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好奇地打量着兩個似乎有點秘密的幼稚男孩,當她拉上西裡斯的手時,發現男朋友手臂的線條有些僵硬。
而且格蘭芬多男孩居然難得的有邊界感,沒張口問自己和西弗勒斯在聊的事情。
這讓林月疑惑又驚喜,也許這個聰明的小夥子很快就能變成完美男友。
不過她還是體貼地對男朋友解釋,“西弗勒斯最近要用霍格莫德的小房子熬魔藥,我答應了,最近我們就先不去那邊了,反正我在那邊的事你都幫我完成了。”
西裡斯沒說話,他選擇在走廊裡直接親了上來。
林月劇烈地掙紮推開了他,下意識地左右看看,她覺得自己的臉應該都紅得快要爆炸了,沒有隐私意識的格蘭芬多。
但她看着滿臉失落的西裡斯,還是踮腳給了男朋友一個純潔的擁抱,把臉貼在他的胸膛靜靜聽着他心髒快速跳動的聲音。
周六早上起來他們就一起騎着掃帚在密林裡飛快地穿梭,比賽看誰先停下或者撞到障礙。
清晨禁林裡的空氣冷冽中帶着濃郁的草木清香,與斑駁的黃葉擦肩而過時,幾乎讓人要沉醉在森林濃厚的秋韻裡。
最後分心欣賞景色的林月差點撞上一片巨大的蜘蛛網,還好西裡斯把她拉開了。
“你輸了小姐,願賭服輸。”
“那不算,我們應該三局兩勝。”
她反對無效,西裡斯依約索取了賭注。
輸了的林月記了海格一筆,顯然那麼大的蜘蛛網隻能屬于他那個叫什麼阿拉貢的寵物。
既然想起海格了,他們就一起去了海格小屋。
海格十分開心地祝福了他們兩個,“我早就覺得你們兩個很般配了。”
他們一起拿生肉去喂鷹頭馬身有翼獸,在林月不知道的時候,幾乎所有的駿鷹都跟西裡斯建立了相當友好的關系。
當西裡斯帶着巴克比克來邀請林月共騎時,林月帶着極大的期待坐上去——這一定比古裝劇裡騎馬要更棒。
然而現實是骨感的,林月發現這和她想象中的什麼策馬奔騰潇潇灑灑不一樣!
首先駿鷹的翅膀很大,在兩側扇動起來時其實沒多少空間給騎乘者的腿了,西裡斯的長腿把她的腿擠到隻能向前翹起,很快就覺得酸了。
駿鷹身上覆蓋着光潔的羽毛,一般來說沒什麼抓握的餘地,所以還需要雙腿内收肌夾住駿鷹。
而駿鷹上下颠簸間是需要随之用身體配合晃動的,現在她身後挂了一個摟住自己腰的慣性更大的人,感覺兩個人和比克都在朝不同的方向擺動。
過大的腿部壓力讓林月很難享受和男友共騎的甜蜜,她回頭看了眼一無所知的男朋友——他摟着自己的腰笑得開心極了,你知道我的腿在負重前行嗎?
臨近中午,西裡斯背着林月上到八樓——當然,加了幻身咒。
林月一直十分滿意這輩子還算平坦的前胸,活動方便、穿襯衣T恤和巫師袍好看……現在被人背着也很舒服不會覺得硌。
她帶西裡斯進入了布置成麗茲酒店棕榈庭的有求必應室。
“這地方真不錯,怪不得我在地圖上找不到你……”
他在林月似笑非笑的眼神裡選擇把自己的好友拖下水,“詹姆也用來看伊萬斯。”
莉莎送來了精心準備的中西混合午餐,他們跑到這裡來吃飯的主要原因是林月擔心西裡斯直接坐到斯萊特林長桌上。
西裡斯一向對中餐接受良好,蒜香骨、反沙芋,加上西式牛排他幾乎都清空了。
林月差點被發育期男生的飯量驚掉了下巴,“你是不是喜歡再生一點的牛排?下次讓莉莎做五分熟?”
西裡斯愣了愣,他看着林月輕聲說,“比五分熟再熟一點就最好了。”
“我記住了,我會告訴莉莎的。”
有些事好像忽然就離他很遙遠了,比如“隻能medium或者medium well,不要學那些不倫不類的。”
下午,他們從魔咒決鬥換到劍術練習,驚訝地發現彼此用劍的習慣很像。
羅齊爾和雷古勒斯都喜歡擺出長點拉開距離刺擊,重視吊防、喜用纏劍,林月和他們對決的時候總是被他們的克制傳染。
西裡斯和林月一樣都喜歡斬擊,他們不多做控制,在長時間的默契地連續斬擊後,最後她們舉劍相交,護柄挨的很近,彼此的眼神也糾纏在一起。
房間裡變得安靜極了,剛才的金屬铮鳴聲漸次消失,唯有心裡仿佛還撩繞着輕靈的歡歌。
最後是林月忽然想起了上輩子的什麼情意綿綿劍沒忍住笑出了聲。
西裡斯在迷茫了一瞬後,也跟她一起笑了起來。
剛剛他仿佛又回到了一口喝光半瓷瓶中國酒時的感覺——那滿是飄然的迷醉和灼熱的狂歡。
“你在笑什麼?”
“不告訴你。”
“那你記得二年級那次嗎,你拿着我的手帕突然笑了……”
林月顯然記得,因為她又把眼睛笑成了新月。
“也不打算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