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君聽見N失蹤很有可能噶了的消息,開心的不行。
之前他發現愛人孩子都沒了,都被N偷走,真的忍不了一點,這可是殺妻奪子,呸呸呸,綁妻奪子之恨,還好夏油考和中也最後沒事,不然中原君活吃了實驗員N的心都有。
隻是可憐他那才剛滿八歲,就被迫早産了的小兒子中也,他本來應該跟魏爾倫一樣十五歲才出生的。
看看中也這小胳膊小腿還矮矮的小身闆:一定是在罐子裡沒發育好,不然也能跟阿考一樣,個子輕松長到192,全都怪N。
中也:哈,我的身高不是遺傳你的嗎?這也能甩鍋到實驗員N?
看看中也這不太聰明的小腦袋:一定是在罐子裡沒發育好,不然也能跟我一樣,輕松拿到博士後學曆,榮獲諾貝爾獎,全都怪N。
中也:哈,我的智商不是遺傳考爸的嗎?這也能甩鍋到實驗員N?
看看中也這不怎麼好使的異能力:一定是在罐子裡沒發育好,不然也能跟魏爾倫一樣,重力系異能力指哪打哪,全都怪N。
中也:哈,這個還真有可能,這個鍋确實要實驗員N背,可惡,為什麼隻有我的異能力會失控啊!
全都怪實驗員N,都怪他拐走了中也,還綁票了夏油考,讓他們妻離子散到如今才重逢。
今天才知道自己原來在八歲時出生,今年十歲歸來依然是個早産兒的中也:
按這個說法,如今我中的都是基因缺點,罪魁禍首都是實驗員N?
那黃毛爹你現在知道我的基因缺點了,就不能想想辦法拯救一下嘛,你不是牧神嗎?
你不是在基因學領域過分強大,所以被尊稱為牧神的中原牧嗎?
所以現在能挽救一下我的異能力、身高和腦子嗎?
哪怕挽救一個也行啊,我不挑,根本不挑,所以你打算先挽救哪一個?
另一邊根本不知道這些内情的老爺爺,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喊着這不可能,N去見牧神的時候隻帶了一個行李箱,大小也就是跟,額,中也差不多吧!
中原君更生氣了:好你個人販子,你還把我的中也裝在行李箱裡偷走,中也這麼小,在行李箱裡被憋死了怎麼辦?
在所有人對人販子的強烈譴責下,在老爺爺自己都心生内疚,朝着中也和中原君再三道歉,還主動說出:
實驗員N乘其不備,還在牧神的實驗室裡,“借”了一些實驗設備,如今牧神的實驗室也沒了,實驗員N也沒了,這些實驗設備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實驗員N借走設備的中原君,和曾經在皇宮裡“借”金碗玉杯子的夏油考:
果然,偷家者恒被偷也,在夏油考在華國忙着偷别人家時,中原君在法國的家,被人偷了一波又一波,中也被偷、設備被偷,現在整個老家都直接強拆被偷完了。
這黃毛水準不行啊,别的黃毛都是去别人家偷家,隻有這個黃毛,自己家都沒保住。
在一夥人跟着老爺爺一起去他家,挖被老爺爺埋在地下不敢讓人發現,否則馬上就會被搶劫的實驗設備時,在中原君連聲喊着:
這個輕點搬很貴的;
用泡牌先把這個設備清理一下;
那個設備居然也被偷了,怪不得我找不到;
可惡,他還挺有眼光,偷走的都是核心設備的背景音下。
夏油考和中也一起用異能力,好不容易才把所有設備都綁在了筋鬥雲上,喂,在你們看來筋鬥雲難道是貨車嗎?還是一代神車五菱宏光空間無限的那種,以及夏油考,你又是從哪裡掏出來的這些麻袋和繩子?又是屁股兜裡嗎?
隻有猴哥拎着依然倔強蹬腿的魏爾倫,冷靜的朝中原君喜滋滋摸着實驗設備的身影,提出了一個問題:
“所以你為什麼去研究人造異能體?還有你之前不是說自己失憶了嗎?
你是名副其實的基因學科學家,原本的研究方向跟人造異能體毫無關系,之前主要研究的是APOE-ε4等位基因,主要方向是針對基因突變引起的阿爾茨海默病,也就是老年癡呆。
你因研究出了特效藥,還是集合預防、治療甚至能讓阿爾茨海默病的病人重新成為正常人的特效藥,榮獲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你之前為什麼要選擇研究阿爾茨海默病?後來又是為什麼要去研究人造異能體?”
中原君下意識的看向夏油考,他和中也搬完東西後,趁猴哥跟自己說話,正在暗搓搓的幫魏爾倫從猴哥的鐵爪下脫身,看着他們三人一起使勁蛄蛹的樣子,中原君露出一個微笑:
所以我的直覺告訴自己,目前最好不要回法國,更不能把魏爾倫帶回法國,就算帶也得抱着大粗腿回。
中原君環視四周,在一衆人忙着搬設備時,猴哥和魏爾倫都沒有幫忙,而是站在他們身邊,準确說是守衛在他們身邊,不讓周圍環繞而來的人群,對自己一行人打劫一空:
試圖搶劫的人群們,不是異能力者,更不是超越者,他們是普通人,是沒有姓名拼盡全力也難以糊口的路人甲,他們偷竊、他們悲慘、不是因為懶惰,而是因為這個時代的不公。
因為饑餓與貧窮,他們連猴哥和魏爾倫都敢搶。
所以說,我到底是為什麼會從研究阿爾茨海默病的基因學科學家,成為研究人造異能體的牧神啊?
都說鄉愁是男性一輩子的奧德賽,逃離是刻在女性基因的史詩,可我從不曾想念過我的故鄉法國。
我一直都喊着:世界如此之大,我們應該去更多的地方去看看,而不是困在這一小塊地方。
魏爾倫也好,中也也好,他們不能困在小小的實驗室罐頭裡,他們不能困在莊園裡,他們不能困在法國對外安全局裡,他們不能困在法國成為間諜,他們不應該困在日本橫濱,他們不應該困在港口黑手黨裡。
他們應該如同翺翔的雄鷹展翅高飛,願他們自由,一如風從不停留,直到找到心之所向,直到找到他們自由選擇的栖息地。
我一直這麼想,可我在法國卻一度走歪了道路。