爪搏鬥時的幾個淤青;林月的鐵甲咒加上爺爺給的青銅護身符保護她在三隻駿鷹的攻擊下毫發無傷,唯一的問題是這三隻駿鷹似乎對她極為警惕,她估計是别想騎上它們了。
詹姆興奮極了,他極為真誠地感謝了林月,并且寄希望于用并肩作戰的情誼和不太成功的套近乎實現他今晚最開始的目的,“如果不是你的鐵甲咒,西裡斯在多個兒子的同時就要少個兄弟了,你該在格蘭芬多,酷女孩。你假期要不要來戈德裡克山谷我家裡做客,我媽媽做的餡餅很好吃,然後我再去你家……你媽媽擅長什麼?”
“波特先生,我想否定我的學院并不能被我理解為贊美。”剛經曆了勞動服務不該承受之重的林月隻覺得心好累,她再也不想和格蘭芬多一起勞動服務了。
西裡斯背後的傷口在林月和詹姆疊加的治愈咒和白鮮的幫助下已經基本愈合了,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摸着小駿鷹的翅膀,忽然聽到詹姆問林月“你媽媽擅長什麼”,下意識小心地觀察了一下林月,經過剛剛他無疑也對這個開始還很冷漠但确實起了很大作用的女孩抱有感激,果然,她的敏感神經被觸動,又恢複了面無表情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樣子——在他們剛剛一同面對生死危機、配合默契并肩作戰之後。
“你們太棒了,我從沒見過比你們更勇敢善良的小巫師,你該給它起個名字,西裡斯。”
“叫比克(beak,喙)吧,它就是用它的喙給了我第一個問候的。”西裡斯揉着自己還有片紅印的腦門說。
直到假期前他們三個都時不時地去禁林裡看望那些小家夥們,不過林月會注意選擇格蘭芬多有課的時候,她再也不想面對格蘭芬多男生的突發狀況了,當然,她現在作為那隻棕色駿鷹的高度警惕對象,必須由海格帶着才能接近駿鷹群,然後騎上阿德裡安(adrian,黑色)的背在禁林盤旋幾圈。
等到期末的時候,那隻最後人工破殼的叫比克的灰色小駿鷹居然已經是那批幼崽裡長得最高的了,林月雖然懷疑布萊克給它額外開小竈了,但看着天空中盤旋着的驕健有力的灰色翅膀,當初信誓旦旦優勝劣汰的林月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執着于理論的教條主義确實要不得。
夏季學期不知不覺地過完了,上了火車詹姆還在嘀咕,“我們為什麼不能讓鷹頭馬身有翼獸們送我們回家呢!”而西裡斯滿心隻有如何逃避大腦封閉術課程中攝神取念的擔憂。
在歸心似箭的林月眼裡,今天的火車慢得出奇,而在沒想到辦法的西裡斯眼裡,今天的火車好像很快就到站了,站台上等着的沃爾布加一見到小兒子就将他攬在懷抱裡,“哦雷古勒斯,”西裡斯拽着行李不情願地跟過去,沃爾布加看了眼站在一邊的大兒子,抿住自己的薄嘴唇,嘴角勾出了一點紋路,“走吧,我們回去。”
這時候西裡斯剛好看到林月跟着家人走向這邊,奇怪的是今年倒是來得很齊,爸爸媽媽和一個中國面孔的哥哥——這是他們家受寵的那個?走在前面的應該是她的爺爺奶奶,這一家人看着挺正常的?令人驚訝的是沃爾布加遠遠地對那一對老年夫婦點頭緻意,對方也回以微笑緻意。
雷古勒斯顯然也注意到了,“媽媽,您認識他們?”
“福利家的老姑娘,他們家人口可不太興旺,本來眼看要完蛋了,除非他們退一步去找個入贅的混血——那可太不體面了,結果居然被伊麗莎白——就是那位福利夫人找到一支從中國遷來的純血,咱們家老一輩本來和福利家關系不錯……”
沃爾布加把後面的話吞回去,“他們家是伊麗莎白的孫女在霍格沃茲?”
雷古勒斯點點頭,“露娜·林,她是年級第一,和西茜關系不錯。”
“我還以為他們家遷到美國了呢。”
“聽說露娜是自己從美國回來上學的。”
“這還差不多,要我說美國的教育可不夠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