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魂幽精,主七情六欲,尤其是——欲望。
天文塔上的親吻讓她有一瞬間感受到了命魂的鍊接——西裡斯的吻技确實不錯。
情感是靈魂的連接方式,強烈的情感刺激無疑對于靈魂會産生影響。
自從她開始真的正視自己的感情,友情、愛情,她的命魂連接似乎一直在逐漸變得更為凝實,雖然極細微。
但很遺憾,自己剛才似乎冒進了——開始疼之後就感受不到那種愉悅的靈魂動搖了。
下次應該就好了,林月想。
“沒什麼……今天是中秋節,是中國滿月團圓的日子,我想家了。”
不過林月沒想到小說橋段确實來源于生活,她剛才的決定除了想查看自己的命魂,也确實帶着些不管不顧的沖動。
可此時此刻,另一個溫暖的體溫确确實實将她從名為絕望的深淵中拯救出來了。
我不能這麼容易放棄,她想,我還沒有嘗試過所有的可能呢。
林月調整好了心情打量着四周,轉移話題道“你的室友們呢?”
西裡斯将她抱得緊了點,東方人的骨架可真小,“去尖叫棚屋了。今晚終于是晴天能看到滿月,詹姆已經含了6片葉子了。”
“呵,如果葉子能堵住他的嘴巴,顯然,他現在已經變成什麼動物去曬月亮了。”
聰明的西裡斯迅速判斷這不是個為好友仗義執言的好時候,順口說,“我以前覺得天天追着伊萬斯的詹姆傻透了,可原來我才是最大的傻瓜,我早就應該像他一樣去粘着你。”
“你是在提醒我你的戀愛史嗎,布萊克先生?”
“咳咳,”西裡斯仿佛被嗆住了咳嗽起來,但這使得還和他貼得十分緊密的林小姐顧不上追究了,雖然隐約覺得忘了點什麼——她本來想問西裡斯覺得誰是她男朋友。
天還沒亮,林月回到了自己的單人寝室——帶着沒甩掉的粘人奶狗布萊克先生。
“我得陪着你,怎麼能讓你自己從塔樓回地窖呢,那太不紳士了。”
布萊克先生在抵禦了林月的眼刀攻擊之後,得以成為或許是幾個世紀以來第一個進入斯萊特林的外學院人員——如果按照林月入學時盧修斯宣稱的那樣。
他跟着林月進到休息室後,十分娴熟地念了一個長長的咒語,居然就可以進入女生寝室的範圍了。
看着林月懷疑的眼神,西裡斯急忙解釋,“暑假阿爾法德舅舅教我的,我保證我是第一次用!”
但是自诩智慧的林月顯然對于男生的險惡用心一無所知,在送進寝室,送進盥洗室,幫這幫那之後,林月隻能狠狠又無力地拍了西裡斯一下。
為什麼還是疼啊,小說裡不是這麼說的。
西裡斯一邊道歉一邊親她,附帶狗狗一樣清亮的眼神。
最後林月隻能氣哼哼地說,“我上午還有魁地奇訓練呢!你替我去嗎?”
“願意為您效勞,我的女士。我是說,我那還有點複方湯劑。”
林月看着西裡斯,發現他完全沒有覺得變成一位女士去騎掃帚有什麼不好的地方,甚至因為新體驗眼裡閃着興奮的光芒。
事實上,在很久以前林月就注意到了,當她展露出飛行才能,盧修斯和羅齊爾更像是将之看作花瓶上的裝飾彩繪,那是這個姑娘的一個優點,但他們從沒覺得她應該去打魁地奇。
但在西裡斯眼裡,她是真的飛行對手,他甚至會奇怪她為什麼不加入球隊——在他看來這簡直理所當然。
她無力扶額,“需要我提醒你,你自己的訓練在下午嗎?”
西裡斯已經起身穿衣服了,“我很快回來,别小看你男朋友的體力,我保證我今晚還可以過來。”
林月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個色膽包天的人,最終敗下陣來,“你别上樓了,我這有複方湯劑。”
她指揮西裡斯去自己的藥櫃裡拿出三瓶日期最靠前的複方湯劑,作為一個資深麻瓜林月總是下意識懷疑魔藥放久了也要過期,一直認真記錄魔藥熬制日期,然後從頭開始使用。
她拔下兩根頭發扔到魔藥裡,“我懇請你管好你的嘴巴,布萊克先生,時刻考慮一下你面前這位女士的形象。”
“當然,我的女王大人。”西裡斯做作地握着她的手行了一個騎士禮——但居然不太油膩,“還有一瓶呢?”
“你的頭發,先生,”林月努力闆着臉不過失敗了,“我還沒虛弱到下不了床,總得去看看您作為女士騎在掃帚上的英姿吧。”
西裡斯笑着扔了一根頭發進藥瓶裡,努力用理智勉強戰勝一會兒沖動的小人,“我去給你拿早飯回來?”
但他被邀請在斯萊特林女生寝室裡吃了一頓全中式的早餐,西裡斯對于生煎包和蝦餃驚豔無比,以至于清空了林月食物櫃裡的蝦餃存貨。
“我愛中國食物!”他感歎着“還有中國女孩!”
林月白了這個忽然變得油腔滑調的人一眼,他之前看着挺正常的。
飯後,林月把西裡斯的羊皮紙地圖拿在手裡研究——很實用的夜遊道具。
她交待着,“看到你弟弟、文森特、西弗勒斯還有薇薇安叫他們教名,埃文我一般叫他羅齊爾先生,其他人稱呼姓就行。”
西裡斯努力控制自己在聽到“西弗勒斯”的時候保持表情正常,“所以你叫别人羅齊爾先生叫我布萊克先生嗎?這位小姐,我想我必須提出抗議……”
“西裡斯。”
西裡斯的嘴角快速翹了翹,“露娜。”
“還是叫我林月吧,露娜隻是為了在國外好叫,你叫我名字時候發音很标準,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